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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少年,咧嘴一笑,又饮了一杯酒,“杀他,轻而易举,抬手便能捏死他。”
秦天笑了,就坐在不远处,悄然扫了那对孪生少年一眼,那俩人神色坦然,看起来倒是相当的自负。
晦如烟哼了声,颇为很反感孪生少年的姿态,忍不住插嘴又问道:“敢问两位朋友,你们的修行到了何种境界呢?”
“十四岁,涅槃重塑境八级巅峰…”孪生少年的哥哥答道,轻吐了口气,小酌了一杯。
乍闻,许多人惊骇,神情都露出惊色,在这个年龄段有这样的修为境界,世所罕见,难怪这般傲然与自负。
“九黎国的?”晦如烟惊诧,柔声问道:“不知这两位朋友的名讳?”
孪生少年潇洒一笑,似乎也是被晦如烟的精致容貌所吸引,道:“我乃魔锋!”
“这是我的兄弟,神武!”
“可是九黎国之主的第八子、第九子?”
“不错!”
“难怪了,竟然是这对孪生皇子,一直被雪藏,有传闻说他们一直不在九黎国内,且传言说同辈争锋少有人能够与之比肩。”
“这对孪生子为武而狂,不喜皇位,与三太子乃是一母同胞,故而自然是支持三太子承继大统。”
酒楼上,一些人悄声谈论着,议论纷纷,显然都曾听闻过神武、魔锋之名。
秦天大奇,收敛气息,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这场群英荟在哪里举行?”
“你真不知?想必是刚进城不久吧?”酒楼上有疑惑,笑着热心相告,“就在八万荒山之中,离尤城并不是很远…”
“多谢了!”闻言,秦天点头,详细追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三日后的午时,到时候九黎国很多年青一代的天之骄子都会赶到,还有九黎国之外的翘楚也会有许多。”
轻轻点了点头,秦天好奇问道:“不知九黎国的名宿、大佬会去么?”
“这个,应该不会吧?不过也很难说…”
“噹…”突然,一声深沉的、厚重的钟声响彻尤城,震动了所有人,全城皆惊。
这种钟声很陌生,但城中的大人物皆知晓其寓意…
曾几何时,当九黎国陷入危机之际,国度内的城池安置的钟才会响,才会预警,全城戒备。
一刹那,尤城喧嚣,而非富即贵的人们都知晓,城池将会进入战备状态。
悠悠钟声,震惊千里…
片刻宁静,随即这个尤城像是炸开了锅,爆发惊天的喧嚣。
“九黎国遭逢厄难了么?”
“一国之主,难道陨落了?”
若无惊天劫难,毁城之危,城池府邸内的预警钟断然不会敲响。
此时此际,那些非富即贵的人们,拥有源力的修行之人,全都心情紧张,却也颇为忐忑,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紧张的,莫过于九黎国的诸皇子,他们都知道即将会发生大难,但究竟灾难因何而起呢?
因为无知,才会畏惧,所以会不安…
听到钟声响起,魔锋、神武的脸色,皆是变了,唯恐有不好的诣息传来,然而若国主陨落,将是天大的噩耗。
须知,如果是九黎国之主陨落,绝对会影响到他们的地位,毕竟现如今的魔锋、神武等一批皇子、皇女,全都没成长起来呢!
钟,连续响了四十九声,这是最高层次的全城戒备,进入备战状态…
与此时,一个时辰后,终于有消息传出,尤城震动。
五日前,万剑宗属地,裂缺峰之巅,鬼谷子对决邪剑宗之主。
一战,谈论败,分死生…
一场极端的生死之战,就此揭幕,胜负生死却无人得知。
此战之后,鬼谷子、邪剑宗之主的行踪成谜,疑似双双陨落…
然而,三日前,邪剑宗之主强势登临天机阁,手中邪剑逞凶威,让得传承数千年之久的天机阁,顷刻化为废墟…
一日前,蛟龙圣朝之主、九黎国之主、华夏族之主、太玄宗新任宗主、悬峰寺主持、死亡国度之主相约联手,动用了禁忌之力,探寻邪剑宗之主踪迹,企图将之绝杀,以免其为祸东晟皇洲…
六大教主级存在联手,催发了禁忌之力,其威势简直无法去想象,似乎没有谁能抵挡?
然而,这时传回来的结果,却让人惊骇、诧异,膛目结舌,六大教主受创,而邪剑宗之主并没陨落…
“这是真的吗?
这则消息传出,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六大教主级存在合在一起,依然被邪剑宗之主压制,简直是难以置信。
“邪剑宗之主的修行境界,也太骇人听闻了。”
尤城喧哗,沸沸扬扬,许久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也就这个时候,尤城开始了全城戒备,全面被封锁,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然而,很多外来的天之骄子都没有散去,准备着参加三日后的天骄盛会,想看看这场天骄汇聚的盛会将如何落下帷幕。
八万里荒山,古树成荫,距离尤城一千多里,山势陡峭,当中有一座最高峰,耸入云层,故名为荒云峰。
荒云峰,足有三万六千九百米,直入云天,白雾蒸腾,怪石嶙峋。
秦天提前赶到,徒步丈量地势,晦如烟心忧忧虑,不过也跟了下来。
这片山脉,绵延数八万里,不乏一些智慧低下的荒魔、降神。
“这座荒云峰…”晦如烟望着山川峭壁,若有所思。
见到她这个样子,秦天轻疑,“你来过此地么?”
秋水般的眸子闪烁着惊疑,而过了好一会,晦如烟才缓缓恢复平静。
“记忆中,父亲曾带我来过…”晦如烟陷入了回忆,美眸远眺,“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曾带攀登过这座山峰。”
闻听,秦天一怔,“你很小的时候?”
“竟真是这个地方,没有想到…我又来到了这里,可是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我。”晦如烟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楚楚可怜。
秦天瞧了瞧晦如烟的神态,心中便是知道,这座荒云峰肯定藏着某些辛秘…
“父亲和我来过一次,几年以后父亲孤身一人先后又来过两次,似乎还吃了大亏。”晦如烟若有所思,步履蹒跚,努力回忆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