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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堡”的暗器霸道,他们制作暗器的技巧也达到了巧夺天工的地步,飞近的金铃在南天笑内力的催引下突然炸裂开来,里面装置得细微暗器如密集的细雨激射向阿永的全身。
阿永突然跌坐在地,双手挥舞,纯厚的内力牵引着九个连环,就像筑起的铁罩子把他紧紧围绕在其中,那些暴射出的暗器也随之被卷入了连环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他忘了,暗器的后面还有南天笑,他的双掌也到了,强大的掌力重重击在那道循环飞旋的连环之上。
“轰!”的一声巨响,阿永的身体如滚球一般滑了出去,同时,南天笑也倒飞而出。
静,一切静了下来,连空气和吹拂的秋风仿佛也瞬间静止!
阿永斜倒在风九疯的脚边,南天笑飞出去的身体被一棵小树挡住。小树被压弯了,不停地摇晃,勉强支撑着他沉重的身体。
他的脸似乎已经扭曲,就像他扭曲的双臂。
他的双臂已经被阿永强大的反震之力震断,他不相信,所以他试图着挪动手臂,但他也许再也不能灵活使用他的双臂了,他的双臂至少断了五截,还有他的手,双手十指的骨头都已刺出了皮肉。
白森森的尖利骨头,上面挂着丝丝的皮肉,鲜红的血顺着断骨不住的往外涌!
南天笑的语声奇怪而颤抖。
“该你了!”
该你了!这是什么意思?他重伤之后第一句话竟然说得是“该你了”?
他是对着站立着的风九疯说的。
风九疯蹲下身,左手扶着阿永,右手慢慢从怀里掣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刀是温热的,但架在咽喉上一定不会让人觉得温暖。
阿永还在喘息,喉咙还在蠕动,他已全身脱力,只能静静感受着刀锋上传出的冷意。
他望着风九疯,淡淡道:“该你动手了。”
“不错。”
“这是豫王早已给你下得命令?”
“不错,拿你的命换我的命。”
“你确定要这样做?”
“你说呢?”
“我说你一定不会这么做,你要是这么做了,你就绝不是真正的风九疯。”
风九疯就是风九疯,他是一个内心真正自由的人,只有内心真正自由的人才不会受外界的干扰和诱惑,才不会因为种种的羁绊而丧失自由的意志与行动,这当然包括生命的威胁。
风九疯把短刀抛起,用两根手指接住了刀尖,掷向南天笑。短刀扎在了南天笑的脚尖,说道:“世上总有一种人,自以为他的话没有人可以违抗。”
南天笑艰难说道:“你不想要你的命了?”
风九疯冷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有一条命,而你却有几千条命,你拿一条命换几千条命,是我也一样会不顾恩怨性命去做。”
南天笑惨笑,笑容里充满了深深的悲哀。
显赫的身份固然让人羡慕,可无牵无挂的独行者也让人向往,至少他不会因为顾虑而强迫自己的意愿。
受制于人就是噩梦,只要你想起它,你就一定寝食难安。
南天笑没有选择,他如果不杀掉阿永,“七巧堡”将永远从江湖除名。
豫王随便一个罪名都可以派遣朝廷的千军万马和江湖上的无数高手,只是几个时辰,“七巧堡”的百年基业和无数弟子都将灰飞烟灭。他放弃了追杀风九疯的仇恨,只是因为豫王要收服风九疯,而风九疯却是豫王布的一招绝杀。
现在,风九疯杀不杀阿永和他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他已尽了力,自己的半条命总算保住了“七巧堡”来之不易的基业。
阿永看着风九疯,说道:“豫王难道这么相信你会听从他的命令?”
风九疯道:“他一向很自信,因为别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从不相信有人不珍爱自己的生命。他可以随时让我死,我要不想死,就得无条件地听他驱使。”
阿永道:“可他不明白,世上不怕死的人其实很多。”
风九疯道:“这是一个很白痴的人,但他总认为自己最聪明。”
南天笑突然挣扎说道:“他的确是,可有一个人不笨,而且危险极了。”
阿永道:“是谁?”
南天笑道:“就是跟在豫王身后的黑衣人。”
阿永道:“他是谁?”
南天笑道:“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可这个人似乎控制着豫王的一切行动,江湖中的许多神秘杀戮,一定和这个人有关。”
阿永盯着南天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诡秘的黑衣人才是江湖中真正的祸害?”
“一定是,杀了他,江湖才会平静。”
阿永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一身黑衣,黑的让人无端泛起寒意的诡秘人。
他托起南天笑,对风九疯说道:“你去把万老爷接出来,我有要事要办,记住,找一个可靠的人把他们火速送走,至于要送到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
南天笑需要马上救治,风九疯的命也要换回来。
阿永有把握,因为,他还有一样豫王朝思暮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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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
美酒。
嵌满宝石的金樽,盛着内府精酿的美酒。
只有最高贵的人才能享用这样的酒具与美酒,在豫王府里也只有豫王有这样的资格,至少没有人看见,王府里的其他人享有这样的待遇。
没有人看见,并不代表就没有。有些秘密,别人是看不见得,看见得是让你看见得,听见得是允许你听见得,不想让你看见、听见得事物,你若撞见了,就一定是灾难。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只有豫王和黑衣人。
豫王端起斟满美酒的金樽,站起,转身,恭敬地递给身后的黑衣人。
“大师,请饮一杯。”
黑衣人动也不动,冷冷道:“你是王爷,老僧怎么可以让你敬奉?”
豫王陪笑道:“大师哪里话,我得到的前途,还不是来自大师的全力辅佐。”
黑衣人道:“王爷本就做得很好,老僧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豫王道:“大师说笑了,这些年,豫王府所有的难题要不是大师和一众弟子相助,皇上怎么会这么倚仗我,大师日夜操劳,无怨无悔,真让我感激万分。”
黑衣人道:“王爷不必说这种客气话,只要找齐六国之宝,王爷算是了了我多年的夙愿。”
豫王挺了挺胸膛,把金樽又向前举了点,说道:“大师放心,余下的两件宝物我已暗中下了死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一定有结果,还请大师不要焦急,先饮此杯消解不快。”
黑衣人忽然张嘴深吸一口,金樽里的酒竟然被他吸吮进嘴里,一滴也没有洒出。
豫王张口结舌,满脸佩服说道:“大师的功力天下无双啊,真让我又涨了见识。”
黑衣人却无动于衷,说道:“除了‘暖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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