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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里面有人吗?李轩先生在不在?” 李站在第二个隔间的门前,朝里面喊。第一隔间刚刚推开过了,里面没人。 “有人就一声啊,你老婆吴丽丽可担心你了。”着着,李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有点纠结。这对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岁的男女都早早结婚了,自己三十多岁,却连个固定的女友都没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咧。李越想越不平衡,敲门的力道更大了。 “嘭嘭嘭~” 一支烟的功夫过去,无论李拍的多用力,隔间里却始终一片死寂。没办法,他只能弯下腰,朝隔间下面的空隙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空隙里竟然露出了一手掌,他赶忙弯腰往里看,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坐在地上,上半身靠着隔间左边的挡板,生死不知。 李“啊”的叫了一声,连忙抬起头,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洗手间,在门口冲着大厅大呼救命。 很快,他便吸引到了几个巡逻警察的注意,在李的引领下,几个警察打开了卫生间第二个隔间的门,找到了气若游丝的李轩。 “还行,人还活着,大家不要紧张。都退后,等待指令。” 一个魁梧的警察按了按轩的颈部,示意众人不要骚动。他从腰间拿出一台对讲机,冲里边喊道: “三组三组,一组请求协助,3号候车室东面的卫生间出现一个处于昏迷状态的乘客,请马上派几个人过来。此外,请立即赵医生来这边休息室,重复一遍,请立即让赵医生过来。” “三组明白。” “哔~” 这名警察关掉了对讲机,重新将其别回腰间,开始指挥起周围的同事: “家豪,你和陈去门口把围观的群众驱散,开一条道出来;汪建国和李泽南留下来跟我把这子抬到休息室去;虎,你留下来看着现场,别让大家再到这里上厕所了,让他们到隔壁候车室上去;老方,你赶紧去值班室把我那串钥匙拿来,患者可能需要急救。” “另外,这件事情暂时不要惊动领导,咱们自己处理试试。”他注视着李轩又青又肿的脖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不像是疾病发作,反倒像是有人蓄意谋杀。他心想。 “是!明白。” 这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警察明显是三组的队长,他点到名的几个警察立刻动身出发,展现出了极好的执行力。 很快,汪建国和李泽南两名警察和队长就七手八脚的把李轩抬往休息室。一路上,不乏有好事乘客自发的围在一旁看热闹。 “这个伙子怎么了?警察同志。” “看他面色乌青,双唇发紫,怕是染了风寒。” “喂喂,大伯,你不要乱讲,面色乌青发黑明明是肾亏损的表现,与风寒无关。” 不明真相的群众啥的都有,而且起道理来一个个都专业的很,仿佛他们每个人都当过医生。吴丽丽焦急的站在人群边缘,想要挤进去,却有心无力。 忽然,她看到李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了出来,满头大汗的,显然这趟下来也是颇为不易。 “大哥,我老公是不是出事了?你快带我进去,我要见他。”丽丽截住了李,“把警察叫来,我现在必须去看看他。” “呃......好吧,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叫警察去。”李用袖子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叹了口气,再次返身向人堆里挤去。 3号候车室,一张病床附近。 三名警察与几名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关切的看着床上的李轩。此刻,他静静地躺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好似一块摆放了多年的石雕。 一会儿功夫,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留着山羊胡子,看上去略微有些老态,一双不大的眼睛却炯炯有神,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赵医生,您可算是到了,快来看看这个乘客,他的呼吸系统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嗯。” 赵医生清清嗓子,快步走上前来。 他先是看了看李轩的全身,而后一边掰开后者的嘴做检查,一边对身后的护士:“快,把氧气罩拿来,让他吸氧,顺便将眼皮扒开,看看内部情况。” 赵医生话语速偏快,但却有条不紊。他拿出一根针头,在李轩手臂上取了一管血,交给了旁边的警察,吩咐他们拿去医务室化验,他自己又拿出一副听诊器贴在后者的背部听了起来。 这时候,李和吴丽丽在门口好歹了半,终于是被准许进来了。 “轩哥......” 吴丽丽眼泪汪汪地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李轩,险些晕倒。她的目光扫了几眼周围的警察,最终停在了轩口腔附近的氧气罩上,难过地叫道: “医生,我老公还有救么?” “安静点,女士。他还没死,赵医生他是由于呼吸受阻导致了窒息,你看见他脖子上的手印了吗?或许......他的伤势不算致命,顶多有点轻微的脑损伤,但具体的情况还得再等等,赵医生还没检查完呢。” 话的警察为了避免丽丽的恐慌升级,故而没有继续下去,把话题重新转到李轩的伤势上。他边着,还边从衣架后面搬了张椅子给丽丽。 “郑。” 赵医生一挑眉,放下手上的听诊器,把手套随意扔在垃圾桶里。 “在。” 姓郑的警察队长立刻走到他身边,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紧急措施我做的差不多了,这个病人尚且处于昏迷状态,需要去大型医院做更为全面系统的检查,我建议你们现在马上带他去车站附近的‘第五人民医院’,越快越好。另外——” 赵医生的话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而后又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从伤者颈部的状况来看,我断定这是‘机械性窒息’,我怀疑极有可能是有人对其颈部进行缢、绞、扼,使他呼吸困难,大脑严重供血不足,继而丧失意志。” “哦?”郑队长眼里闪过一丝精芒,“这么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咯。” 可为什么那人不直接勒死他,反而给其留下一口气呢?郑队长心里面略有不解,但他还是把赵医生的话通过对讲机转述给了其它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