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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白出门找到了白脸司机。
为什么叫他白脸司机。全是因为他个子,面皮白净,话的声音有嗲,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白脸。
“爷公司的地址我倒是知道,不过……他的手机号码我真没有。”白脸司机这样。爷的号码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宫白捧着脸,沮丧道,“那怎么办?”
白脸司机迟疑道,“或许,您问问秦沣,他肯定有爷的联系方式。”
宫白睁大眼,来不及喜悦,反应过来她连秦沣都联系不上。
还是白脸司机有办法。他打电话给曹亮,准备询问秦沣的手机号,谁知曹亮他就有宫邪的联系方式。
正好。
这会儿工夫,服务妹已经包装好了玫瑰花。
膨大的,火红的,**辣的一束红玫瑰,周围缀了一圈星星的满天星,像一片火海中飘落的朵朵雪花,美不胜收。
花束用淡紫色的包装纸裹着,淡雅清新。
宫白十分满意。
付钱的时候才发现她一毛钱都没带。眨巴眨巴眼看向司机,司机笑眯眯送上了自己的钱包。
宫白不放心地叮嘱店员,“你们一定要帮我送到啊。”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快帮您送到!”
司机看了半天,终于看明白了,姑娘是要给爷送花?
what?
还能这样子玩?
情侣的世界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
——
花店的服务效率非常之高,白离开后,他们立刻派人去送花了。
宫邪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手边儿放着一杯浓浓的黑咖啡,香味浓郁,白气袅袅。
背后硕大的落地窗有阳光在跳跃,照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冷硬中平添了一抹柔和。可以将这一幕拍下来摆放在博物馆了。
“叩叩叩。”
秦沣在外面敲门。
他这次跟爷回帝京,不单单充当司机,也在公司里担任了职务——打杂。
“进。”颇为清冷的一声。
秦沣推门进来,走到办公桌前提醒,“中午约了航远集团的老总吃饭,顺便谈合作项目。这会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各部门主管都在外面等了许久。”
一个个不敢进来催,都拾掇着让他来传话。
宫邪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端起热咖啡抿了一口,不疾不徐道,“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爷您倒是给反应啊。
“还有事?”
秦沣:“没、没有。”
直到一杯咖啡喝完,宫邪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拿起椅靠上的西装穿上。
推开一扇磨砂玻璃门。
办公室外,乌泱泱的一群高管顿时夹紧尾巴,纷纷上前问好。
宫邪淡淡回应。
一行人乘电梯下楼。
一个两个大气都不敢出,这位爷身上自带强大的气场,生怕自己哪儿做得不好燃了他的怒火。
穿过大厅,走出大厅的旋转玻璃门。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是宫邪的手机。
宫邪眉毛微微蹙起,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并不多。
但来电显示确实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了接通,“喂?”
宫邪接电话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身后跟随的一群主管也不得不停下步伐,静静等待爷接完重要电话。
对方礼貌问道,“请问是宫先生吗?”
“……我是。”有毛病吧,给我打电话,问我是谁。
送花的伙子就站在宫尚集团大楼右侧不远处,朝里面张望。
不禁感叹,好高大上的。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您一份快递。”为了给客户营造惊喜的气氛,他没明言。
宫邪眉头蹙得更深。
冷声道,“我没有快递。”
我没有快递……
送花的伙子感觉这句话就在耳边回响。
一转头,就看到了眼前的一群人,包括人群中最前面的宫邪,见他正拿着手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挂了电话,跑上前,怯怯地道,“您、您就是宫先生吧。”
名贵的西装、大衣,耀眼的腕表,冷峻的五官,又被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送花伙子懵了。真的是给这人送花吗?
“你是谁?干什么的?”秦沣见状伸手挡在他面前。
这人怕是有病吧。
捧着一束红玫瑰,张口闭口要找爷,难不成是看上爷了。
送花伙定定神,“我是替客户送花的,对方要送的人就是宫爷。”等等。宫爷?!莫不是帝京那个……伙子吓到了。
啊?
秦沣怔住了。
后面一众高管也有懵。
“这位就是宫爷。”秦沣回过味来,憋着笑,眼神示意宫邪。
“哦,那我没搞错,就是给您。”罢,送花伙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递到宫邪面前。硕大的一捧花几乎要挡住他的视线,“宫先生,麻烦您签一下字。”
两个大男人站在一起,中间隔着红玫瑰,这画面……
众人脑补了一出基情四射的大戏。
果不其然,宫邪的脸黑了。
送花伙将花挪开了一,看清了宫邪的脸。
脸侧有寒风吹来,眼前这人的眼神比寒风还要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宫、宫先生?”
秦沣,“这玫瑰是谁送的?”
送花伙一愣,客户也没要保密,坦言道,“是一个姑娘,长得挺漂亮。哦,对了,她眉心有颗美人痣。”对这一,他绝对印象深刻。
秦沣笑了,冲着宫邪笑,“爷,是**送的啊。姑娘的一片心意……”
“扔了!”两个冷冰冰的字丢过来,噎得秦沣不出话。
送花伙为难地看着秦沣。
他看得出来,这一位比较好话。
“我代签吧。”他接过伙子递过来的笔,在签字栏签了名字。
伙子将花送上,“谢谢。”
秦沣从玫瑰里抽出了一张……粉色的卡片,“爷,花我代签了,卡片这种东西比较**,我就不看了。”
他送上了卡片。
送花伙已经离开了。天寒地冻,公司高管们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粉色的卡片,看看卡片,又看看宫邪。
莫名都想到了上次会议室那一地的水果糖。
总觉得这位爷的癖好有偏向……蛇精病。
宫邪被盯得满目怒火,一把扯过了卡片,正准备随手扔掉,风一吹,薄薄的卡片吹开了。
他本不想去看的,完全是下意识的一瞥,凭着过人的眼力和敏锐力,还是看清了卡片上的字。
他:“……咳咳咳。”
------题外话------
好像大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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