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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大教堂突然间宛如有了生命,教皇的每一记心跳都会带起教堂沉重的回应。慢慢地,竟然连整个广场、甚至是里尔城都开始随着教皇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广场上所有的骑士面上都露出了敬畏之sè,里尔城的市民们,不论在做着什么,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恭敬地站了起来,面向着圣彼德大教堂的方向,虔诚地祈祷着。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有着同一个心跳。
教皇苍劲的声音响起:“以主之名,沐主之恩!主说,狮心的名字将被传承千年。”
一道巨大的圣光柱在圣彼德大教堂冲天而起,有无数闪耀着光华的天使飞舞在光柱周围。
看到了这一幕的人,不论他是骑士、使节还是普通市民、卑微的仆从,都跪了下来。
在至高神面前,所有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卑微。
祝福的仪式结束后,教皇的面容似乎又苍老了几分,他合上了圣典,恢复了老眼昏花的样子,慢慢地道:“我的孩子,祝福你们!愿你们将主的福音传播到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圣光缭绕的大教堂中缓缓步出了巴伐利亚大公和凯瑟琳。
此刻广场上一侧是三千名仪仗骑士,另一侧则是各国观礼的使节。每一国使节的身后都有一百至五百名不等的本国骑士。这一次各国使节带来的都是本国最jīng锐的骑士,骑士数目的多少则代表了各国拥有的军事实力。
大公一队一队骑士望了过去,虽然来的是哪些国家,来了多少骑士他早已经烂熟于胸。但此刻他仍然按捺不住心中的血脉沸腾!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烈火与鲜血构成的惨烈战场。用不了多久,这些骑士就会在他长剑所指的方向上,粉碎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这场婚礼,同时也是来贺各国在军事和政治上的同盟宣言。今天,六个国家在巴伐利亚公国的首府里尔城结成了狮心同盟,形成了一个拥有二千万人口、十二万军队的战争机器。
在广场上无数目光注目之下,老莱茵哈特呛地一声拔出了长剑,剑尖直指苍穹!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着,等待着他的长剑落下,等待着莱茵哈特的长剑指出同盟的第一个目标。
莱茵哈特的长剑缓缓落下,遥遥指向东南方。就在那个方向上,座落着莱茵同盟的王都。越过莱茵城,还有十余个大小不等的国家。再向东南,则是滨海的大帝国佛兰帝国。佛兰帝国的南方,是一望无际的风暴之洋。那片风暴之洋的彼岸,还有一个未知的大陆。
百年前光明教会最大的一只圣战军团,就是从佛兰帝国出发,远征神秘的异大陆,试图将至高神的福音传播到世界的边缘。但出海之后就此再无消息。
呛的一声巨响,广场上几千骑士全部拔剑出鞘,数千骑士长剑随着大公长剑,指向了东南方。
新人意气风发的时候,每每就是旧人失意的时候。
大公府后进有一个院落。因为莱茵哈特今天大婚,所有的侍女和仆从都在为婚礼作着准备,这个院落显得十分冷清。
院落中有一栋雅致的两层小楼,楼前的草坪和楼后的花园都是出自大师手笔,水潭、山石、树木错落有致,独具匠心。
与里尔全城的喜庆气氛不相协调,二楼的一间房间正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一个中年贵妇正坐在妆台前不住地哭着。虽然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上了痕迹,但是仍然掩不住她高贵的气质。她犹存的风韵依然十分动人,想必年轻时也一定是个动人的大美人。
贵妇怀中抱着一幅画像,边抽泣边抚mo着画像上的人脸。画中人赫然是已经死去的奥菲罗克!
屋中还有一个侍女,也陪着她垂泪。她偶尔劝解贵妇几句,只会让她哭得更加伤心。
“夫人,您别难过了……大公是一国之主,或许他是身不由已呢……”
“身不由已?”贵妇突然叫了起来:“我不会怪他找个新女人,也不怪他为那个小狐狸举行这么宏大的婚礼。但是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奥菲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他总是不肯说!二十多年来,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是多么的出sè!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死得这么无声无息的,连尸体都见不到!”
侍女很知道自己的本分,她不敢插口这种话题。
贵妇平静了些,道:“凯瑟琳号称王都第一美女,听说她不但人美,而且心计手段也非常厉害。你在下人中还听到过她什么传闻没有?”
侍女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大家都在偷偷传说,新王妃自幼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感情,她……她好象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一样,为人处事都象一个机器,公正、严谨、没有任何人情可讲。夫人,这些话是罗歇里奥元帅的下人们传出来的,我是怎么听到的、就怎么跟您说的。”
贵妇点了点头,冷冷地道:“她不是没有感情,而是太理智也太傲慢了。莱茵同盟中除了莱茵哈特,没有人能让她看得上,值得她动感情的。就算是莱茵哈特,如果不是因为神迹而起心争霸的话,也不会被她放在眼里。菲丽,凯瑟琳来了之后,大公府里就不会再有我的位置了。虽然我失去了奥菲,也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但我毕竟是奥匈帝国皇族,要维护奥匈帝室的尊严,所以我是绝不可能去受这些二流贵族女子的气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奥匈帝国去?”
侍女道:“夫人,您到哪里,菲丽就会跟到哪里。”
贵妇点了点头,拭去了眼泪,道:“很好。你找人去通知奥匈帝国来观礼的伯尔汉伯爵,让他安排一下,我晚上就要起程回奥匈帝国去!这个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呆了!快去办吧!”
菲丽退出了房间。
贵妇默想了一会,展开几页信笺,提起了鹅毛笔,一行行流畅优美的花体字在笔尖处流淌出来:
“亲爱的莱茵哈特:
请原谅我在这个时候离开你,离开巴伐利亚公国。
我想您一定可以理解我,并且谅解我的。
我们最亲爱的奥菲离我而去后,我的整个世界已经崩溃了。他对我是如此重要,他曾是我们全部的意义和骄傲!现在,看到大公府的一切,我都会想起他,好象他昨天刚刚离开一样。我破碎的心已经难以承受这痛楚,所以不得不选择离开,选择结束我们二十多年相聚。
。。。。。。
请原谅我,背弃了我们不离不弃的誓言…….”
一滴泪水落下,沾湿了信纸。贵妇匆匆折好了信笺,将它放在妆台的一角。
她取过奥菲罗克的画像,凝视着,低低地说:“我的孩子,妈妈没能保护你,可是妈妈不会让你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妈妈怎么说也是奥匈帝国的皇族呢,孩子,妈妈一定会把害死你的人找出来的……”
南方的战争yīn云越来越浓密的时候,北国的罗格也开始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
德累斯顿的冒险者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客店几乎都住满了。每到夜里,所有的酒馆里都是通宵的喧闹。
本来德累斯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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