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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一笑,棋局骤生变化,那王飞了个大斜线,躲入角落自己的阵营中去了。同时,所有小兵都在原地升后,反而将罗格将死了。
“这!……你……你居然耍无赖?!”罗格气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
“孩子,你再仔细看看,我是不是在无赖?”
罗格运起jīng神力仔细的探索起整个棋盘来,突然惊叫一声,:“啊!?这规则怎么变了?”
“哈哈哈哈!我订的规则,我当然可以改变它。就算你规则掌握的再好,只要威胁到了我的存在,我就会设置一套新的规则来限制你,束缚你,直至绞杀你。”
这真正的力量,就是制订规则。
罗格再次苦思起来。
突然,他站了起来,手一挥,所有的棋局都烟消云散。
“我不玩了!”胖子笑眯眯的说。
“哈哈哈哈”,老死灵法师仰天长笑,道:“好,好,好!我虽然没能躲过审判之光,但有了你和风月,这世间完美无缺的轶序,已经算是破了一角,不枉我一生心血了。”
狂笑中的死灵法师自下而上,突然亮了起来,躯体迅速化作无数光点,飞散在空中,随后消失无迹。
“其实,还可以下我这一局啊。”罗格喃喃的说道,面前又现出一个棋盘。
罗格这里一王十后,老死灵法师那边只有孤零零的一个王,且动弹不得。
罗德里格斯临去前终于看到了这一局,眼眶中闪过一丝欣慰。
适才还热闹无比的小楼,这一刻却显得无比的空旷。
良久,一滴水滴落了下来,溅起几片小小尘埃。
空白。
巨大的空白。
罗格不知道这空白该如何填补,也不想去填补。
壁炉里的火渐渐的熄了,小楼里慢慢的充斥了寒意。
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就在不久之前,还坐着罗德里格斯,最伟大的死灵法师,一百多年来稳居大陆十大魔导士之首。可是现在,所有曾经的伟大,都已经逝如流水,只有那把普普通通的椅子,还默默的立在那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大魔导师至少还有九个,为什么审判之光单单找上了罗德里格斯?
罗德里格斯苍凉的声音又在心底响起:“每一个大死灵法师都是cāo纵灵魂大师,这一点,大概就是神族追杀死灵法师最重要的理由。”
是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灵魂,应该是神的领域,所以神以审判之光来灭绝一切渎神者。相应的,光明教会以火刑柱来对付所有的异端。
只是那高高在上的父神啊,你宣称为众生之父,你身为慈爱祥和之身,圣光照耀之下,众生莫不分享你的荣光。
无人敢大声颂念你的名,只会全心意的聆听你的教诲,遵从你的指示,将你的福音带至每一个角落。
只要信仰你的名,那苦痛的,必得救赎;那饥饿的,必会饱食;那寒冷的,必将温暖。
这种种恩赐之下,何以容不下一点点的异端呢?
曾经是最伟大的死灵法师,如今连一点灵魂的印记都未曾留下。再过得几十年,记得他的人都随风月逝去的话,后世恐怕再也无人知道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吧。倒是这把他曾经坐过的椅子,无知无觉,坚固持久,或许会再经历百年以上的岁月呢。
冥顽多长命,灵秀易早夭。这又是何道理?
既然有了灵魂法珠,罗德里格斯要躲过审判之光,安心过得几百年,绝对不成问题,为何他一定要选择与神族对抗之路?为何拼却放弃几乎无尽的生命,也要给这世界的轶序投下一点变数?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罗格的脸上。没有了炉火,小楼里早已经冷如冰窖。
罗格静静的坐在窗前,身旁还是那盘刚刚开局的棋局。他苦苦的思索着,却不知自己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回想自己二十三年的人生经历,似乎一直缺少了什么。在道德学者那里,自己算得上是无恶不作了;在贵族当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也就是不上不下的。杀人、放火、强暴、陷害甚至行善积德都做过了不少,可这一切的行为背后,又是为了什么呢?无论为善为恶,总是有个目标的,自己的目标在哪里?
难道说自己二十三年来,这所谓人生意义,都是一片空白?
黑雾涌动,风月静静自异界跨了出来。
罗格看着风月,突然痛哭起来。
风月巨大的骨翼张开,轻轻将罗格罩了起来,骨翼下是一个温暖的世界,就如这世上最后的庇护所一般。
一缕阳光照在罗格的脸上,提醒他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
罗格猛然站起来,四处张望,才发现风月已经回到了异界。
略略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手脚,嘿的一声,胖子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浊气。“啊啊啊啊!”他又学着猩猩一样捶击了一番自己的胸膛,才多少提聚起一点jīng神来。“嗵嗵”又在原地跳了起下。突然他停了下来,慢慢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地板上刻着:“活着”用的是大贵族间和教会常用的哥德花体。
是啊,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只要活着明天就永远是个未知。管他什么意义、理他什么主义,先要活着,还得活得好些才成。
心结一去,罗格又活了过来,仿如放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包袱一般。
只是这风月,什么时候又学会写字了,还写得龙飞凤舞的,颇有自知之明的罗格知道自己与风月比书法,就如魔法学徒和大魔导士之间的差距一般。胖子蹲了下来,用手指顺着地上的刻痕轻轻的描着,感受着木刺轻轻的刺在指尖的感觉。
街道上渐渐喧闹起来,偶尔也会有一辆马车呼啸着驰过。罗格略微梳洗,准备出去走走。他推开了房门,一股骤风带着寒气钻进了他的脖子,让他打了个哆嗦。
街道上一片喜气洋洋,宾舍大道富人区的那一边,多是深宅大院,各sè的彩带、彩球以及以魔法光芒照耀的雕塑,将这些大户人家装点得花团锦簇的。大道的另一边则多是罗格那小楼一样的房舍,适合中等偏上的人家居住,相形之下,就寒酸得多了。宾舍大道十分宽阔,路zhōng yāng有一条绿地,种植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常青灌木,每隔数米,就会栽种一棵雪松,将两边有意无意的隔离开来。虽然住在宾舍大道上的人们,在里尔城中只能算是勉强混入上流社会,但这道断断续续的绿sè隔离带却让他们感到与中产阶级有了一道实实在在的距离。尽管这安全感只是心理上的,不过仍让宾舍大道两边的地价相差越来越大。
看着充满节rì气氛的城市,四处喜气洋洋的行人,罗格益发感受到了心中那道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白。虽然风月的留言让他暂时压抑了心中的悲伤,却并不足以让他空旷的灵魂重新饱满起来。
突然,一股思乡之情涌上心头,也许,该是回家看看的时候了吧。
虽然罗格对自己的家没有多少眷恋,最近一年来也完全断了联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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