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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厅带的厨卫,一个人住的还凑合。
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张扬拿起热水瓶一摇,没有热水了。
学校有开水房,但张扬不敢离开她。
他用水壶灌了壶水,放在灶上烧。
这样的单位房,空调是肯定没有的。
厨房有个煤球炉,里面的火是熄的。
“赵老师,你家煤球在哪里?我给你烧个火,这大冷的天,你房里怎么也没个烤火的啊?”张扬是农村长大的,对这些家务活,倒也门清,熟练得很。
“在阳台上。我一个人在家,懒得弄。”赵雅南躺在沙发上,神思不属的回了一句。
张扬等水烧开了,用铁钳夹了个煤球,放在煤气灶上烧,待烧红了一半,便夹回媒球灶里,又放了一个干煤球在上面,然后找到本书,对着通气孔使劲扇,炉火很快就烧得旺旺的。
“赵老师,你先喝杯茶。”张扬泡了杯茶,端过来,递给赵雅南。
赵雅南伸手来接,但不知道在想什么,手并没有碰到茶杯,反而触到了张扬的手腕。
还好张扬抓得稳,不然这杯热茶,就要泼在她身上了。
“赵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张扬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没事。张扬,你回去上课吧!”赵雅南无力的摆了摆手,双手捧着头,极力掩饰内心的痛苦。
南方的冬天,客厅一般不放茶几,放一张烤火桌,用烤火布罩着,下面放一炉火,暖和得很。
张扬把烧好的煤球炉提出来,放进烤火桌下面,笑道:“赵老师,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张扬,我没有心情听笑话,你回去上课吧,老师求你了。”赵雅南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冲动,她只想好好痛哭一回,但不想在学生面前太过软弱。
此时此刻,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张扬搜遍博物馆,也找不到安慰她的方法。
他怜惜的看着她,走过去,轻声道:“赵老师,你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给你靠。”
赵雅南再也忍不住,靠在他肩头,哇的一声,痛哭出声。
泪水,汹涌而出,洇湿了他的衣服。
张扬抬起手,轻轻放在她的后背。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去年买了个表,一定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陈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