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对扣(第1/1页)众阁道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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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主要还是因为我不喜欢上网,要不然他们三个早就转战各大网吧了,老项就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他种的菜就快要熟了,再不去摘了就不知道会被哪个孙子给偷了。

    就这样我们磨蹭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天也黑了下来,我们三个商量着准备走的时候,老项又不乐意,说待会儿还有宵夜,咱们可以吃了再走,反正不吃白不吃。

    怪不得这家伙是个富二代,看来应该是完美继承了上一代的基因了,这玩意抠的连我这个贫下中农都看不过去了。

    但仔细想一想,他说的其实也点有道理,毕竟这顿饭是实打实跑不了的,要是现在真走了,确实会有点吃亏的感觉。

    于是我们四个又重新回了院子里,然后找了张靠边的桌子坐下,这主要还是因为我们三个有些心虚,毕竟一连白吃了别人两顿饭,要被抓个现行那可就丢大人了!

    不过这种事确实完全不可能的,实际上在这种宴席上,主家巴不得晚上守夜的人多一点,这倒不是因为害怕啥的,主要还是图个热闹。

    老项又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碟瓜子花生过来,还外带了半箱啤酒,这下算是有的打发时间了,我们主要商讨的方面,当然还是决定后面两天由老项带我们去哪儿消遣。

    由于喝了些酒,壮了壮胆气,我们四个很快便猖獗起来,那家伙吆喝的嗓门儿简直一个比一个大,很快跟我们邻桌的五六个大娘便嫌弃的走开了,走前还叽叽歪歪的用方言说着啥,但看那不满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不是啥好话。

    我们这儿毛子是酒量最差的一个,但偏偏又最会来劲儿,于是在第二瓶还没喝道一半的时候,就很干脆的被我们给放倒了。

    脸红的就跟涂了粉一样,嘴里还一直哼哼唧唧的,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看的我们三个实在有点犯恶心。

    于是我们就合力用边上的十几根凳子,搭了一张简易床,简单的用绳子绑了绑凳子腿后,就把毛子扔上边去了,任由他一个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反正现在天气还热乎着呢,也不会冻着他,而且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席了,吃了咱们马上就走,不过一想到待会儿晚上要住的地方,我心里顿时又一阵反胃,连宵夜都不怎么期待了!

    但啤酒这玩意,说实话确实不是啥好东西,没滋没味的难喝不说,还特他娘的贵,要不是现在是白来的,打死我也不愿意多喝上一口。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是,我酒量虽然不差,但却屯不住尿,几乎是灌进去就想要往外呲的那种,不过因为厕所在主家后院的缘故,离得有些远。

    所以我到现在已经憋了好半天了,打算积攒的多些,待会开闸放水的时候不但舒服,而且一劳永逸的还能节约不少时间!

    终于,我感到那个临界点已经悄悄来临,就是那种一按小腹它就会喷出来的感觉,所以尝试了一下后,我二话不说丢下手里的酒瓶子就往后院跑,因为我感觉似乎已经漏了几滴出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等我一路小跑赶到厕所的时候,这里正好没有人,要是再迟疑几秒,我恐怕就真得翻墙回去了。

    门一关,我瞬间就将运动裤连带着里面那条,很麻利的往下一扯,顿时洪流哗哗就倾泻而出,有种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豪迈之感,看来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保持下来的童子身还真不是盖的!

    唉,这么多年了,也是苦了你了!爽完后我也有点感觉自己对不住这小兄弟,又闭起了双眼重新抬起它放了回去。

    没了负担,我顿时轻松了下来,于是又迈着轻松的小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出门的右手便是主家搭建的灵棚,刚才赶时间并没有注意,现在我倒是有功夫瞧上几眼了。

    老人的棺材就摆放在供桌后面,棺材盖也放在一边没有改善,因为一般都是有“眼殓”的俗仪,在安葬前,停厝在堂,棺材盖不能合缝,用来让亲人最后一睹其遗容,和死者做最后的遗体告别。

    也有是为了因为亲人远在他乡,等待这些远方的亲人回来再看最后一眼。

    还有就是因为逝者死因不明,故而也不能封棺让怨气积蓄,要验尸查明死因方能再行合棺,当然喜丧肯定是不存在这个的。

    而且我也能感觉得出,老人的遗体并没有什么问题,走时的面容也显得十分安详,看来应该就是真的寿终正寝了。

    本来我来的时候还在担心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可是丧宴啊,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会有啥事了。

    不过等我回头一看,老项跟羊逸致两哥俩却不见了,原来我们坐着的桌子上还有几个胡乱放着的空酒瓶,证明了我没记错位置。

    我急忙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他俩在邻桌上打麻将呢,就是刚才那几个大妈坐的那儿,她们走的时候麻将也没收,肯定是他俩等无聊了才跑去玩的,只不过刚才被棚子挡住了,所以我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罢了!

    我走到他俩身后,因为老项正好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本来是打算吓吓他的,不过却发现这两人居然是挨着坐的,而且表情都极为丰富,打的有来有回的。

    尤其是羊逸致,这家伙简直一刻都不消停,一会儿拍桌子打板凳的,一会儿嘿嘿的一阵贱笑,和神经病基本上就没啥两样了。

    我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道:“你俩这是在对扣,还是谈恋爱呢?”

    “对啥扣啊,去一边去你!”老项说着抖开了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对着右边空荡荡的位置说道:“大哥,愣着干嘛,快摸牌啊!”

    “大哥?”我愣了一下,然后扫视了一眼周围,但除了睡的跟猪一样的毛子,这儿附近哪儿有半个人影。

    我正想回骂他一句神经病来着,但陡然间一股阴冷的感觉突然从老项刚才看的那个位置传来,就如同有个人坐在那儿瞪了我一眼一般。

    这下我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结合老项和羊逸致两人异常的变现,看来那个位置上还真坐着一个人也说不一定,只是人家不愿意让我看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