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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驻足回头,任兰正打算找人问拆迁办在哪儿呢,这下刚好,于是礼貌的:“来谈一下征迁的事情,请问征迁办在哪?”
“噢……进办公楼一头左手边倒数第二个办公室。”门卫指。
“哦,谢谢啊。”任兰礼貌的感谢道,随即和赵得三一起进了办公楼,找到左手边倒数第二间办公室,门闭着,但听见里面有话声。
任兰轻叩了三下门,里面的人应道:“进来!”
任兰推开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建阳,虽然快二十年过去了,但那五官轮廓和眼神她怎么也不会忘掉的,这个骗走了自己第一次,置她怀孕于不顾的畜生,现在竟然摇身一变身为神府县县委秘书长,而与她会谈的身份则是兼任拆迁办主任。
不过任兰改了名字,做过几次整容手术,已经全无年轻时的样貌,林建阳根本一也认不出来,只见是一个美女人出现在了门口,忙起身笑呵呵问:“请问你是?”
任兰不经意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意若无其事的轻笑:“我是新茂矿业的董事长,今天过来和林主任谈一下拆迁的事情。”
任何男人见了任兰这种容貌身材极佳的女人都会被她迷得有神魂颠倒,林建阳这盏不省油的灯也是个混蛋,连忙笑眯眯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噢,任总,幸会幸会,今天就是在这专门等你呢。”林建阳拉住任兰的手一直不放,等赵得三站在她旁边,才松开了她的手,“这位怎么称呼?”
“我朋友赵得三。”任兰浅笑,心里那棵仇恨的种子在逐渐芽。
“赵,你好。”林建阳又和赵得三握了握手,“快请进来坐。”
任兰回头看了赵得三一眼,和他一起进去,在沙上坐下来,里面的女孩给他们倒了水。
“林主任,今天打扰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任兰接过杯子,抿了口水。
“哪里话,市委专门打过招呼的,现在征拆工作要紧嘛。”林建阳客气道,那眼神泛着绿光,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林主任,我打算过了这个周末准备就想让施工队伍进驻到沟村搞拆迁,你看怎么样?”
“可以啊,现在市委的批文就是征拆越快完成越好,补偿标准也下来一段时间了,估计白水镇也很快会给村名逐步补偿到位的。”
“林主任,那我们公司下个礼拜就进驻沟村了,到时候需要咱们征拆办协助一下还请您多帮帮忙。”
“任总,看你的,干嘛这么见外呢,有什么事我们神府县委县政府和征拆办会全力配合的,白水镇政府也一样会全力协助的,你就放心吧。”林建阳笑呵呵,的圆溜溜的。
“林主任,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任兰轻笑道,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仇意,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的原委。
……
官商之间,没有在酒桌上办不了的事,这个道理但凡和领导打过交道的人都明白。虽然林建阳满口答应着任兰的请求,但实际操作上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毕竟林建阳的父亲林大中的另一口矿井的开采权,肯定会优先为自己家里的产业着想。
榆阳市虽盛产煤炭,但近几年市场煤炭供需紧张,这两口矿井哪一口先开,就依偎着会先签订一大批供应合同,而在没有竞争压力的情况下,自然会产生不可估量的经济效益。
任兰中午请林建阳在当地县上最高档的饭店吃了午饭,席间林建阳对她不断敬酒,只是赵得三在场,让他的色心无法释放。
十几二十年了,林建阳仕途平坦,在神府县官场混迹的如鱼得水,呼风唤雨,但到了县一级领导,再想往上爬,就不仅仅是靠钱能解决的问题了。如今头挂县委秘书长兼征拆办主任的名头,但光线的外表依然掩饰不了多年前的狠心,看着他面色红润春风得意的样子,任兰真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但她忍住了。这么多年忍耻受辱,为的就是让眼前这个鱼如得水的男人家破人亡。
从神府县回去的路上,任兰总是想起当年林建阳一脚踢倒有孕在身的她,撂下一句恶狠狠的话:“他妈的别再烦老子了,孩子不做掉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去!别影响老子的前程!”
赵得三见她情绪低落,问她:“兰姐,怎么不话呢,在想什么呢?”
“没有啊,礼拜一准备安排一下进场搞拆迁的事儿,想一下这事。”任兰回神浅笑。
回到榆阳市区时,赵得三坏笑着:“兰姐,咱们好久没那个了吧?”
任兰斜睨着他,嘴角扬起妩媚的眼神,问:“你想啦?”
赵得三问:“你不想吗?”
任兰笑笑:“想啊。”
“那抓紧时间呗。”赵得三半开玩笑,他有猴急了,手已经放在了任兰的腿上,鬼笑着问:“兰姐,秋裤也不穿,不冷啊?”
“不冷。”任兰轻笑。
赵得三的手一直从她的膝盖处朝上滑去,痒的任兰心里慌乱不已,脸颊上微微浮起红润的光泽。“别闹了,姐在开车着呢。”任兰快受不了他的挑逗了。
“咱们去哪?”赵得三问。
“去我公司吧。”任兰不假思索的,“怎么样?”
“嗯。”赵得三头,上次在她办公室里,渡过了一下午二人世界,他很喜欢和任兰单独在一起,那种无忧无虑的时光。
任兰将车开到了公司,从车上下来,径直一起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感觉自己太孤独,太寂寞了。
打开办公室门进去,任兰就将门反锁了
“兰姐,你很心急吗。”赵得三半开着玩笑。
“难道你不心急?”任兰吐气如兰的斜睨着头,一头长盖在他脸上,很是受用,“是不是你不喜欢我?”
“喜欢,太喜欢了。”赵得三知足的笑道,“真想和你每时每刻在一起,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哈哈……”任兰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花容乱颤。
快活激情后的两人躺在宽大的黒木办公桌上休息了一会,电话突然在皮包里奏出音乐。
她连忙爬起来光着身子从办公桌上下来,去拉开皮包掏出手机了,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着“女儿。”对赵得三嘘道:“三儿,别话,婷婷的电话。”
赵得三连忙了头,这个涉世未深的丫头,是横在自己和任兰之间一道很难逾越的墙,自己和丫头第一次认识,就因为喝酒,生了那样的关系,让他每次见到丫头时,就心跳加,如坐针毡,这要是被兰姐知道了,非杀了他不可。
“婷婷,打电话给妈妈有什么事吗?”任兰接上了电话温言细语地问。
“呜呜呜……妈妈……你在哪里?……你回家来!……呜呜呜……”电话里任婷哭的很委屈很伤心。
任兰一下子惊惑地问:“婷婷,你怎么了?哭什么?快给妈妈!”
“妈妈,你快回来……呜呜呜……”丫头在电话里哭的撕心裂肺,委屈极了。
这让任兰焦急万分,连忙道,“好的,妈妈这就回来,你在家等我。”
任兰挂了电话,连忙边穿衣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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