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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残缺不全,上身的皮肉少了大半的女人站在中间,死寂的眼光凝视着徐白等人,嘴口处没了唇瓣,只剩一对假牙露在外头。 赫然是之前被蒂娜一顿乱啃的米歇尔! 这名特级数学教师此时重新站了起来,但已不再是人类的身份。 米歇尔旁边,站着赖恩、琼斯、乔治等橄榄球队的成员和一些其他班的学生。乔治帅气的球衣上沾了大面积凝固的黑色血液,有些是他自己的,但大部分是别人的。 另一边, 徐白恐惧的同时也在庆幸,庆幸自己还好没让李仙兰去赖恩那边,也就降低了被赖恩肮脏手爪抓到的可能,不然她现在很可能会变得跟对面几个同学一样了。 二十分钟前,情形还并非如此。 那时班里以乔治为首的十几名伙子,联手将蒂娜打死(脑袋抽烂了),过了一会,他们气喘吁吁的来到米歇尔身边,正查看其伤势时,这位生死未明的老师四肢猛然抽动了几下,继而狂性大发,一口咬住了乔治的腿,撕扯下一大块带着布料的血肉来。 几十秒后, 至少三名橄榄球队员无意中被米歇尔伤到,如果不是冬大家穿的服装普遍偏厚,恐怕这个人数还得翻一倍。而与此同时,手臂受伤严重的赖恩也同样狂性大发,一双森白的嘴口咬断了搀扶他的同学半个指头,胡乱咀嚼几下,便吞进肚里...... 众人震惊! 当时的场面一片混乱,有人逃跑,有人继续抄起家伙作战,但更多的,是一些隔壁班的人,他们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只是在上课时听到这儿动静挺大的,跟几名老师一起过来查看情况。 乱象持续了十分钟,警卫队长霍格才带人杀到,在迅速了解情况后,霍格分派警卫疏散了很多学生,又开枪击毙了十几位明显陷入癫狂的人员...... 可惜警卫来的有些迟了,这十分钟里,无序和惊慌统治了这片区域,太多的人被伤到,或是被咬,或是被抓,当几名正在疯狂伤人的家伙被按住时,又有更多的人因为被感染,变得与他们一样疯狂...... ...... 徐白亲眼目睹了全程。 到这儿,他算是彻底看破了,肯定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毒在作祟。 传染路线很清晰: 助教蒂娜先被感染,然后通过撕咬抓挠,又把这病毒传染给了米歇尔和赖恩,之后又有很多毫无防备的人被二次感染。(例如橄榄球队长乔治) 并非所有感染者都会陷入癫狂状态(大肆攻击正常人),也有相当一部分感染者在极短的时间内吐血身亡,且伴有浑身溃烂、肌肉异化等症状。 但无论是哪一种,下场都相当凄惨,反正徐白从感染者眼中看不到半点人类的情感,完全是类似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活死人、僵尸之类的生物。 现在这一层的感染者经过一番清理,只剩下几个了,这要归功于这四人带的枪支足够多。 但警卫们的子弹消耗到现在也仅剩四发,其余的在刚刚战斗中已全部耗尽。 子弹消耗量大不是没有道理,想要击毙一个像蒂娜这样的感染者,对其四肢甚至心脏开枪都没用,必须对准它的大脑射击才管用。 四发子弹不足以解决剩余感染者。 于是便有了现在对峙的局面。 也不知是它们真的畏惧这些子弹,还是别的原因,总之在几分钟前,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就停下不动了。 宽敞的楼道里,三名警卫挡在最前面,后面有五六个学生。 他们身处楼梯拐角。 照理若是撒开腿跑,怎么也能走上多半数的人,可这时没有一人有跑路的迹象。 这不是他们有多团结,而是底下的路口全被封堵了! 教学楼一共六层,每一层都被来历不明的金属挡板隔断。警卫队来之前一切还正常,可当他们上来后,这些预先设置的挡板立即被激活,将近三百名没来得及退走的学生一同被困在了教学楼里。 一名警卫受困于四楼。 砸开窗户逃走或许行的通,但徐白等人的位置太尴尬了,四周是类似于阶梯教室的场所,即使有窗户,也是封死了的,坚固无比,不惧一般的砸击。 很明显,有人事先盯上了海莎高校,盯上了这座教学楼。 其余楼层的情况,徐白不知道,但目前来看这一层的状况确实不容乐观,即使李仙兰那儿还有留有三发子弹,也不敢一定能将对面几个感染者做掉。 徐白强迫自身冷静下来,并又尝试性梳理归纳了一波细节。 从最开始的疯狂咬人,到现在的扎堆对峙,这些家伙似乎逐渐具有了一些意识,开始畏惧警卫手中枪支。 不对, 这想法不通, 没理由这么快就生出意识来。 徐白亲眼看见其中一个感染者前两分钟还抱着一具死尸的脚丫子啃呢,这么短时间就放下手中美食,团结起来跟他们大眼瞪眼了? 肯定是有些地方不对劲......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徐白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拿出胸前佩戴的望远镜观察远端。 观察了大约三分钟,他似是发现了什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随即出声道: “霍格队长,我建议咱们向后退几步。” 他们处在楼梯的拐角处,再后退一点,就是卫生间。 霍格没答话,只是微微摇头,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的镇守在前方。 “我认为,它们的目标暂时不是弄死我们几个。”徐白出自己的看法,“您到他们身后的那具尸体了么,这些怪物意在保护它,所以才冲过来跟咱们火拼。” “哦?” 一道厚重的声音响起,这次霍格没有急着否定徐白的话,他接过前者递来的望远镜,顺着所指尸体方向看了十几秒,心头便是猛地一颤。 那是一张跟不成人样的脸,几条纵横交错的爪痕从脖颈处一直延伸至颧骨,略微发黑的嘴口里,一排牙齿呈紫黑色,胸口像一个破烂风箱上下起伏。 仅仅观察到这儿,问题便暴露无遗了。 这也是一位感染者,蓝白校服下的身躯颇为完整,没有被啃食过的迹象,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陷入癫狂状态,也没有吐血身亡。 仿佛在地上静静的睡着了,各器官在进行异变。 这时,霍格身边一位中年大叔模样的警卫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这子的有道理,你看它们眼睛所对准的方位了没,几乎都集中在前方十米以内......很像是在保护身后的那名感染者。” “对啊。”一位脸色暗黄的女学生听完中年大叔的话,也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道,“这些家伙从几分钟前就对我们兴趣不大了,之前明明是看到咱们就扑上来的。” 女学生是一名华裔,叫“瑞娜”,是隔壁班的班长,一头栗色短发,体型匀称,身手相当敏捷,个头不高不矮,在混乱中还救过李仙兰一次。 ...... ...... 威尔镇边境某处地下实验室内。 几名身穿统一制服的研究员分成一竖列,坐在一排显示器前。 这些显示器很多,不下三十台,平均一名研究员要看管六台显示器,且同时还拿笔不停地做着记录。 周围是一间密闭居室,300平米大,正对研究员们的墙壁上还有一块超大屏的液晶显示屏,屏幕被分割成几十块屏幕,每一块都在播放不同内容的即时监控视频。 一位扁鼻子,穿着喇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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