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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乐否.丝丝作为一个村长助理媳妇儿听到了林轩的回答,还是很开心的,能够把贝森德小镇当成自己家的人才,值得自己为他托付一些信念,而只有继承这些信念的人才能够守护贝森德。
卡乐否.丝丝被岁月布满皱纹的面庞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那就请进来吧,在避难所里,让我们一起商量对策。”
卡乐否.丝丝自己先慢慢地穿了下去,原本几个窨井盖都不见了,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在这个烈火和暴力充斥着的小镇当中,这么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根本不足以令人注目。
林轩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小白,发着,他一起进入了这个黑黝黝的洞口,这里应该就是卡乐否.丝丝她们的藏身之所,上面覆盖了几层政法,其实明明只有一层,就是一个幻术阵法,塔多幻化出了两层窨井盖来迷惑人,因为这里附近全都是智商暴跌的骷髅士兵,哪怕是三层窨井盖和一层窨井盖,他们都不会来检查窨井盖。
这种迷惑类的阵法,能够影响到的只有,智商正常的人,也就是说只能够影响到兽族和人族。
而卡乐否.丝丝怎么会时刻通过阵法来观察外面的人是谁,看见是人类时,她就会出去和他交谈,探查其语气是否为背叛者。
不得不说在现在这种环境当中,这是一个很高明的手段。
既躲避了搜查,又可以利用幻术来吸引对友或者敌手。
林轩和小白骑士顺着这个黑幽幽的洞口一起钻了进去,洞口外面看起来有着一般下水道拥有的气息,湿滑、肮脏、恶臭弥漫。
但当进入洞口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些东西出现,洞口外层用了许多麻草和一些金属铺盖。
顺滑的金属触感,让人感觉像坐上了滑滑梯一般,而麻草编成的麻绳则给人以减速和固定。
“前辈很舒服啊,但是……我的速度有点快啊啊啊啊啊……”
小白骑士你爸爸一边哭一边就像是乌鸦坐飞机一样的速度直接飞了下去,他本身就身为骑士,身穿金属铠甲,而这个铺在窨井盖里的金属似乎与他的铠甲是同源。
摩擦力瞬间骤降。
没多久,他就一个人坐上了飞机飞走了,速度甩出了林轩数倍。
卡乐否.丝丝和林轩行进的速度则像是一个两百斤的小胖子坐上了滑滑梯一样,减速慢行的滑动着。
卡乐否.丝丝像个慈祥的老年人一样,咳嗽了两声,问道:“这是你朋友吗,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我们……只是路上逃难遇见的。”林轩尴尬笑笑。
林轩说的话80%都是真的,他们的确是在路上逃难遇见的,但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是有过一些交集了,这位小白骑士你爸爸一边哭一边曾经卖给过林轩一颗元素法球,虽然对他没什么用。
林轩可是有聚魔术的男人。
当时买下这颗元素法球,只是为了有备无患,心想着现在用不着以后也有可能用得上,就算以后用不着也可以再转手卖给别人。
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思考下事情会发生的后果,根据后果想出该有的对策和套路,把所有人放在自己的套路里,在套路里玩弄他人的身体和感情,这才是大计谋者。
林轩没有继续想入非非,叹了口气,用着极为认真的语气问道:“尊敬的村长助理媳妇——卡乐否,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灾难导致了我们的贝森德小镇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亡灵肆虐,前线的战火还在燃烧着,许许多多的年轻的勇士都在用他们的生命守护着这个小镇,到底是哪个人趁人之危,将贝森德小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与NPC交流的时候一定要用最尊敬的语气,内心当中决不能有其他想法。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不能有猥琐龌龊的想法。
绝对不能用这一张脸上笑呵呵,心里妈卖批的做法。
这是由精神力量构造起来的的全民第二世界——《战神》。
NPC就像是读心师一样,他们拥有的读心术可以在第一时间知晓的你的想法,**的表演在这里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可以从你细微的一笑一哭当中得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卡乐否.丝丝极为哀怒,面带愤怒道:“是我们贝森德小镇曾经的人类叛徒,黑暗大咒师——罗卡德,他原本是个精神力超出常人数十倍的天才法师,不仅修行各系法术显得心应手,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也是很棒的,我们贝森德小镇上的每一个居民都很喜欢他。”
卡乐否.丝丝话锋一转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几年前,他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开始修行黑暗法术,并且成功习得了黑暗咒术,他在前几天当中还在不断地抓着贝森德小镇的居民进行灵魂试验,就在今天早上,他戴着斗篷进入小镇,被小镇里的几个老人认出来之后,他直接开始使用黑暗中数将部分居民亡灵化,然后他在小镇中央召唤黑云蒙蔽阳光。”
阳光对于黑暗生物和亡灵生物来说,都是可以削弱力量的东西。
林轩打断了卡乐否.丝丝的话,道:“他修行的不是黑暗咒术吗?为什么可以将人亡灵化,而且就算是将人亡灵化,为何这些亡灵没有一丝一毫的智慧,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卡乐否.丝丝道:“黑暗咒术没有亡灵法术这么高深莫测,罗卡德使用的黑暗法术,只是强行夺取人的灵魂,并且在将他们的**进行亡灵化,成为听候自己命令的行尸走肉。并且罗卡德的修为也仅仅能够支持他控制一些普通人的**和灵魂。”
林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就在两人不断的交谈当中,他们也是来到了目的地,滑了一会儿,终于是落到了地面上,附近的空间像是一个蛋形一样,一个个小凹槽组成了这个空间,这里有几个人躺倒在地上,唯一坐着的是一个胡子长的足以拖到地上的须发皆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