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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瑞,我们走。”江雪寒别过脸去不再看顾天南,一边使劲擦着自己唇瓣一边走出去,心想如果顾天南再做出越距的举动她一定不顾他还是个处在恢复期的病人,要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个可恶的顾天南,自己还是他的恩人呢,江雪寒恨恨的想道。
“哦哦哦,韩茴,我先走了,大家随意啊。”展瑞捡起背包随意拍了拍又抱在怀中跟上江雪寒的步伐。包厢里面的人都看向顾天南,以为顾天南还会阻拦,不过,这次顾天南却没有让围观的人如愿以偿。
顾天南的右手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江雪寒的甜美气息似乎还留存在口齿之间。顾天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刚才那么失态的事情来,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他也不是那种悔不当初的人。
韩茴紧急救场,怂恿几个人去点歌唱歌。江雪寒和展瑞离开以后,包厢气氛不如之前热烈,即便恢复了喧闹但总觉得气氛很奇怪,韩茴也看出来了,但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于是不久之后,大家都陆陆续续同韩茴告别离开了,顾天北也带着顾天南离去。
最后只剩韩茴一个人蹲坐在地上,看着酒吧里面纸醉金迷的众人,静静地发呆。他本来还想跟江雪寒套近乎呢。
黑狐帮如果吸纳了江雪寒,那么是否顾天南也会被连带着过来这里,如果真能如此,那他一定要搞定江雪寒,待他想想该如何让江雪寒乐意加入黑狐帮。
顾天北没有让顾天南解释,他只是靠在车椅上半眯着眼似笑非笑,长长的黑睫毛盖住了他天蓝色的眸,犹如神袛一般的容颜或许在星夜里会发出耀人致盲的光明。
顾天南还在回味那个不长却也不短的吻。这同样是顾天南的第一次亲吻,他却表现出比江雪寒更加熟稔的姿态,或许顾天南在情商方面颇有天赋与灵感。
“……哥,我要得到她。”顾天南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
“嗯哼。”顾天北嗤笑,“你别忘了你的腿是谁治好的。”
顾天北棱角分明的脸似是古井,水平如镜水深如黛。第一次见到顾天北的人会误以为他是某个王室的成员,更有甚者十分大胆地问他要签名,当然,顾天北是不会随随便便给别人自己的签名这种重要的东西的。
“她终究是个女人。”顾天南瞳孔微缩。
“你也不过是个男人。”顾天北就是这么直接。
“她会嫁给我的。”
“她还小。”
“她会长大,我可以等。”顾天南又展现出他固执的一面。
“随便你。”顾天北睫毛轻颤睁开眼睛说道,“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要试图禁锢她,这样你会输的体无完肤。”
“……”顾天南何尝不知道江雪寒的能力,但他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吗?那一次在雨林的战斗他也是坚持到底的。
“爷爷知道吗?”
“知道。”顾天南笃定顾萧擎知道自己的想法,但是顾萧擎没有干涉他,“他不是阻碍。”顾天南认为顾萧擎不是拦石。真正的也是最大的阻碍是江雪寒。
“那就等。”顾天北抿嘴不准备再开口了。
江雪寒一上都没有吭声,展瑞超级尴尬地坐在副驾驶的位上,心里想着江雪寒明天还能不能去他家。展瑞焦急不已,好在下车以后江雪寒主动跟展瑞说明天她会赴约,让展瑞叫上她,展瑞感激地笑笑答应道。
别墅内,常忠道已经休息了,蒋箐则是去了校,常小舟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空荡荡的客厅里面只响起电视剧的声音,干净的地面上反射出吊灯的柔光。
看见江雪寒和展瑞回来,常小舟调低了电视音量扭过头对江雪寒说道:“师父回来啦,去哪里了啊,好玩吗?”
“……就随便逛了逛,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还不错就是。”听见常小舟欢快的声音,江雪寒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不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后露出一个微笑对常小舟说道。
“哦,本来我也想去的,可是我要呆在……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好,晚安。”江雪寒摆摆手示意常小舟先回房间,自己则坐到沙发上。佣人为江雪寒端来果茶糕点,江雪寒笑着答谢。
“江小姐若是有需要可以喊我,我就住在一楼的那个房间。”佣人指了指一楼角落里的那个小门说道,江雪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佣人则拿着托盘回到厨房。
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却看不见窗外,江雪寒转过头闭上眼睛思。好半晌江雪寒噗嗤一笑,暗道自己过于计较了,生命就是走向结束的过程,何必为这点事情耿耿于怀。不过江雪寒依然不乐意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
别墅外依然有警卫员在巡逻,各个隐蔽的哨点后有轮班的执勤人员在监察。夜色更浓,星星洒落天际,夜晚绿中带黑的高大树木在风中婆娑。江雪寒关掉电视去洗漱以后也躺床上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顾府某间卧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顾天南推开窗,站在阳台上俯瞰一切。精致华贵的睡袍微微敞开,还未干的头发被风吹着,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别急,时间还早,顾天南心想。
第二天一早,江雪寒进去空间里面锻炼。
翻滚的气势恢宏的大海向沙滩上推来一层又一层的浪花,从海里带上来的美丽贝壳里面基本上是孕育出了珍珠的,空间里的这些珍珠模样莹白有光泽,一个个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药圃里面的老一批药草已经成熟了,竹楼周围弥漫着药香和果香,果香来自于江雪寒在空间种下的各种果树,现在都已经挂果了。
在空间里面是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的,任何树种在空间里面生长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江雪寒顺手摘了些李,用空间里面的水洗了洗就开始吃,吃完李以后她就把药草给收割了,又种下了新一批种。药草被摊放在竹楼的储藏室里面,等有时间江雪寒再来炼制药丸。
竹楼里,一个木质的小盆中盛放着青色的浓浊的药液,那些用来针灸的银针被江雪寒浸泡在药液中,再次取出来的时候,银针变得更加银白闪亮。
江雪寒将银针排放在棉布上,过了一会儿银针彻底干了,江雪寒才把银针小心翼翼地插在崭新的棉布上。重生以来,银针一成为江雪寒救人的工具,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名古医。
看了看时间,觉得是时候展瑞来喊她了,江雪寒又在药房里罗了一些可能会用上的药,装进了自己的包,随便拿上针灸包。
针灸包是素雅的月白色,外面那层绣的是一幅水墨山水图,几只素黑的飞鸟掠过高山之巅,山下是一弯溪流,山间小径中有一位白衣翩翩的女,背影婀娜煞有恢宏气势,直直地立在雪中,乌黑的长发在冷风中凌乱舞着。
这是江雪寒在竹楼里面发现的也是她最喜爱的针灸包,她觉得能绣出如此精美绝伦的绣的人一定是一位惯看秋月春风,浪迹江湖落拓不羁的女。
江雪寒打开房门,就看见展瑞在走廊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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