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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案子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幕后的参与者，是观赏者，我抱怨过？”
楼兰风老老实实听着。
他边说边审视着楼兰风，这个年轻人无疑是公司里最有前途的干员，无数的金钱已经为他的发展打造了一条金闪闪的捷径，四维公司恐怕也只是他的一块垫脚石，这个判断让李立岩有些不舒服。
他一直认为四维进行了几十年的这个项目有些异想天开、一厢情愿，很可能最终作茧自缚。
像一个三军仪仗队的军人，这是他对楼兰风的评价，至少表面看上去像那么回事。
李立岩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最后说：“像我们这样的部门，纪律很重要，但是合作更重要，我不会因言废事，既然你这么喜欢外勤工作，这里正好有一件，拿去办吧。”
李立岩把一个卷宗扔给楼兰风：“回去好好重温一下部门纪律！别搞砸了！”
楼兰风拿着卷宗美滋滋回到办公室，夏曦凑了过来。
夏曦的一张鹅蛋脸雪白，脖子修长，挺直的鼻粱如悬胆，一对明亮的丹凤眼上斜入鬓，嘴边总是挂着微笑，有个浅浅的梨涡，她身材颀长，总喜欢盘着一个发髻，显得精明干练。
楼兰风总觉得她要是扮京剧的花旦，化妆应该很容易，基本轮廓都有了，打上腮红就差不多了。
虽然和楼兰风差不多年龄，但她公安大学毕业以后就到了公司，资历比楼兰风自然高三、四年，看着满面春风的楼兰风问：“报告文学获奖了？”
楼兰风笑着把卷宗递给她：“只能算没白费劲，有兴趣一起玩玩吗？”
夏曦这几天正好也无事可做，她原来的搭档是个基佬，而且还是个命不太好的基佬，在这种杀伐气息很重的部门男人不疼女人不爱地打拼了几年，不久前在一个任务中牺牲了，于是她这几天也是闲置中。
夏曦惊讶地接过档案：“还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楼兰风看着她高耸的两座山峰：“好像是。”
夏曦看完卷宗却叹口气摇摇头：“谢邀！我可不掺和你的案子，这案子本身没什么新意，但是危险系数却很高！你以为李副那么好得罪？你用那么不上道的方式挑战他，他能轻易放过你？我看不主动写个检讨上去你这事没完！”
楼兰风却不以为然：“我只是一心想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家都是为了公事，有什么得罪不得罪？他要是实在有什么不舒服也只能自摸，没人能帮他爽快。”
夏曦冷笑一声，看看周围没人，靠近低声说：“你们新人总是担心不被公司重用，影响前途发展，我看都收了心吧，很快就没咱们这些人什么事了。我可是听说公司在培养超人，完全替代我们这些老家伙出外勤，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做勤务、写检查，然后写检查、做勤务！”
楼兰风看着她鲜润的嘴唇却皱起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这是听谁说的，培养新人很正常，我不就是新人？有经验的调查员在凋零，咱们不都是这么汰旧换新上来的么？”
夏曦凑近他很神秘地：“这次可完全不一样，不仅什么新人那么简单，据说计划三十多年前就开始了，公司投入了上百亿资金，似乎是培育了一批基因经过特别改造的调查员。”
“你指控公司制造变异人？”
“也不能这么说，似乎不是变异那么简单，你别给我扣帽子！”
“直接说你听说了什么！”楼兰风有点不耐烦，夏曦的体香也没平复他的焦躁，没想到所谓的机密计划，现在已经到了公司内部四处流传的地步，那么自己的身份曝光也是迟早的事。
夏曦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板一眼轻声说：“记住几个字：金枝玉叶，凤凰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