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绅士与野兽(第1/2页)公牛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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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已冬抚摸迈克尔,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它身上:“养狗千日用狗一时,看你的了,麦克!”

    “呜呜!”迈克尔的反应好像在反驳白已冬,我还不到三岁,怎么就养狗千日了?

    “快看啊,Bye回来了,还带来了一条狗。”梦露主动把话题带到白已冬身上,迈克尔引起了楚蒙的注意,“它是哈士奇吗?”

    白已冬的内心在哭泣,楚蒙主动找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询问迈克尔的品种。

    “对,哈士奇,平时可调皮了,而且非常粘人,我不得不把它带出来,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们。”白已冬很快找到话头,只要给他一个话头,他能顺着这个话头掰扯一个小时,“你养过狗吗?”

    “我很喜欢狗,但小时候家里不让养。”楚蒙和白已冬用普通话交流。

    身边一堆美国人,一直用普通话交流也不合适。

    楚蒙下一句话就换回英语:“它多大了?”

    “两岁半。”白已冬问道,“那你现在有养狗吗?”

    “没有,因为工作的关系,长时间不在家,不适合养宠物。”楚蒙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听起来像是对白已冬说的。白已冬一怔,“当然,虽然平时很忙,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它。”

    “呜呜呜!”迈克尔好似在控诉白已冬所说不实。

    从白已冬的身上挣脱,跑到楚蒙面前讨好。

    “它好活泼。”楚蒙见了狗,整个人都变了。

    白已冬暗暗叫好,“幸好有迈克尔!”

    “你想吃吗?”楚蒙拿一块肉在迈克尔面前晃动。

    迈克尔从眼神到吐到外面的舌头无不给她传达出一个信息——给我!给我!

    楚蒙很想满足迈克尔,但她还得得到白已冬的允许,“可以吗?”

    “可以啊,我在家里经常给它吃肉的。”白已冬张嘴便是一句胡话。

    迈克尔只恨自己不通人语,不然肯定要在这位富有爱心的女士面前大声控诉主人不给它吃肉。

    “其实还是要多给它们吃狗粮。”楚蒙这话让白已冬险些栽倒,“是吗?我越这么想的,哈哈哈。”

    “Bye,我听说这只狗是你在路上捡的?”露琪亚插话。

    白已冬脸色一异,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是啊,你怎么知道?”“你的球迷都知道,这件事有新闻报道过。”露琪亚笑说。

    也好,白已冬顺着露琪亚提起的这个话头讲下去,“我一直认为迈克尔来到我身边是上帝的安排。”

    “迈克尔?它叫迈克尔?”露琪亚惊奇地说,“你是因为MJ才给它取这个名字吗?”

    “是啊,没错。”白已冬笑答。

    露琪亚做梦也想不到,白已冬取这名不是为了致敬飞人,而是因为中国人独有的恶趣味。

    楚蒙摸着迈克尔的头,问道:“为什么说是上帝的安排?”

    “它之前的主人因为搬家,所以将迈克尔随手拴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并留下字条。”白已冬说,“字条里说明了原由,如果我不肯收留迈克尔,就把它送到收容所。”

    “但你把它留下了?”楚蒙问。

    “是啊,虽然并不方便,但是我一个人在美国,难免孤单,有它在就不一样了。”这是白已冬的真心话,“楚蒙,你在美国的朋友多吗?”

    “在座的都是我的朋友。”楚蒙回答。

    白已冬进一步,用普通话说:“那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可以啊。”楚蒙爽快地回答。

    白已冬大喜,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

    想起先前楚蒙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再看看现在,只因为他养了狗...我的魅力还不如一条狗。

    “你别看Bye这样,他打篮球很厉害的。”梦露适时捧场。(白已冬:我哪样???)

    楚蒙又回到呆呆的状态,“这个我不了解,因为我对篮球一窍不通。”

    “没关系,我们现在不谈篮球。”白已冬看出楚蒙对篮球无感,迅速转移话题,“楚蒙,你是哪里人?”

    “福建。”楚蒙说。

    福建人?从普通话的口音来看,白已冬完全听不出她是福建人,“这么看我们离得还挺近的,我的老家在浙江,你听过白镇吗?那可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

    “没听过。”楚蒙回到了聊天终结者的角色。

    好在白已冬是个满级的聊天制造机。即使楚蒙终结聊天的能力再强,也不及白已冬制造聊天的能力。

    虽然过程并不顺畅,但在白已冬火力全开的情况下,他们这桌人依然是聊得热火朝天。

    散会时,白已冬刚想找机会送楚蒙回家,却有人插手。

    “Bye,你能送我回家吗?”露琪亚脸色红晕,她喝了不少酒。

    白已冬还没向楚蒙提出送她回家,如今露琪亚先插一脚,时机已过,“这个嘛...”“我喝醉了,一个人回家很不安全。”露琪亚醉醺醺地说。

    闻言,旁边有男同事说:“我可以送你回家。”

    随后,露琪亚目光犀利地瞪了过去,吓得那人停下步伐。

    白已冬心知无法避免,只好同意,“楚蒙,你是我在芝加哥认识的唯一一个同胞,有机会再一起出来玩吧。”

    “嗯,再见。”楚蒙说。

    路上露琪亚问了白已冬许多问题。那些不敏感的,白已冬一一为她解答。

    她的问题让白已冬觉得她并没有醉,“露琪亚,你家在哪?”

    “Bye,我醉了,想不起来,你想带我去哪就去哪吧。”露琪亚的笑容充满着情调,再呆逼的人也听得出她的意思。

    如果这是夜店或者酒吧里的女郎,白已冬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带到家里开炮。

    但她是球迷,而且是喝醉的球迷(白已冬当她醉了),还是楚蒙的同事。

    所以,白已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她起意,“露琪亚,我家今晚不方便。”“哦?难道你有女朋友吗?”露琪亚问。

    “没有。”白已冬否认。

    露琪亚露骨地说:“那有什么不方便的?Bye,你别对我这么绅士,我不喜欢你这么绅士。”

    “我也不想这么绅士,但是不行。”白已冬笑道,“我把你当成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能这么做。”

    “朋友之间也可以相互慰藉的。”露琪亚从后面抱住白已冬,“你说你的身边只有迈克尔,可是狗不会说话,你一定很寂寞,我能填满你的空虚。”

    白已冬已非当初那个被卡拉米耍的团团转的雏鸟。两年来,他走南闯北,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对于露琪亚这番言论,也不当回事。

    “露琪亚,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露琪亚有点丧气,“难道是我没有魅力吗?”“不,你很漂亮,很有魅力,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有魅力的女人。”白已冬笑说。

    “那是为什么?”露琪亚心有不甘。

    看起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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