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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教我就是教我,师父果然不是食言之人,演示完了第一招后,师父就让开了位置,示意我重复一遍他的动作。
对此我自然一万个愿意,急忙咧着嘴跑上前去,然后双臂一拉扯开了架势,按着师父刚才的动作,指呈敬酒,拳头把握往前一挥。
第一个动作倒是像模像样的,我自己也十分满意,不过接下来就有些不堪入目了,我的身体似乎完全跟不上自己已经有些混乱的思维。
连着两三个歪歪扭扭极不协调的动作下来,还差点将自己掀翻在地,踉踉跄跄的往前连着跳了几下这才稳住身形,臊的我顿时满脸通红,根本不敢往师父那里看一下!
不过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师父居然难得的没有骂我,反而又伸手边比划着边对我说道:“你第一个动作就有失误,左手应该要紧贴着左肩,将手臂横在胸前,呈拔剑势,能挡能防、远可飞身肘击,近能贴身肩撞,来你再试试!”
见他并没有对我之前的失误多说什么,反而如此耐心的教导我,一时之间我的羞臊之意也瞬间少了许多,顿时冷静下来顺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开始重复着!
“你要记住,八仙拳这个名头可不是白来的,练都时候你需得一心念着这个仙儿,才能学来这个神,要不然再蛮干苦练也是白费功夫!”
“吕洞宾者,负剑酒儿仙,左劈右砍全凭心中意,颠来颠去最是自在,中正时惶惶然道独尊,放浪时悠悠哉三戏牡丹,他为他来也是你,你本为你也是他!”
在我埋头苦练的时候,师父也自顾自的背靠着树根坐着,嘴里似唱似颂的念叨着歌诀儿,我听在耳中,不但没觉得有半分吵闹,反而连着还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就如同师父唱的一般,似乎我就是那个正背着剑喝着酒,跌跌宕宕踏足在闲野深山中的醉酒真仙!
而且我也有些明白师父之前为何让我苦苦练上小半年的基本动作,实在是这八仙拳的要求太高。
就算是我的身体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僵硬,但在练习许多动作的时候,常常还是将自己的身体扭的生疼,果然练武要从小孩子抓起不是没道理的!
而且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几乎练了快大半天了,但却依旧没什么长进,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我压根儿就没啥练武的天分了。
不过师父他老人家着实是沉得住气,居然就一直在边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脸上没有一点不赖烦的神色,这倒让我心安了不少。
假期还很漫长,我已经习惯每日跟着师父练武,平时虽然他很少责骂我,但对于八仙拳他还是极为上心的,他从不要求我要如何努力,只是常常告诉我练武只求一个稳字,和做人一般,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所以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后不久,一直到现在临近开学,我居然还在第二式徘徊,不过还有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因为我最近的深居简出,所以基本上就没在碰到啥糟心事儿了,这个漫长的寒假也就算糊弄过去了!
开春后天气就暖了不少,这次照样是我爸送我去车站,不过因为新买了摩托车的缘故,就不再需要劳烦利叔开着面包车送我了。
而且这第二次出远门了,我们父子俩自然也没有第一次那种扭捏了,都很豪爽的直接挥手告别了,见到他调转车头离去后,我也转身迈向车站,一路避开拥挤的人群,直接上了那辆开往正阳的大巴!
我一进车门,还在吞云吐雾的磊哥立马将手中的烟蒂扔出了窗外,然后回头看着我笑着道:“老弟啊咋现在才来,就坐那儿,这位置早给你留着了,一路上咱哥俩再好好聊聊!”
我满头黑线的看了看最前边靠近车门的这个座位,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下了,主要还是磊哥前几天就跟我打过电话了,说票他已经买好了,就等我上车了!
在他一直坚持盛情难却的份上,我才答应坐他的车一起走,所以即便知道磊哥聊天的厉害,我也只能坐在这儿默默忍受了,谁让拿人家手短呢!
只不过他是不是真的自个儿出钱买票了,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反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在坐下的同时回头看了看车厢,这才有些好奇的问道:“磊哥,王凝怎么没一起啊,她应该还没毕业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准得问她,怎么样想我家妹子了吧?”磊哥一脸得意的笑道,同时不断的对我挤着眼睛,一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装什么装的模样。
我想你妹啊!老子不跟你说这些,难道还要跟你扯两岸关系啊,我现在甚至都有些好奇磊哥究竟是如何长这么大的,恐怕挨打都已经挨习惯了吧,而且居然还能讨到嫂子那样漂亮的老婆,一定是上辈子不知道积了多少德吧!
见我没接他话茬,磊哥这才稍稍正经的接着说道:“王凝前几天说她们同学找她玩,于是就早出发了些日子,反正她整天搁家里沙发上躺着看电视也挺招人烦的,不过兄弟你放心啊,哥早替你问清楚了,叫她去的是她寝室的同学,不用担心啊!”
我担心你大爷啊!看来这磊哥还真把我当成内定妹夫来看了,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搁以前他恐怕早把我抓回去洞房了,真是有哥如此,何愁妹妹嫁不出去啊!
可能是已经开过了不少天的缘故,现在磊哥的车速已经跟回来时候不同了,简直不愧是青衣飙车小王子,曲曲折折的环山路硬是给他开上了六七十码,我在边上看了都觉得胆战心惊!
在这样的速度下,自然很快就接近了蜃龙的地盘,显然磊哥对这地儿也熟悉的很,连车速都有意无意的放慢了少许,我看着那片浪涛依旧的险滩,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偏过头看向磊哥道:“磊哥,那事儿你没忘记吧?”
磊哥嘿嘿一笑,摆了摆手道:“那当然,肯定不会忘,春分那天我就去!”
见他还记得,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不过还是一直紧盯着河滩,因为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里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一般,但我却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想来也正常,以那头蜃龙的神通广大,要是真要再暗中窥视我,想不被我发现那岂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