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莲花一朵(第1/1页)炮灰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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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非染伸手揩掉了唇角的血迹,“不碍事的!从今日起,我要闭关了,谁都不许打扰!”

    旁边有小弟子道,“那凌郡主呢?”国师大人曾说过若是凌郡主到访,定要以贵宾之礼相待,如今凌郡主备受爱戴少不了他们国师府的帮助。

    唐非染蹙了蹙眉,凌寒裳是自己看好的女弟子,更是私心对这位凌家大小姐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欢喜,可在欢喜,哪里比得上大凉的国运。

    原本他肯让凌寒裳接近自己,就是因为算出她的命格发生了变化,甚至可能女主天下,让大凉国称霸天下,可现在他刚刚不过是在打坐的时候推算了下天下命数,就遭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噬,这绝不是好兆头。

    而自己的身体更是有消逝的可能,难道是下一代国师继承人法力渐强,他才会如此的吗?下一代国师,唐嫣肯定还不够资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凌寒裳这个变数。

    唐非染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所有人一概谢绝!”

    他要借助天机镜的力量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

    嫣然院,唐相爷沉着一张脸站在嫣然院的门口回眸看了自己的小女儿唐珍一眼,“你当真看得清楚?

    唐珍双膝微曲,对着唐亦庭行礼道,“女儿自是看得清清楚楚,手上的血迹就是证明,难得父亲不信女儿吗?”巴掌大的小脸泫然欲泣,“父亲从小就对姐姐宠爱有加,旁人都说父亲宠爱我与姨娘,可珍珍知道您心里记挂的只有夫人和嫣然姐,若不是珍珍亲眼所见,这等大事哪里敢糊弄父亲。”

    唐亦庭听了她的话十分满意,不管外人怎么看他都觉得对发妻是一片深情,对这个发妻的女儿也不过是变相的保护,可惜外人都误会自己,只有珍姐看得出其中深意,在看她那张苍白惊恐的小脸,心中也是一片狐疑,难不成嫣儿真的去了禁地,禁地那个地方,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需要她付出生命才能够与神棺内的人交换生命。

    嫣姐不会那么傻的!

    唐亦庭蹙着眉迈进嫣然院,看见满院子的仆人都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心下顿恼怒,“碧芙就是这么伺候嫣儿的吗?”

    唐珍跟在他身后原本有些得意,听到这句话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她娘亲素来勤勤恳恳,难不成嫣然院的个丫头有问题,还要怪到她娘亲身上,尤其是伺候两个字,更是像挖她的心肝一般难受。

    “父亲这么说姨娘肯定要难过了,您也知道姐姐的院子,她素来不敢插手,这人都是姐姐自己选的……”唐珍低头受伤地回道,不过这些人在选入之前动没动手脚就不知道了,唐珍这么想着心中冷哼,她有什么比不过唐嫣,一个废材还妄想踩在自己头上,当国师,看你当狗屎吧,若是去禁地这事儿确认了,看有你好果子。

    这般想着眼里又带出了几分兴味。

    唐亦庭疑惑地迈进房间,视线扫过二女儿的小屋,脸色极其难堪,此处的东西看着华贵实际却是不值钱的,而且还有浓郁的药味飘逸在空寂。

    唐亦庭疾走几步,撩开门帘,“嫣姐儿这是怎么了?”

    梅安正将一盅汤药刚刚放到桌子上,就听见自家相爷的声音,顿时觉得有些玄幻了,待视线扫到他身后跟着的唐珍,心中一冷,她道相爷怎么会有空来看小姐,原来是这位吹的风,恐怕是在禁地发现了什么,可惜那处已经被自己打扫干净了,这么想着心中大安了不少,却是做出一副惊慌地样子,“奴婢参见相爷!”

    唐亦庭也不理她,大步走过去撩开床幔,就见女儿一脸苍白而安静的躺在那里,透明的肌肤不带一丝的生气,唐亦庭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在油锅上煎炸,又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欺骗,伸手合上帷幔,怒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手刚要拍在桌案上,又恐惊扰了床上的人,最后握成了拳头放在了身侧,冷眼看着唐珍,“珍姐,这就是你想让父亲看得吗?你二姐如此,又怎么能够去禁地!”

    “不可能!”唐珍快走了几步,上前,却见‘唐嫣’好好的睡在里面,就是这样的容颜……唐珍倒退了几步,怯怯地道,“可能是我看错了,是我不好,我只是太担心二姐!”

    说话间豆大的眼泪滚落,看得唐亦庭心疼,甭管是哪个夫人生的,可到底都是自己的骨肉,而且碧芙伺候的很是贴心,如今看到唐珍知错就改的模样,唐亦庭还是很欣慰的,“都是自家姐妹,下次不可再误会你二姐了!”

    说着又将视线转向了床上,流露出浓浓地担忧,嫣姐儿的名声不好,可再不好也是命定的国师,是他与景兰的女儿,严厉地视线扫在梅安身上。

    梅安心中暗恨,好你个唐珍小贱人,一处祸水东引,想借着相爷的手收拾自己,自己真要是走了,大小姐可怎么办,也不等唐亦庭开口说话,梅安扑通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泪,比那唐珍哭得还要凄惨,“求相爷为我家小姐做主,呜呜……我家小姐命苦呀!”

    唐亦庭最是受不了别人说这个,尤其他还想让所有的人觉得他是个痴情人,对发妻的女儿更是仁至义尽,心中强压着怒火道,“是何委屈还非要我做主,府中有碧芙,有何事直接吩咐她便是,还会委屈了嫣儿?”

    梅安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那是对您,怪不得唐珍这个小蹄子惯会做戏,那老贱婢竟是如此行事,梅安哭哭啼啼,“不是我不去找夫人,只是夫人生来就是高贵的人,我一个贱婢哪里能够见到,相爷,我家小姐冤枉呀,小姐平日里就心地善良,咱们这京城里多少人受了小姐的恩惠,那姓凌的将小姐打成重伤不说,还故意让人散播谣言,可恨我家小姐躺在床上,只能够任人诬陷,呜呜……相爷不信,可以问三小姐,她当时也在场!”

    唐珍脸色微恼,手里揪着帕子,平日里梅安这贱婢素来老实,自己才放心她在唐嫣身边,如今竟是连自己娘亲都被她上了眼药水,这个贱婢是要造反了,“爹!这贱婢心怀不轨,您可不要上了她的当!”

    唐亦庭能够当上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相爷,自不是傻子,手掌在桌子上用力的一拍,“够了!”

    唐珍被他吓得一哆嗦,以往对付这主仆,她素来是无往不利的,今日怎么会,她正着急就听外面她的大丫鬟之一的槿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凌郡主给您送来了礼物,特来答谢您那日出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