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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福报是有烦恼的,也就是不是圆满的。”
苏长青再次了头,表示自己听懂了,“那怎么样才算是有功德?”
这次圆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色认真,“如果一切善行的出发都只是为了今生过得更好,那么所有善行便谈不上有什么功德,只有福德。”
“因此……”苏长青接了两个字,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便笑着,“多谢师傅解惑了。”
……
看着那个穿着黑衣的老人家走后,一净和尚拉了拉自己师兄的衣袖,“师兄,你有没有感觉这位宋居士很眼熟的样子?”
“嗯。”圆广头,眼里透着疑惑。
……
*
又听着台上的书人上了几段,苏长青这才喝完了杯中的茶水,把放在椅子旁的黑伞一拿,就走出了茶馆。
茶馆外依旧是下雨天,淫雨霏霏的很是动人,雨中似乎还有着烟雾,合着雨帘让人看不真切对面的场景。
苏长青骑着三轮车,开在泥土路上,地面上盛满了泥土色的积水,被轮子一碾,便抛开了几朵棕黄色的水花。
其实那和尚的那么复杂,最重要的一句话还是他最后的那句话:如果一切善行的出发都只是为了今生过得更好,那么所有善行便谈不上有什么功德,只有福德。
反过来就是保持本心,不刻意追求任何状态和结果地去做善行,讲的简便,就是在做善行的时候,忘记你是在做善行。
但是这谈何容易啊!
苏长青暗叹一声,似乎嘴里还有着那茶水淡淡的苦涩以及耳边围绕着书人所讲述的那奇异的事情。
虽然已经知道了怎么获取功德,可是苏长青却依旧发愁。
叹息了一声,他朝着上山的路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