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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风忍不住再次走到窗前向外看,所有人都抬起头,静静地听完这声持久的呼吸!
然后周主任对楼兰风说:“这是我们大姑村特有的奇景老姑吸云,有兴趣可以出去看看。”
无人响应,于是周主任带着楼兰风,顺着里面的楼梯爬上村部的屋顶,看起来这像个专门预备的观景台。周玉霞勉强陪同也跟了上来。
眼前都是浓雾,能见度不足十米,几步开外就看不见人,这能看到什么奇景?
他们在房顶站了几分钟,空气似乎凝固了,什么也没看到。慢慢地似乎有微风吹过发际,周主任突然说:“差不多了,要来了!”
然后就觉得眼前的迷雾开始搅动起来,就像是在牛奶中慢慢倒入了咖啡。顺着山坳下起来的风越来越大,漫天云雾开始打旋,然后那个深沉的呼吸声从远处的山峰上传来,于是云雾一股脑向着山峰慢慢涌去,速度越来越快,后续的浓雾像巨轮带起的航迹,形成几股波涛,直奔山峰,气势惊人!乱雾迷眼之际,风吹得几人的衣衫猎猎作响,楼兰风本能地护在周玉霞身前。
浓雾中远处山峰若隐若现,周主任指着怪兽盘踞般的大山喊道:“那就是老姑峰!”
一分钟后呼吸声渐渐停止了,云雾依然笼罩着四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楼兰风激动地说:“这太神奇了,看起来惊心动魂!”
周玉霞撇撇嘴:“你也算见过世面的人,这鬼地方也让你惊心动魄?”
楼兰风问:“一年四季都会发生这种现象?”
周主任带着他们往下走:“只有秋冬季节风向变了才有,有雾的天气看起来比较壮观,没雾的话就差了些意思。”
楼兰风:“怎么没想着搞旅游业?”
周主任:“想过,可这个就发生在秋冬转季的时候,还得大雾天才好看,旅游局说容易消费者纠纷,项目都立不下来。”
张同学看到他们说:“大气的对流现象,老姑峰上有个大洞。”
周玉霞却没心情谈这个,她很客气地问张同学:“刚才你们说的大型动物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大型动物不是野兽?”
一直坐在老郭身边似乎一辈子不打算说话的小王开口了:“牛、马不算野兽。”
周玉霞瞟了他一眼没理睬,继续看着张同学。张同学说:“我们在植物上采集到一些痕迹,已经送回学校化验,我们猜测属于某种大型动物。”
楼兰风问:“属于什么类型的痕迹?放心,说错了没责任。”
张同学有些尴尬:“我们之所以没有大肆张扬,还是因为没有把握把人员失踪和发现的痕迹直接挂钩,咱们省几十年没有大型野兽记录了,野兽伤人是会留下明显现场的,不可能连伤数人一滴血都不见。我们目前只是在山路的草叶上采集到一些类似蛋白粘液的干枯样本,但无法判断来源,仅是从高度分析判断应该是属于比较高的动物留下的,可我们在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足迹和粪便。”
楼兰风接着问:“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张同学点点头:“出来了,还是无法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并不是口腔分泌的粘液,所以导师说这一两天就下来。”
他说完了大家一时都没再开口,周玉霞似乎也觉得问不出啥了,于是最后总结:“看来具体怎么回事难以下结论,到现在也没发现血迹尸体以及明确的犯罪现场,只能继续按照失踪处理,今天就到这了,明天上山看看再说了。”
周主任说村里没有旅店,平时村里来客人都是住在村部二楼,周玉霞又叹气:“现在外面农村经济搞得那么红火,可咱们连一家农家乐都没有,怪不得人又跑了!”
周主任有些不服气:“你别一回来就瞎说,咱们现在的中药栽培做得很不错,很多人家里都富了嘛!”
楼兰风抽空问周玉霞:“你认识周世良吗?”
周玉霞奇怪地看着他:“太认识了,那是我爷爷,你找我爷爷?”
楼兰风:“我明天白天登门拜访,今天太迟了不影响老人家休息。”
周玉霞热心地安排楼兰风入住,楼上三间房,另外两间分别住着那两个研究生和镇警。
楼兰风问要不要送周玉霞回去,路上似乎已经无人,周玉霞高兴地答应了。
村部外就是短街,这时有了点风,雾气时浓时淡,又开始缓缓流动。
街上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安安静静,秋虫似乎都停止了鸣叫。楼兰风说:“很奇怪,怎么一条狗也没有,以前我在部队时,驻地边上也有村子,家家户户都有狗,外人轻易不敢独自进村。”
周玉霞笑着说:“古龙说天下有不咬叫花子的狗,却无不吃狗肉的叫花子,咱村既然以前是乞丐村,当然不喜欢养狗,狗是乞丐的死敌。”
楼兰风看着模模糊糊的周玉霞:“真的假的?”
周玉霞笑得更深:“我瞎说的。”
楼兰风:“你一口一个乞丐村、叫花子,不怕乡亲听了不高兴?”
周玉霞:“不高兴?你还不知道我家就是乞丐头吧?大乞丐说小乞丐,有什么好生气的!”
楼兰风很惊讶,对她拱手为礼:“丐帮少帮主?!”
两个人从街头走到街尾,空荡荡一个人都没遇到,周玉霞拿出一个不大的强光手电,对楼兰风说:“跟着我。”说着就拐上了一条小路。
村子是依山而建的,这条路也是条上山路,路上铺了石板,一户户人家紧挨着,家家大门紧闭。
夜色加上浓雾,手电光起不了多大作用,周玉霞和楼兰风相互扶持着以免被绊倒。她的头发时不时撩到楼兰风,带着发香体香,楼兰风不免有点心神荡漾。
一边小心上行,周玉霞一边说:“我们一般叫做团头,每一个乞丐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头,世代相传在村里实际掌权,每个乞丐出去乞讨我们都要抽份子的,所以说我家就和老姑峰似的,它吸云我们吸血!”
楼兰风嘿嘿笑:“居然这么说自己,一个剥削者的反思?你家有没有祖传打狗棒?”
前路已经基本到头,楼兰风向山下看去,雾气中灯光点点,全村一览无遗,看来这无疑是地势最高的一户。
周玉霞说:“我到了,你确定不进去?”
楼兰风说:“明天白天来,我一举一动都他妈被遥控,老实说我现在进去还不知道任务详情!”楼兰风对公司这种一步步来的后援模式很恼火,还真当自己是007了!
周玉霞把手电递给他:“这就是我家的打狗棒,你凭此棒一路下山,天下英雄莫敢不从!”
厕所是公用的,要轮流洗澡,等收拾安顿好了楼兰风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虽然一天都在车上也不累,于是就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浓雾发呆,不一会浓雾就渐渐充满了房间。
老姑吸云并没有固定的周期,时不时就发生一次,当浓雾奔流的时候,远处时隐时现的山峰盘踞在黑暗之中,仿佛有了生命!
他接通夏曦的联络,夏曦发牢骚:“这种预防性调查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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