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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上农家肥,成本很高,没几个果农愿意上的,我们两口子德行好,品德高尚,我们上了一些农家肥,所以果品收购商人都夸奖我们”。
“嫂子,那你们到底要用多少化肥呢”?
“那不一定,浇一次水就上一次肥,各种各样的类型,第一次基肥,主要是二铵,每亩地**十公斤,其它的,用量要少一些,品类很多了,不好讲,你想吧”。
“这个东西都是化肥堆出来的,哪能吃呀”?
“本来吧,你消费者,要求少一点,价格高一点,我们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多,我们亩产只要控制在1500公斤的样子,就可以少用很多化肥和农药,直接用农家肥都可以做到,可是不行呀,亩产1500,意味着,果子小,卖不掉,所以亩产必须达到5000公斤,果子才可能达到8厘米,如果我们园子产量只有1500,又是现在这个价格,那我家一年就要亏损10万元左右。去年的苹果每公斤1.3元,亩产5500,一亩地的总价就是7150元,纯利润只有2000元,如果亩产1500,那么我们的批发价格至少都要5元,哪有一个老板会出这么搞得价格来收购,其实造成这种情况都是吃苹果的人逼的,又要价格低,又要品相好,天下的好事都想占全,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们种地的也要生活,我们也要养家糊口,我们也不容易”。
“是的,嫂子说的对,没有办法,现在人的消费意识就是那样,你要违背消费者的这种消费观念,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是傻子都不会去干的事,不讲良心的消费观,造成了不讲良心的生产观,这不是哪一个个体能改变的,只有靠社会对消费者予以正确的引导,才能改变这种恶性循环”。
“其实吧,现在的食品很多都需要消费着更新观念,你说你吃肉,都想要瘦肉,可是没有肥肉,哪有瘦肉,用点瘦肉精不就做到了吗,吃个粉条吧,你要要白的,好呀,硫磺熏一下,不就白了吗,你不是要吃起来劲道吗,来点吊白块不就可以了吗,奶粉不是要蛋白含量高吗,加点三聚氰胺不久做到了吗?这能怪谁呀,除了黑心商人,难道就没有消费者的责任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你不是要吃果子狸吗,那我就给你杀果子狸,如果没有人吃那个东西了,人家杀它干什么,不挣钱的事,谁干,哎呀,小妹,光顾给你说话了,都8点45了,走,赶快检查水渠修得怎样了,小妹,我们差点误了大事了,要是误事了,你哥哥不整死我”。
“就是,快走,嫂子,我觉得你好像啥都知道,哥哥还要整你,怎么整你”?
“什么都知道,看电视呀,看书呀,我又不是傻子,你哥怎么整我,打架唄,骂人唄”。
“哥哥会打人,你还跟他”。
“相互的,他错了,一样,人呀,不打不闹,活不到老,越打越亲,打是亲骂是爱,懂吗”?
“那不成打情骂俏了吗”?
“瞎说,打情骂俏是假打,我和你哥是真打,摁到田间地头,玩命的干,搞疼了,就记住了,错了不打,那还了得”。
“你干不过他呀,他多强,男人呀,女人是弱者呀”。
“你哥哥下手是有分寸的,不会打坏我,也就是疼,不会受伤,我对他就不客气了,我可不是弱者,你哥多多少少的都让着我,这就是爱,小妹,你没感到,你哥有点惯着我吗”。
“好像有点”。
嫂子赵晓丽开始检查了,既像法官,又像政委,既像刁蛮女匪,又像深闺秀女,悦娣欣赏着嫂子的变脸,心里充满了敬意。
时间到了早晨九点,连队通知李悦山立即接水,悦山自己又大体上看了看主干渠,已经都清理出来了,这条主干渠现出了它的原貌,梯形水渠,底面宽约1米,上口宽约2米,深度约1米。悦山接过水,一股巨大的洪流立即注入到主干渠中,干渠立刻被水淹到到了渠道的上沿,五条支渠立即被水填满,各自又成“非”字形散开,水注入到各地块之中,由于地块高低不平,很多地方需要把水位抬到很高的程度,才能打开缺口,才能浇灌到下一个地块中比较高的地方,所以从主干渠中引出来的水就不能太大了,否则水位还没起来,田埂子就被冲垮了,要想再把它修复起来,那就太困难了,土壤的含沙量太大了,经过水泡,基本上就没有成块的土,没有了田埂,田地中比较高的地方就无法再浇水,没有水,哪有庄稼?所以庄稼的好差,全看水是否浇得比较均衡,各支渠水开的太小,主干区里的水放不出去,就有可能瞒过堤坝,很快就会出现主干渠垮坝现象,要是那样,这一天就不要再浇水了,因为主干渠在短时间里根本无法修复。
赵晓丽拿上铁锹带着李悦娣在主干渠上来回的巡查,发现任何异常都要即使修复,尤其要注意的是管涌现像,主干渠道经过一个冬天了,很有可能有各中小动物在堤坝上打洞,及时发现,修复起来就不难,用一点树枝,几锹土就堵上了,如果不及时堵上,那个洞一旦漏水,很快就会越漏越大,最终导致垮坝。那样就会造成无法浇水,结果是需要再等一两个星期才能轮转到自己,这样就会严重影响收成。
赵晓丽带着悦娣巡查了两三各来回,没有发现生么异常,就坐下来稍作休息,赵晓丽拿出一个盆口大小的馕,揪下一半给悦娣,自己一半,吃了起来,悦娣以前没有吃过馕,他觉得这个馕有点象自己小时后妈妈给她在灶里烧熟的粑粑,小时候,家里吃的东西少,自己是家中老小,爸爸妈妈都异常疼爱,又没有其他什么零食,所以妈妈老师给自己做一点烤粑粑,留着自己饿了吃,悦娣掰下一块馕,放到嘴里,感觉非常硬,几乎咬不动,但是咬下来的一小块在嘴里散发者浓烈的麦香味,馕有一点芝麻和少许盐,悦娣感觉这个烤熟的馕真是越吃越有滋味,除了比较硬,悦娣找不到任何缺点。悦娣问嫂子
“嫂子,这个馕为什么做的这么硬”?
“馕有很多种类型,也有比较软的,这种馕应该是喝奶茶吃的,把他掰成小块,放到奶茶中泡一泡,立刻就酥软了,做这么硬主要是为了保质时间长,过去有的维族老乡家里的馕,能放一两个月也不会变质,做的比较软的馕带到地里来容易坏,所以我们就买这种馕了,哎哟,坏了,快叫你哥,看,那里好像漏水了。快,快、快,快叫你哥,悦山,快来”
在悦娣坐的地方不远处,水面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漩涡,赵晓丽冲了过去,看了看,毫不犹豫的跳到冰冷刺骨的齐腰深的水里。找到了漏水的地方,坐了下去,用身体堵住了漏洞,然后大叫悦娣,“妹,快点撇一些树枝,快点,快点”悦娣被嫂子的行为有点吓傻了,他听着嫂子的命令,在渠道边上撇树枝,可是由于力气太小,撇断了的树枝条,被树皮缠着,就是拿不下来,嫂子急了,大喊道:“用铁锹铲,笨蛋,快点”。悦山赶来了,一把扯下树枝条交给赵晓丽,悦山把提前准备好的草袋子丢给赵晓丽,赵晓丽拿过树枝条,将自己的身体从漏洞出移开,那个漏洞瞬间扩大了,赵晓丽把树枝赶忙放到洞口,树枝条一下就被水吸了进去,她抓过草袋,摁进漏洞处,水流吸紧了草袋,悦山也跳进水中,把赵晓丽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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