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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军这才发现母亲有些生气,不解的道:“妈,你怎么了?弟弟会鉴宝,不是挺好的吗?他都是看书来的,又没犯王法,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 王素兰把杯子扶正,寒着脸道:“你们不懂!张军,你马上去刘家村,把扬扬给我找回来!” 张军一脸为难的道:“妈?刘家村那么大,这怎么去找啊?这外面还下着雪呢,地上的雪,是来厚了,都可以堆雪人了呢!” 张琳把浓茶放在爸爸手里,笑道:“是啊,妈,急什么?二哥办完事,也就回家了,到时,你有什么事,尽管问他便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王素兰摸着右眼道:“难怪了!今天一早起床,我这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我心想啊,这春节里,能有什么祸事?没想到,居然应在扬扬身上!” 张军和妹妹面面相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紧张。 张琳起身,抱着妈妈的胳膊,笑道:“妈,眼皮跳,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你昨天晚上熬夜,睡得太晚,眼睛没有休息好,眼轮匝肌痉挛,反复舒缩,就会出现眼皮跳。你别疑神疑鬼的。” 王素兰挥挥手:“跟你们不着这些!” 这时,有人前来拜年,一家三口也就停止讨论,各自去忙了。 且张扬来到伍兵家。 伍兵一见他便抓住他胳膊:“早上去你家,想喊你堆雪人,结果一直不见你人。现在可算来了,快走,我们去那边田里堆雪人,不然,好雪地都要被别人堆完了。” 张扬进门,先给伍兵长辈拜了年,然后对伍兵道:“借你单车用一下,我去趟刘家村。” “这大正月的,你去刘家村做什么?你家又没有亲戚在那边!”伍兵好奇的问道 伍兵妈妈抓起一把糖果,塞在张扬手里:“张扬,谢谢你送的对联啊。你人真好,和你妈妈一样好性格。” 张扬谢过伍兵妈妈,推了伍兵一把:“利索点,我去办点事。回来就跟你去堆雪人,现在雪还不够厚,到下午去堆正好。” “那你快点啊,我可等着你呢!”伍兵把车子推出来。 张扬嗯了一声,骑上车子,飞快的往刘家村去了。 虽然没有亲戚在这边,但他对刘家村并不陌生。 白芷舅舅家所在的龙溪村,就在刘家村旁边。 张扬来到刘家村,在村头见到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便停下车,上前询问:“爷爷,请问刘长根家怎么走?” 他的是土话,加之又是正月初一,探亲戚、访朋友、找同的很多,偶尔也有不知道房屋的,需要找人打听,当地人当然不会有防备。 “长根家啊,那屋就是,瞧见没,就是门口有棵槐树的。”老人站起身,很热情的指路。 张扬谢过他,骑上车,猛蹬几下,就到了刘长根家门口。 他把车子锁好,径直踏入刘长根家大门,亮着嗓子,大喊一声:“恭喜发财,新春大吉!” 里面马上有人迎出来,堆着笑脸道:“发财,发财,大家发财。” 出来的是位中年妇人,张扬估计,应该是刘长根的老婆。 “长根婶子,新年好!给你拜年来了!”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长根媳妇咧着嘴,自责的笑道,“这位后生仔,你是哪家的啊?我记不得了。” “长根婶子,我是扬扬啊!我常年在外面上,难怪长根婶子不记得我了。长根叔还好吧?”张扬很自然的叉开话题。 村子大,走动不很勤密的人家,家里人不认得别家读书娃的事,也常有。王素兰就经常不认得一些读书娃娃。 所以,张扬一进门,就用了这招,果然灵验。 “哎哟,扬扬啊,你是老田家的吧?快进来喝茶,你喝酒的吗?来一杯吧,自家酿的米酒,放枸杞和当归泡了,补气又益身,喝一杯吧?”长根媳妇自行脑补,把张扬安到了别人头上,热情的招呼,又是倒茶,又是倒酒。 张扬来不喝酒,但今天破例,喝了半杯,然后可劲儿夸这酒酿得好,比村里一切人家酿得都要好! 村里娘子们,一见客人来,都热情的倒酒,一是的确好客,二是想你夸她酿的酒好呢! 要是当着她男人或是她公公婆婆的面夸,那她就更高兴,更有脸面了! 夸奖人,那是张扬的强项啊,他前生是记者呢! 长根媳妇被张扬夸上了天,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张扬看到,墙壁上挂着一面锦旗,正是县化局送的,不由一乐,心想刘庆办事的效率还挺高。 “婶子,长根叔和侄子都拜年去了吧?”张扬随意又亲和的问道。 “是的啊,有一天跑呢!”长根媳妇笑道,“你在我家吃了饭再回去吧!” 现在临近中午,来拜年的人已经少了,像刘长根这种辈份不高的人家,来的人就更少。 张扬抿了一口酒:“哎呀,长根婶子酿的酒真是太好喝了,又香又醇啊。吃饭就不麻烦了,家里都做好饭菜了的。婶子,那里面的西,部交给国家了?” “交了。”长根媳妇笑道。 “就换五百块钱,还有这面锦旗了?”张扬不动声色的问。 “可不是嘛!”长根媳妇道,“没得办法,政府规定的。” 张扬笑道:“哎呀,那太可惜了。我认识个古董商人,正到处搜寻古董呢!出的价钱,又高又公道,给钱又快又及时!你家要是还藏了个把古董,那一转手就能发大财!” 长根媳妇眉眼一动,讪笑道:“你的是真的?那一个古董,能卖多少钱啊?” “像你家那坟里刨出来的,年代不是太久远,不是很值钱,但要是珍贵的金器,也能值个一两万吧!” “一两万?这么值钱啊?”长根媳妇意动道,“那不是金器,就是些碗啊花瓶啊什么的,也值钱吗?” “不是金器啊?”张扬笑眯眯的道,“这个就要看货了。” 在过去的农村人眼里,只有金银器物,才是值钱的西。 听长根媳妇这话的意思,坟里刨出来的金银器,早就上缴给国家了。 “就碗这样的,能值多少钱?”长根媳妇拿起一个碗,比划着给张扬看。 “就这样的?几毛钱一只,街上大把多!”张扬笑笑。 “当然不是这样的,”长根媳妇到一半,忽然停住,去把房门关上,又把门闩闩住,回到张扬身边,低声道,“是刨出来的,古董!比这个好看。” “长根婶子,你得让我看看实物,我才好给你开价啊!”张扬无奈的道。 “你会看?”长根媳妇问。 “我也会看一点,你要是有货,我就收了,回头再卖给大城市里的古董商好了。你想想啊,坟是你家的,你就算有货,也不敢拿出去卖是不是?你一拿出去,被人发现,公安就找上你家门来了。”张扬很平淡的道。 他得是平淡,长根媳妇是相信! “那你先看一眼?我家长根也了,只能找熟人出手,只要有人出得起价,就叫我卖掉。”长根媳妇着,进了里屋,从柜子的暗格里,取出两只碗,一个瓷瓶来。 她把西心翼翼的抱出来,轻轻的放在桌面上,做贼一般,低声道:“你看看,这些值钱吗?” 张扬先扫一眼,再拿起来看款识,边看边问道:“就这三样?出土那么多,你们就瞒了三样?还是瓷器?这也太寒碜了吧?” “哎呀,没得办法啊。”长根媳妇摇头叹道,“我们家起坟,哪里想到,旧坟里面还有宝贝?一群人围着看呢,刚一挖开来,马上就有人报警了。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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