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黄皮子上门(第1/1页)恶鬼,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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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了个大槽!

    我妹在屋里呢,可别叫这黄皮子给咬了!

    我噌一家伙就窜进屋里,正看到那黄皮子跳到炕上,奔着我妹就过去了!

    不过,我倒不担心了。

    被我妹扯长搓的阿花嗤溜一下就从我妹手里钻出去挡住了黄皮子。

    那黄皮子一见阿花,二话不说,掉头就跑。阿花却不肯放过它,跳过去一爪子就把黄皮子踢翻,然后一抬爪子,踩住黄皮子的肚皮。

    我妹在后面看得那叫一个开心啊,咯咯大笑,还直拍巴掌,看到阿花踩住了黄皮子,立刻就奔着黄皮子爬了过去。

    阿花尾巴一甩,就缠住我妹,不许她接近黄皮子,然后瞪我:“你看什么,这玩意都快成精了,叫大人魂叫不走,叫小孩子魂一叫一个准儿,赶紧把它拎出去。你们家大白天的进黄皮子,肯定有问题!”

    我过去揪住黄皮子的后脖子,把它拎起来。

    这货又扭头看我,眼睛闪啊闪的。

    我咣咣给了它两个耳呱子,“再特么使坏,今晚就把你炖了吃掉!”

    黄皮子被我给扇得吱吱乱叫,四爪乱刨,却也不敢再抬头看我。

    阿花提醒我:“有话拎出去问,这玩意放屁老臭了,当熏到你妹妹。”

    我不由给阿花点了个赞,“阿花,你这保姆当得挺负责嘛,好好干,以后我妹妹就归你照顾了。”

    阿花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还是先弄清楚这黄皮子为什么白天上门吧。村里死人,有鬼乱搞,又有黄皮子白天登门,我看你们屯子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你赶紧好好审审它。”

    我晃了晃手里的黄皮子,“哎,为啥大白天的来我家偷鸡,当我家好欺负是不是?”

    黄皮子垂着脑袋吱吱乱叫。

    我为难了,“我就会英语,跟这玩意语言不通,怎么审啊?要不你来审?”

    阿花说:“我是蛇,跟它也语言不通,不过,人看它后背的毛全都白了,少说也得有上百岁,就算没成精,也就差那么一步了,肯定能听懂你的话,你可以问它它问题,让它回答是还是不是,点头是摇头不是,不就得了?它要是真听不懂,就是只普通的黄皮子,今晚可以煮了吃了!”

    我妹还伸着手去够那黄皮子呢,见我不肯给她,就生气了,往炕上一坐,咧开大嘴哇哇开哭。

    阿花赶忙转过去哄我妹,一会儿变个球,一会儿又团个圆,两下就把我妹给逗笑了。

    啧,它还真挺适合当保姆的!

    我拎着黄皮子出了屋,就在院子当中蹲下,把它往地上一放。

    那黄皮子撒丫子就要跑。

    别看它肥,这跑得可是真快,噌一家伙就窜到了门口。

    呦,就这速度,别说捉一只母鸡了,捉十只也够了,怎么刚才一只鸡都没捉到?

    除非,这货进院子不是为了捉鸡,而是另有目的,那些鸡上窜下跳,只不过是看到它出现给吓的。

    我一面寻思着,一面把黄皮子捉回来,放回原位。

    黄皮子再跑,我再捉,再跑,再捉,折腾了七回,这货终于认命了,趴地上不敢跑了。

    我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倒是跑啊,七擒七纵,你这都赶上孟获的待遇了。”

    黄皮子趴地上装死不动弹也不吱声。

    我说:“你也别装死,能听懂人话不?听懂就点个头,听不懂就摇个头。”

    黄皮子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嗯,这就是能听懂了!

    小样儿,还跟我装蒜!

    “听不懂,那没办法了,现在就宰了收拾,正好能赶晚上吃。”

    黄皮子一听,立刻吱吱直叫,还使劲点头。

    “呦,你也喜欢被我吃掉啊,早说啊,我成全你!”

    黄皮子扑楞一下跳起来,后腿一曲,居然摆了个跪姿,两只前爪就冲我连连作揖!

    对于一只没经过训练的野生动物来说,这动作可是有点高难度。

    “知道怕了?”我嗤笑道,“老实点,我问你话,是呢就吱一声,不是呢,就吱两声。”

    点头摇头什么的,太废劲儿,不如动静来得省事儿。

    黄皮子连连点头。

    “你到我们家是来偷鸡的吗?”

    “吱吱!”

    “你到我们家里来偷东西的吗?”

    “吱吱!”

    “你到我们家是来害人的吗?”

    “吱吱!”

    “你到我们家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

    这话问得太特么废劲儿了。

    做为一个新晋超人闪电侠,在这里跟一只黄皮子磨叽,多耽误时间,有这工夫,我去拯救个世界多好?

    我不耐烦了,直接说:“给你三分钟,不管是说写画还是表演,让我弄明白你是来干嘛的,不然的话,宰了炖肉!放心,皮我会好好剥,挺贵呢!”

    那黄皮子噌地跳了起来,一头钻进鸡窝,然后从里面叼出个黑黑短短的东西来,放到我脚下,然后往地上一蹲,眼巴巴地看着我。

    呃,这从鸡窝里掏出来的玩意,会不会沾了鸡屎啊!

    我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还是用两根手指头把那玩意拈了起来。

    看起来,好像个钉子,不过比我看到过的钉子都要大,粗细跟我用的中性笔差不多,长短跟格尺差不多,钉子头又圆又厚,好像个小蘑菇头。

    这钉子似的玩意,黑漆漆的,摸在手上冰冰凉,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般。

    我看不明白,就问黄皮子,“这是你的?”

    黄皮子赶紧摇头,然后两个爪子乱摆,吱吱吱地叫了好一气儿,停下来,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别那么看我,再看我也不听不懂。还有啊,你还有一分半的时间了!”

    黄皮子急得圆地转了两圈,噌噌跑到院子角落里捡了根枯树枝,用爪子拿着,就往地上划。

    我提醒它:“别划了,我们家院子里铺的青砖!”

    黄皮子已经把树枝划断,气得把树枝一扔,一屁股坐到地上,居然嘤嘤地哭开了。

    这特么是放弃治疗,等着被炖了?

    我只好提醒它:“你还有三十秒,我去拿菜刀了!”

    出来混的,要讲信用,说剥皮炖肉,那就一定要剥皮炖肉!

    我转身就往屋里走,却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