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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曰本人,以前是拿枪拿炮来抢东西,现在是拿着高科技产品来占便宜。
这样的一台机器,可能得要不少外汇,而且这些外汇有可能是用批发文物换来的,因为别的产品人家不要,都怪我们现在生产的产品太初级了,卖不出去,卖不上价。
等我们以后发展起来了,他们买去的文物又开始涨价上天了。
是他们太会做生意,还是我们太愚蠢?
为什么他们不要我们的钱,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外汇?
为什么汇率一变,很多工厂就会倒闭,而有些人就开始地去国外旅游加上买买买?
为什么我们没办法像美国那样大写意地印钱,美国人一印钱,全世界都出事,而中国人一印钱,只有中国出事,为什么?
......
太多问题了!
全都跟钱有关。
全都和经济有关。
李一鸣看着眼前这台进口机器,一堆问号又涌上心头。
这几天来,除了文化之外,经济问题是最让李一鸣困惑的,很多故事里或多或少提过以后哪些经济政策出了问题,导致了哪些严重后果,但怎么改,没人。
三十年变迁,国家变强了,人口变多了,很多人长大了,很多人也都老了。
物质生活也丰富了,解决了很多问题,却生出了更多的问题。
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在三十年之后的三十年,又是如何的景象?
在写完童话之后,李一鸣有一多半时间在想这个。
整个八十到九十年代,不知道多少万中国的人才涌出国外,在美国这样的地方刷着盘子努力学习,成为了加州经济的一堆红砖,到了中国经济起飞之后,他们又回来一起赚钱了。
这些人真是奔着自由而去的么?
也许吧,但他们应该更是想摆脱穷困,摆脱他们穷困的命运。
但也有很多人可以走却留了下来,他们付出二十年的青春,和国家一起扛过了这段艰难岁月,迎来了重新开始强大的那天......然后他们老了。
未富先老,这是李一鸣看到书里到三十年后的一个词,而随之描绘出来国家与人民面对的种种难题让他感觉到深深恐惧。
国家的问题其实是经济问题,他一个人就算能在国际市场上不断地赚钱,放在这个巨大的经济体里可能也只是杯水车薪,或许能起带头示范作用,或许变成向黑洞里填沙子,永远也填不满。
如果有那一天,国家问意见,我能出什么?
我能把所有的故事出来,让那些经济学家去想,去悟么?
可是,现在的这些人在后来被证明水平是很差的,而且他们可能还有砖家脾气,听都是不懂装懂半桶水而且特别学霸,他们能仔细听我一个孩子做梦的话?
李一鸣可不认为自己得过那些人。
从书里总结?
可是,李一鸣现在也能看出这些作者大多数是不懂经济的。
主角们带着金手指重活,最重要的是记性好,所以除了抄书抄歌屯东西之外,别的商业模式都很简单,记得哪些公司的产品好,市值高,于是就提前买入,或者利用信息来做差价,而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基本不提,可能看的人也不用想,感觉世界就是这么转的,充满着必然性。
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必然的,除了地震!
金融市场是那些国家建的赌桌,一个国家出手,能瞒得住谁......带着国家炒股,也许会被美国这些华尔街的人吃光抹净......
想到这里,李一鸣打了个寒颤。
啪!
肩头按上一只手,来自刘国平。
“一鸣志向很大,不过这种事,慢慢来吧,...唉呀,早知道不买了,自己手写也费不了多少事!”
刘国平叹了口气,他自然不会这就靠你这种话,孩子,有些事不知道多难,就像这机器,从里到外不知道多少东西,明书还都是曰文的,学这个还是人家过来教着用,然后大家记在本子上。
如果坏了,还得请人家上门来修,到时候不知道要收多少钱,现在想想肯定不可能便宜。
李建国叹了口气,手在鼻子前挥了挥:“这味真大,不会是有毒的吧?”
“那技术人员就是这个味道,没有毒。”
“他在谎,这应该是臭氧的味道,这个对人是有害的,闻了会头晕,还会想吐。”李一鸣很生气。
故事上这个是墨粉经机器充电过程电离空气中的氧气产生的臭氧。
这种气体只有一种好处,就是保护地球,减少太阳辐射的危害。但它对人体本身没什么好处,会对人体粘膜造成刺激,容易引发哮喘、鼻子过敏、头晕和呕吐。
“这些个死鬼子!”刘国平愤怒了,“我得写个报告一下这事...呃...”
“没必要还是少用,而且这种东西多了,也浪费纸。”李一鸣颇为赞同地道,因为他感觉这种机器就是文山会海的帮凶,表面上提高效率,其实还不知道助长什么风气。
刘国平脑子里可不是想这个,他是想起自己写这报告估计得得罪人了,听到李一鸣的话,奇怪地看了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看书多的,很多书。”
“好吧,看来我也得多看,你看的是什么书?”刘国平颇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有用的书都看,有用的知识就记下来,都在...脑子里记着,我以后会写下来。”李一鸣认真地道。
“行了国平,这时间不早了吧?”
“嗯,我看下车子到了没,今天正好是司机去和平宾馆要接个人,我们顺路,不算占便宜。”刘国平关机器关电。
“对了,国平,想个办法,晚上住到和平宾馆的事。”李建国开口道。
“我打个电话。”刘国平头,“不过建国,刚才我就想问你,这太费钱了吧?”
“带着一鸣我担心不安全,又不是成天住,晚上喝了酒干脆就住那里。”李建国拍了拍包,“存折还有钱都带着,该花的钱得花!”
刘国平头。
“多少钱?”李一鸣问道。
“九块一床,两人间的。”刘国平看看李一鸣,“你爸四天工资,带上你就是八天,你呢?”
“那我来给吧!”李一鸣从包里摸出钱,两张大团结,“十八块,我给他二十,让他找我一张两块。”
着看向父亲:“爸,其实是赚的。”
李一鸣刚才脑子里飞快算了一笔账,现在的和平宾馆,也许三十年之后就是比较高级的酒店,住一天也许要一千块,但现在自己换回来的两块钱,如果留到那个时候,可以住三晚。
这真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事,可以与之相比的是另几个故事中的经济段子:
二十多年后,有几个老外各带了一百万美元来中国玩一年。
一个把美元换成了人民币,在中国吃喝玩乐花了六十万,然后把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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