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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司徒飞云道:“你和我舅舅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真的是去挖尸体了?”
“嗯。”叶新绿应了一声。
司徒飞云:“为什么?”
叶新绿:“当然是收了那只女鬼。你放心,女鬼的尸骨我们已经找到了,被送回了道门,女鬼的鬼魂跟尸骨是捆绑在一起的,不能离开尸骨太远,也被强行带去了道门。道门会尽快将她超渡,送她去转世,所以,以后你和冯可可都安全了。”
司徒飞云:“什么叫‘我和冯可可都安全了’?你就没想过你自己也被女鬼缠上了?”
叶新绿好不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冯可可没告诉过你,那只女鬼从一开始就奈何不了我么?我是被缠得心烦,所以才出此下策,让冯可可也被女鬼缠上,希望她能说动你,让你请出你们司徒家认识的道门高人出来。”
司徒飞云:“那可可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条避邪链子可以令她躲避掉女鬼的纠缠的?”
叶新绿:“我只告诉她,你身上有一条链子可以令你不怕女鬼。”
司徒飞云脸黑了黑,道:“你是故意告诉她这件事的吧。”
叶新绿讪讪地一笑,道:“算是吧。”
司徒飞云:“还有,你说以牙还牙,为什么也要给我喝那个人工湖里的水?”
叶新绿:“呃,我给你们的两瓶水里都装着人工湖里的水,因为我也不确定冯可可最终会喝哪瓶啊。再说,你当时身上有那条避邪链子,并不怕女鬼。”
司徒飞云:“你是在给自己的罪行狡辩。”
叶新绿诚实脸:“我说的是真的。飞云,你一定要相信我。”
司徒飞云别过脸去,道:“不管是真是假,你对我做的事,我都不会原谅。”
叶新绿皱眉:“那我要怎么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司徒飞云问:“你就那么在意我原谅你与否?”莫名地,心中竟然升起了某种期望。其实,他现在发现,冯盈盈真的比冯可可好得多。也许他的父母说得没错,和冯盈盈结合,将来还可以继承冯氏的亿万家财。
便听叶新绿点头说道:“是啊,当然在意。我已经和你舅舅在一起了,日后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我不希望你和我之间有隔阂。”
“什么?”司徒飞云可能是太震惊了,竟然拍案而起,大呼出声。
叶新绿吓了一跳,赶紧看向周围同学,见同学们都惊诧地看向这边,忙低声劝道:“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快点坐下。”
司徒飞云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和这个女生结合,恼火之际还不禁有些脸红,压下了心头羞恼坐了下来,问:“你和我舅舅才认识多长时间?”
叶新绿:“是没多长时间,不过其中详情我就算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其实,她所知的也比较有限。但她知道,虽说木翼飞身体里的只是那个人的灵魂碎片,但和那个人根本就是一个人,这一点她凭借女人的直觉可以百分百地确定。
呃,这事她真是有点想不明白,灵魂本体和灵魂碎片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若是以她自己的情况来看,她和她的灵魂碎片分在不同的时空,过着不同的生活,甚至还拥有不同的性格,感觉应该算是不同的人吧。
可是,为什么她每次都感觉他的灵魂碎片片和他就是一个人呢?难道这是她理所当然的幻想,根本就不是事实?
但是,她觉得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应该不会感觉差。她要不要寻个机会再套一套林森的话?
司徒飞云冷哼了一声,道:“以我舅舅的性子,他是不会看上你的。不过我也清楚,你看咱们学校的女生,有几个不被他迷得团团转,你会被他帅气的外表所迷一点都不奇怪。”
叶新绿怪异地看着他,这个家伙这么说难道是觉得我在单相思?难道他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啊,剧情中他和冯可可在这个时间段也早就滚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床单了。
她总不好明白地对司徒飞云这个男生说,她已经和他舅舅滚过床单了,所以便转过头静等考试,不期却看到冯可可转过身去,应该是刚才正转头看着她和司徒飞云交谈。
考试结束后,叶新绿打算如约去木翼飞的宿舍。木翼飞说,道门的入门知识和一系列功法道术,都会由他代师父传授,所以让她去他宿舍学习。
叶新绿觉得这个整天摆着高冷脸孔的闷骚家伙实际上就是要和她约会,呵呵哒,她当然很爽快地答应啦。
谁知道刚出考场就在走廊上被冯可可拦住了。
“有事吗?”叶新绿问。
冯可可阴沉着一张脸,道:“冯盈盈,你不要觉得我和飞云现在闹了一点矛盾,你就有机可乘,可以把飞云抢走了。”
叶新绿一听乐了,道:“冯可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抢飞云了?有病!”说着绕过冯可可离开。
冯可可明显不想就这么算了,拉住她,道:“冯盈盈,你觉得你设计陷害我,离间我和飞云的关系,真的就能拆散我们两个吗?”
叶新绿:“冯可可,你有妄想症吧。哪个离间你和飞云的关系了?明明是你自己,不顾飞云的安危去诳了飞云的避邪链子,觉得只要自己安全就足够了。
你和飞云到底会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一点都不关心。冯可可,你不要把你和飞云闹矛盾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叶新绿甩开了她的手,想走却再次被冯可可抓住手臂。冯可可还厉声咒骂:“贱货,你给我站住!”
我去,谁是贱货?叶新绿心里没好气,直接一个过肩摔,把冯可可扔了出去。
可能是她在气头上,用得力气有点大,冯可可重重地摔到不远处的走廊墙壁上,身体还镶钳在墙上呆了好一会儿,才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冯可可脸色紫黑,疼得直翻白眼,显然摔得不轻。她扶着腰疼得呲牙咧嘴,好不容易站起来,就看到考场门口司徒飞云冷着脸注视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