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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上述有记载,鬼有鬼道,种类繁复,又分幽鬼道,饿鬼道,厉鬼道,实之不盛繁多,老话有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话说到点子上不挑明深究,你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
要说人身上有三把火,名为三味真火,阳气重的时候火力泽旺,阳气受损时则受阴侵蚀,就好比如表象衰落,时运不济之时,难保不齐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阴阳两隔,实为道,人鬼殊途不同道,简单来讲在世上人见不到鬼,而鬼也一样见不得人,道不同也撞不见,但大千世界,没有一定的说法,万事万物都在变,两条平行线也终会在一点相交换,在特定的情况下,人就会遇到鬼,就好比搁置在相交的那个点,人在运势低迷身上的阳气会弱,此时易见鬼神,二者也要在特定的环境,而鬼也会见人,在这种情况下,叫撞煞,生前横死冤死的人,有极强的怨念,可以青天白日来去自如,体衰者见至,有身无影,轻则大病数日,重则一命呜呼。
雯婧:“你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后面的事情呢?想不到你的父辈还有这样的遭遇,真是不敢在再细想下去。”
华子:“当然是真的,这件事也是听老头子讲的,后来胜利回来以后大病了一场,说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心力憔悴,撒手归了西。但是事实的真相已经问不得故人了,反正我觉得,这事情不是心里受不住打击才出的,肯定还是另有隐情。比如——”
我心想:“华子这厮也是够能瞎编胡侃,这一套套说的跟真的似的,还来个背着石磨看庙会,负担太重,撒手人间,真是看不出来他泡妞还是了有手段,招他干正事倒是冲瞎子问路,找错了人!”
雯婧:“比如——什么?”
我说:“现在比如什么,不重要,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什么叫做名人不做暗事,你请我哥仨来放在一个铜锅子里涮羊肉,也不怕腥得慌。”
雯婧:“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华子:“这——正说兴头上呢,你这是搞那一出表演呢?我怎么越来越糊涂?”
我说:“糊涂是真糊涂,套你两句话真是容易,你是看见女人耳根子软,问你什么你说什么,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委托,这就是个局,你仔细看看眼前的是谁?”
华子越听越是糊涂,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只管用手揉了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眼前的雯婧,一脸不知所云。
华子:“司徒,这不雯婧吗,你黑京半夜别吓唬人呢,你到说是怎么了?”
我说:“小时候我在山里让独眼山童迷了眼,让老爷子给找回来了,我把情况跟老爷子一说,老爷子没多说,只讲山里瘴气迷乱出现了幻觉,等到后来跟老爷子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而咱们哥仨现在坐在这让人套话,也算是把这趟委托看走了眼,让人给迷了,但他们殊不知井底之蛙,只有巴掌大的青天,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打咱们上了车之后就着了他们的道,现在咱们看到的全都是残像。”
我国唐朝时期曾经盛传过一种古术,在当时盛行于世,名为幻术,是通过人强大的精神念力和一些动作及瞳术衍生出来的奇术,多有不为认知的秘法,传到后代被东瀛浪人窥得其中系数玄妙得已害人,被施幻术者七窍迷乱,思绪眼见以及嗅觉触感均无真实。
说完,我起身提起围坐在众人身前的油灯,那灯芯燃烧炙热的火苗,瞬间化为幽幽的绿色火焰,我不假思索躲着坐在一旁的雯婧照着天灵盖直接砸了过去,还没等华子和黑超反应,只听的一声啊——的叫喊,油灯落地整个房间里犹如油画当中的残象,淡淡的逐渐消失在我们三人的视野,而我们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裳和溅到的淤泥,也都在这一瞬逐渐挥发殆尽。
被我砸中的“雯婧”倒在地上,已然不是雯婧,而是之前去讨债的对象桑迪西,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只见他额顶出的皮肉被油灯边角的铁棱割开,当中还有一层人脸。
华子大叫一声嚷道:“和着这趟委托是你们做的套,想我华爷竟被这个画皮给迷着了!”
眼前我们还在之前所在的平房区,躺在地下的桑迪西被我破了幻术,已经昏倒在地,脸上套着的皮囊实际不是本尊,当下我也无暇顾及眼前的“躺尸”。
雯婧坐在门口,身边站着瘦高个子田军安然无恙,嘴角抹着坏笑上前客套道:“司徒爷真乃神人也,我家老板没有看错人,刚才的测试实在是雕虫小技,我们老板没有恶意,只是找你们前来真的有重要的事委托,为此才闹了这么一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说:“你们是傻子摸房梁,多此一举,最近事情太多,我也无暇顾及你们说的重要事,咱们多的不说,委托我们不接,钱我们也不结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此别过吧。”
雯婧:“司徒,我这样做有我的想法,但我没有恶意,更不会害你们,钱跟之前咱们说好的,我付双倍绝不跟你们讨价还价,咱们现在说这次委托的事好吗?”
我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这买卖就到这。”
我叫着黑超和华子走到屋外,华子咬着牙心疼这煮熟的鸭子到嘴边就这么飞了,心里老大不高兴,更是恨被人摆了一道。
华子:“司徒,妞不泡也就不泡了,但是咱们可跟钱没仇啊,你想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就能拿双倍工资,多美的事啊,虽说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咱也不置那个气,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黑超:“诶,华子,你听司徒的吧,少说两句,这买卖做了也是让人耍,想着心里也窝火,咱们走吧。”
我说:“你也就这点出息,让人给涮了还得给别人数钱,然后自己还傻高兴。”
雯婧看我们走得急,又拦不住,气的站起身来浑身颤抖着叫道:“司徒半藏!你——你别走——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