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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回头望了一眼师姐。
“还能怎么办,上去啊!”师姐又瞪了回来,然后看着老板指着走廊道:“带路!”
老板估计也被师姐凌冽的眼神震住了,急忙转身又走了回去,我俩也紧跟着他的脚步,边打量着四周边心的走着。
这里边处处都透着一股年代味儿,我转过角要上楼梯的时候对着前面喊道:“老板,你这儿到底是干啥的,怎么还住人啊!”
“这店是祖宗传下来的,打以前起就是酒楼,我也就由着开了下去了,算是店里的特色了,都是酒楼了,自然也是能住人的!”起自家的店,老板似乎一下来了精神,语气也沉稳了许多。
话语间我们已经到了二楼,我的脸色也在走出楼梯口的一瞬间彻底阴了下来,不是因为这空气间弥漫的刺鼻的血腥味,而是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感觉它又来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师姐突然回头看向我道:“怎么了?”
“没啥,只是感觉有些心慌,待会心!”我虽然不能告诉她事实,但也得转着弯的提醒一下,同时我抢着站到了他俩的前面。
见我这样逞能,师姐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多什么,老板更是乐的如此,毕竟咱这一声警服可不是开玩笑的,光是看着都给人一种安全感。
有着这种强烈到极致的直觉在,根本不用老板开口,再走到右侧第二扇门的时候我就马上停住了脚步,因为那浓郁的寒意已经如同夜晚中的火光般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位置。
我回头看了一眼二人,示意他们不要话,同时右手捏紧了拳头,左手则贴在门上轻轻的往里推去。
吱……
这时候我们三人都屏住了呼吸,师姐更是不知何时掏出了黑漆漆的手枪紧握着,半举在右肩紧紧的挨在我的身后,我甚至都能感觉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有些昏黄的灯光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两张床中间手脚叠着躺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血液顺着他们身上杂乱伤口边上破碎的衣襟滴落下来,但更多的鲜血早已大片大片的摊在地上,看上去极为粘稠恶心。
而右边的床上,也如老板所坐着一个男人,他半蹲着走在床头,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而在他脚边,一把短短的匕首这时候却亮的刺眼。
“在你身上!”
我没有再看地上的两具尸体,甚至没有感到太多的害怕,只是用双手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男子,因为我心里很清楚,他身上的东西要比死尸可怕的多。
“师姐,咱们的人多久能来?”我回头看向她道。
“可能最快也得再有十来分钟吧,因为学校在这儿附近,所以最近的分局都离的比较远!”
“那我建议等人来了再吧,这玩意儿不好对付!”实在我并不想多事,这不是指我不愿意出手,而是我有些担心万一师姐见到后,再把这事儿给上报上去,一个封建迷信的罪名就已经足够来个严重通告了!
不过我发现我遇到的很多都是事与愿违,包括现在也是,就在我俩话都时候,床上那人或许是察觉到了动静,突然抬起了脑袋望着我们道:“你们是谁?我在哪儿?”
“这……”
我一个字还未完,这人的神情又瞬间变的惊恐无比,他用沾满鲜血的左手捂住了嘴,右手则指向地上的两人,短暂的错愕后则是一声极嘹亮的尖叫
……啊!!!!!
他这一声尖叫过后则轮到我们三个惊讶了,因为这人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但无论是做出的举动或是尖锐的叫声都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女人,两者一结合看着让人十分恶心。
这人似乎得了疯病一般,明明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但却又颤抖着身子跪着怕了过去,然后用手抬起了死者的脑袋,放在掌上似乎是想看清他的模样。
我们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随着这男子逐渐擦拭去死者脸上的血迹,他的表情也愈来愈奇怪,从最初的害怕变的平静,然后则是仇恨,最后甚至可以理解成疯狂了。
因为他的一对眼珠子已经没了瞳孔,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手捧着两个死人脑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笑起来,这声音尤其像我在山洞时镜中的冷笑,一样的诡异,一样的渗人。
不止如此,这男人似乎笑起来根本就没有换气的打算,这一笑起码就有两分钟之久,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它嘴里面震出的血迹,应该是肺泡破裂造成的。
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这厮最还咧的特别大,仅这一会儿两个嘴角都已经裂开,那鲜嫩的软肉全都翻了出来,而且下颚也托着吊在脖子上,口水混着血液顺着缝隙唰唰的全流了出来。
这昏暗的灯光下,这诡异、恐怖到极的场景,别已经开始发抖的老板和师姐,连我都觉得一阵阵的寒意涌起,浑身都在发麻。
这显然是想把这人给折腾死啊,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什么,这样干看着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我心底里始终感到一阵的憋屈,而且老实,为了自己的学业就这样看着别人白白被折磨死,实话我做不到。
双手的拳头捏了又捏,终于我一把拿下头的帽子,露出极干练的板寸,然后回头将它递给了老板道:“帮我拿好它,别弄脏了!”
就在这回头的瞬间,师姐看我的表情瞬间变了,那惊奇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低呼道:“你、你、你……你是二郎神?”
不至于吧,就这破事也传到局子里去了?那当警察是有多无聊啊,我原本蓄势待发的一股劲儿立马被师姐给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