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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这女人的叙述时,我没有太放在心上,本以为只是过路投胎的“路冤”但是后面他老公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头发就让我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当时还不敢太断定,也就没跟你细说。”
“什么叫“路冤”和刚才的头发有什么联系么?”
“横死的人也分为很多种,而所谓“路冤”是指那些阳寿未尽,而又出于意外死在公路上的人,它们会徘徊在事故现场,不断重复着自己生前所发生的惨剧,可怕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如果恰巧被人碰上,很容易会跟人回到家中,就像这女人的老公一样。”
“我去,怎么听着有点渗人呢!那附在这女人身上的又是什么东西?那女人说他老公把头发从车上副驾上拿出来就没有了,又是怎么回事?”
“原因是那团头发在她老公触碰到的时候,就已经稀释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我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难办的主,准确的说这东西其实是有名字的,我曾在我们家老爷子的手札笔记上看过关于这东西的记载。”
“那上面是怎么说的?”
“开元713年,民间曾流传过针女的传说,常出现在桑林中害人性命,当时很多青年俊才每每谈到这则怪谈的时候全都闻风丧胆避之不及,因为此怨灵专门吸食男子元气,如果在夜间不巧碰上独身女子简衣长发,最好不要加以邪念,若是见其对你施已怪笑,万不可以笑回礼,不然必会遭其缠身,受数发穿心束骨惨死,但是见到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逃脱。”
“什么办法?难不成有什么护身咒语吗?我怎么没见你用?”
“我靠,我用了!你还质疑我来着,那会儿我看你都有心想把我掐死!”
“难道,你说的是那句?”
“就是那句啊。”
“奶奶的司徒!烦死人了!是咒语!!?”
“这个不能赖我啊,民间土方子,临场救急用的,你看看不是挺管用的,它这不也没找你麻烦吗。”
“没找是没找,要说我被缠住那会儿还挺管用的,对了,要说邪性,现在都什么年头了,怎么可能这么巧让她老公就给碰上了呢?”
“这种东西应该不少见,并不是只有在古时候有,很多离奇枉死的案件现场,常人无法解答的问题,你能用科学说的清楚么?”
“这个…”
“照我推算,这件事情确实是赶巧,在凌晨时分应该是这女人的老公开车到了某个位置之后,产生了空间错位,而那个地方在过去应该是一片桑树林,而他在碰到他所看到的女人的时候,就触碰到了禁忌。
我判断那东西本来应该是去投胎的,但在见到他了之后就突然反悔了,临时就伏在了他身上,所以说当时他开车回来的时候,其中一个老板听来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而且让他大声骂脏话,也跟我那句烦死人了,有相似的含义作用,并且那条路“不干净”也肯定是在某种意义上客观存在,或者发生过一些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件。”
“你这样说,倒是用科学论证的方法来解释的,要是这么讲我相信,还有那女人吐出来的肉疙瘩是个什么玩应?”
“这也是我正要说的,那个肉瘤是针女的内丹,那女人把这个吐出来就算是没事了,她老公也是一样,好在那东西没有和宿主完全融合,不然根本找不到它。”
“还有你怎么就一下子把那东西给逼出来了?”
“华子啊,你不干这行真是浪费了,问题真是够多的!”
“行,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
“好好好,跟你讲,咱们碰到的针女还不够“完整”也正因为这样,才这么简单的就摆平,这针女在没完全融合之前,它的心脏就在宿主的掌心上,所以我才用铁钉穿透了那女人的手掌,而铁制的东西,具有辟邪的作用,我拿的黑铁短锤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工具,是块经过细究打磨的吸铁石,所以铁钉才能牢牢的吸附在上面,刚才你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应该看见了她掌心上面流出来的全都是黑色液体。”
“简单吗?我怎么感觉咱俩差点就挂了,那玩应我现在想想心里就后怕,你看见当时那女人的样子没,那就是一个活鬼,头发生出那么多,全都四散缠绕在屋里,我没吓尿了都不错了!而且我一直不明白的是,这针女是怎么从她老公身体里跑到那女人的身体里的,完全毫无防备啊!”
“应该是这女人的老公回家在卧室里发生的。”
“卧室?嗯…什么意思。”
“别在那瞎想,你没看见卧室床上那滩口水印吗?”
“我看见你摸了一把闻来着…”
“这事就别说出来了好吧。”
“对了司徒,你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在我被那女人老公缠住的时候,你没觉得哪里奇怪吗?”
“这我到没太注意,怎么了?”
“在那种情况下,那女人没有任何的举动也没有阻止你,你不觉得意外吗?”
“当时事发突然,几乎发生在一时间,我确实没注意细节上的事,怎么,你有什么发现?”
“我看见那那女人好像站在你背后说话来着。”
“这我倒是没注意,她说什么了?”
“她张着嘴上下闭合像是在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好像不是她本人在说话,直觉上告诉我,应该是被你制住的那个针女在讲话。”
“要这么说,我当时要拽你的时候,后背确实有那么一阵子发凉的感觉。你就没对下嘴型,看看她说了什么?”
“要说不对劲呢,我对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她好像在重复着一段话,但是我只读出了四个字,剩下的口型就完全对不上了。”
“能不能别我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啊,她说了那四个字啊?”
“她好像在叫你的名字,司徒半藏!”
“……”
“所以我才瞪着眼睛看她呀,你当时没发现吗?”
“也许你是看错了呢,唉她怎么会叫我的名字,行了,别想了,都过去的事了。”
和华子聊到这的时候,我沉沉的打了一个哈欠,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惊心整夜总算是忙完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着华子一块进屋叫醒了女人和她老公。
事情结束过后,华子和我核实了剩下的尾款就离开了,回到车里发现内饰里那叫一个狼狈,棚顶座位上都沾满了鸡毛,因为事发有变,这只精神的大公鸡也没用上,华子气的直咬牙。
我也摊摊手表示无奈,就让他把鸡给处理了,于是我们就又去了一趟市场,把鸡直接拿给了之前买的那家,然后去了一趟4S店,把车简单的清理了一番。
华子提议说去吃点东西,我也没有拒绝,折腾这么长时间,饥肠辘辘的就是得补充一下,钱赚到了当然要庆祝,更何况是这种玩命赚来的钱。
我让华子在他家附近找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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