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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他的确能找话,但找的尽是些让人难以接口的话。
楚蒙看向白已冬,眼睛在发光,“迈克尔看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楚蒙此时的眼神不像平时说谎那么木讷,有点质问的意思。
白已冬急忙解释:“只是一些疯狂的球迷,没那么夸张,我不否认她们人数众多,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位置。”“走吧。”楚蒙说。
“好,我们走。”白已冬眼神恶煞地瞪着奥洛沃坎迪,“奥洛,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在明尼苏达割舌头是犯法的!”奥洛沃坎迪捂着嘴巴说。
“我宁愿犯法也不想让你这张臭嘴再惹是生非了。”白已冬压低声音说道。
奥洛沃坎迪委屈地说:“干嘛要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今天就做一回割舌头的变态虐待狂!”白已冬的眼神比任何一部变态虐杀电影的凶手都要凶恶。
“不可否认的是,想要和你发生关系的女球迷的确可以从标靶中心排到市中心政府大楼。”奥洛沃坎迪低声说。
白已冬瞪过去:“看在你那被烧焦的房子的份上,别再说了!”“好吧,但不是看在那所讨厌的房子份上,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奥洛沃坎迪说。
“随便什么都好,给我闭嘴!Shut up
!OK?”
“OK。”
“闭嘴就是连OK都不要说了,OK?”
“...”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