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星海泛舟,话蓬莱(第1/2页)太上九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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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泛起星光,汇聚成一座虚幻的桥。

    托起他的身体,虽然脚步未曾向前一点,但已经是朝着前那座巨大殿宇靠拢。

    临近了便能看见这殿宇四周笼罩着浩瀚的阵法,如同一片被缩了的夜天。

    便是这片天,托起了这偌大的殿宇。

    “这登天阶倒是让在下开了眼界,所谓的识人证心,非大毅力大决断之人不可登山,蓬莱确实称得上是仙境洞天了。”

    眼看着前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便干脆与那位巫铭聊了起来。

    “不过在下见这未能通过的修道者是”

    “前辈有此疑虑也是正常,我蓬莱境虽广招修道者,实际上对那些道心不稳,未有恒心的修道者也不曾苛刻前辈可是以为那些未能通过登天阶的修道者会身死山下?”

    这巫铭闻言,倒也乐得与士交流。

    “实则不然,那些修道者大多会被随机去万里之外的某处地,对于修道者而言,万里之外也不远,自可以归返的。”

    “可在下听闻的却是”

    “那些失败了的修道者大多不会回返,他们自知再闯也是无用,都回家去了”巫铭淡淡地道,却是在这片窄星海的边界停了下来,挥手间,却有一叶白色的舟从他的袖口飞出,迅速地变大,落在星海之上,“所以自然就有了这登天阶是有去无回,败者便生死道消的传闻,那些世家也不做什么解释,倒是让这误会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他挥手,示意士跟着站上了舟。

    星海不大。

    却在临近的瞬间,有一种辽阔的感觉。

    那座巨大的殿宇明明近在咫尺。

    却仿佛是间隔了天涯。

    “原蓬莱境并不在意那些传闻,不论谣言若何,该来的人还是会来,若是急流勇退,那也不过是他们与我蓬莱境无缘罢了。”

    “确实是有意思。”

    他颔首。

    这蓬莱的登天阶就没有一点危险。

    但却以讹传讹,变作了这般可怖之处。

    对于蓬莱来,这反而是一件好事了。

    就见星海之中泛起一丝丝雾霭。

    舟荡漾中竟是真的传来了水声。

    不消片刻,便已经立身这巨大的宫阙近前。

    “观星?”

    “让前辈见笑了,这是此殿名字,也是历代蓬莱境主的道号传闻初代蓬莱境主以星辰入道,作一夜天直入仙界,得了观星这一名声。”

    “这在下却是听闻的。”

    士颔首。

    传那位初代蓬莱境主手段滔天。

    是天纵之才。

    可惜他一身事还来不及尽数留下传给后人,便急匆匆地登仙而去了。

    所以在修道者的传记之中对于那位初代蓬莱境主的记载虽然深刻,但确实是不多。

    甚至连姓名都语焉不详,只知道一个“观星”的道号。

    只是在士要起身下舟的瞬间,忽觉眼前一晃。

    回神的时候,却发现那观星殿宇又变作万里之外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

    看向巫铭。

    巫铭见状,赶忙解释道。

    “前辈莫怪,这是才所言的,那个人的手段。”

    “那个人?”

    他渐渐屏息。

    但见前暗淡的星空中,飘下一道身影。

    是一个中年人,穿着白衫,手里拿着一卷书。

    虽然自始至终他都闭着眼睛,但总觉得他能看见这里的一切。

    他脚尖点在虚空中,脚下没有一点寄托地悬着。

    而在士的眼中,此人的命数居然

    看不见!

    根就不存在命数!

    就仿佛眼前此人早就已经死了,或者根就不存在。

    但那怎么可能?

    就算是羽化的修道者,距离成仙也就一步之遥的存在,他也看得出对的命数。

    既然这样,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了。

    那种情况他也见到过。

    只是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没有了当初时候的震撼。

    而今天,现在。

    那种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你是”

    他喉咙有些干涩。

    虽这些年来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存在。

    “观友早上的吐纳之法,莫非是太上道的弟子?不知这吐纳之法是从何处来。”

    温和的声音,不给他留下半点间隙地朝他涌来。

    只片刻便觉得面前这人,莫名地非常有好感。

    就像是老朋友,早已认识多年。

    虽然尚且不知道他的姓名,却有一种他的称谓脱口而出的冲动。

    “是一位唤作云中君的前辈赠予的机缘。”

    “云中君?原来是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

    在听闻云中君这三个字的时候,那中年人语气稍稍变得沉闷起来。

    “久闻太上道上达天道,下至幽冥,所谓众生皆有太上意,我虽未曾亲眼见识过,但不知友领悟了其中几层?”

    “众生皆有什么?前辈所言,在下并不清楚。”

    士困惑地摇了摇头。

    虽觉得那句话似乎有些熟悉。

    但不知为何,总是觉得隔了一层壁障。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你未曾去过太上观?”

    “当年有幸得云中君前辈机缘,可惜错失了缘分,也就没有听过什么太上观了。”

    他坦然道。

    当年是他度过了三十岁命中的死劫。

    云中君也过,若是三十岁未死,便渡他而去。

    但他死得早了。

    现在的云中君在什么地?

    他并不知晓。

    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对。

    “原来如此”中年人低沉的声音恢复了不少,脸上的面容也缓和了一些,谈话继续,“既然未曾获得太上道真传,也就不算是太上宫的弟子了,充其量咳咳,罢了,现在再这些也是无用,友我观你修行似乎是有些另辟蹊径,不知可否愿意在我蓬莱境多待上一段时日,做我蓬莱境的弟子?”

    “这”

    士面露难色。

    修道者改投他门的情况不是没有。

    若非是那些戒律特别严的修道门派,对于修道者也是没有多少束缚的。

    更何况他士不过一个无名卒。

    所以若不动心,那断然是假话。

    可他来蓬莱境的主要缘由却并非是拜师。

    “前辈提议虽然诱人,但在下来此并非是为了”

    “齐国,丈可对?”

    “不愧是仙人,前辈的一点也没错。”

    士苦笑一声。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

    但和明白人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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