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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Bye落地时踩到了卡尔·马龙的脚,看,他的脚踝扭了个九十度。”艾伯特说道:“太可怕了!”
沃顿沉声说:“应该庆幸他没扭成180度,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没有什么比伤病更可怕,它摧毁了太多的天才。”艾伯特说:“让我们为Bye祈祷吧!”
大屏幕上重复播放着白已冬崴脚的瞬间。场面恐怖之极,许多球迷都捂住脸不敢看。
罗德曼拍着白已冬的后背:“没事的!你听我的,肯定没事。”
“真他妈的疼!”白已冬倒吸冷气:“会不会伤到骨头?”
“伤个屁的肯定没事!”罗德曼叫道。
“你感觉怎么样?”队医德莱德·康尼上前询问。
白已冬痛苦地说:“动不了,很疼。”
“看来你需要担架。”康尼起身对裁判说:“他不能比赛了。”
“让你们的教练换人吧。”裁判说。
“该死!”临阵折将,杰克逊暗暗咬牙,“罗恩,上场吧。”
“Bye没事吧?”哈勃忧心忡忡地看着白已冬。
杰克逊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替Bye完成剩余的比赛再想其他的事。”
“是。”哈勃上场。
这是白已冬第一次被人抬下场。
下场之前,乔丹走过来同他说了一句话;“投得好。”
“那是当然。”白已冬痛苦难当。
“别输了。”
乔丹嘴角一翘,显得整个表情都有些讥讽:“那是当然。”
“德莱德,你要带我去哪?医院?我要做手术吗?康复要多久?三个月?半年?一年?千万别跟我说职业生涯报销了。”白已冬紧张不已,话语密集得像走火的重机关枪。
康尼笑道:“两种可能,骨折,或者崴脚,但都够不上生涯报销,放心吧。”
“可是我扭了个90度啊。”白已冬心有余悸。
“你应该庆幸没有扭成180度。”说着话,白已冬已经被抬到医务室。
康尼脱掉他的鞋子:“好大一块,现在觉得怎么样?”
“动不了,非常痛。”白已冬的语气有些颤抖。
康尼笑道:“太好了,你很有可能只是崴脚。”
“我要休息几天?”白已冬问。
康尼说:“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得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准信吗?”白已冬心急如焚。
康尼正色道:“再高明的医生也不能一眼看山,我只能给出可能性,具体如何,只能由医院的仪器来验证。”
“那就等等吧。”白已冬说。
“等等?为何?”康尼刚想叫人把白已冬带走。
白已冬看着天花板,“我想等到比赛结束。”
“你不是说很痛吗?只要去了医院,痛楚就能缓和。”康尼劝说道:“你现在留在这也无济于事。”
“你说得有道理,但我不想提前离开。”白已冬坚定地说:“我要等到比赛结束。”
康尼挠挠头,“你真会给我添麻烦。”
“抱歉,德莱德。”白已冬无话可说。
康尼笑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你了。”
“喜欢?呸呸呸!我可不是盖伊,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是盖伊,我也是进击的一方,所以你说他们喜欢我是不对的。”到了这种地步,白已冬的嘴巴还是停不下来。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尊重你,喜欢与你一起聊天、比赛,这是一种难得的魅力。”康尼坐在一边:“芝加哥的历史上,还没出现过像你这么具有亲和力的球员。”
“芝加哥的历史?你在芝加哥多久了?”白已冬问道。
康尼想了下:“杰里·斯隆退役那年,我刚好成为公牛的队医助理。”
“杰里·斯隆?”白已冬觉得名字熟悉,脑子一转,爵士主教练的身影浮现脑海:“爵士的斯隆教练?”
“不错。”康尼说:“杰里是个好人,严于律己,严于待人,就像他统率的爵士一样。”
白已冬听过斯隆的故事,他没想到康尼在公牛的历史有这么久。
康尼看起来很年轻,实际上已经年近六旬,就是平时保养的好,看起来还不到50岁。
“跟我说说芝加哥的历史吧。”白已冬说。
康尼苦笑:“你还真是闲不下来。”
“拜托,我都这样了,再没人陪我说话,我会发疯的。”白已冬哀求道。
白已冬的演技实在太逼真,康尼心一软,答应下来:“好吧,我就跟你说说我刚到公牛时发生的一件事...”
白已冬认真倾听,就像听老人讲故事的小孩一样,不时插一句嘴。
“什么?公牛当初选择MJ是看重他的打法,想靠他卖球票?”康尼给白已冬普及公牛的队史,说到乔丹时,白已冬两眼发光,期待从康尼口中说出一些乔丹的黑历史。
康尼点头说:“没错,当时我们并不指望他振兴球队,只是因为他的球风花哨,能吸引球迷。”
白已冬问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芝加哥认为MJ能带领公牛走向伟大?”
““花园”球馆的“上帝降临”之战是这一切的起点。”康尼说道:“不可一世的伯德把那一晚的MJ称为上帝。”
“我听过,那是季后赛的单场最高得分。”白已冬激动地说。
“没错,那也是MJ统治的开始。”康尼接着说:“但是,让所有人都承认他能带领芝加哥成就伟大的,是他克利夫兰的“那一投”。那是一切的开始,从那一夜开始,芝加哥的一切都不同了..”
听他人口述历史和自己查阅资料有很大的不同,康尼是个优秀的说书先生,他把当年亲历的事说得有模有样,将白已冬带入那个情景当中。
这一切和白已冬脑中的影像资料重合,他不由为之热血沸腾,好像亲历了当年的传奇似的。
“德莱德,Bye去医院了吗?”马诺斯基刚说出这句话就看到白已冬和康尼两人谈笑风生。
康尼紧张地站起来:“Bye想等到比赛结束再去。”
“什么?”马诺斯基脸色一变:“胡闹!”
“约翰,我不想提前离开。”白已冬说:“我虽然不能像威利斯·里德那样拖着一只脚上场比赛,但我能在这等他们取胜归来。”
“有什么意义?”马诺斯基沉声道:“对你来说,当下最要紧的事是确认伤势,如此才能安排后续计划。”
“我现在不去,脚伤也不会加重,情况不会改变,只是晚一点得到结果。”白已冬顽固地说:“我不能临阵脱逃!”
马诺斯基看起来严肃,但不是不能讲道理。
特别是在白已冬面前,马诺斯基的脾气额外的好,虽然表情臭烘烘的,却没坚持让白已冬离开。
“随你的便吧,德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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