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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一问起这个,苇便有些激动,指着道路两旁的那些成熟的、正在翻滚波浪的麦子道:“马上就要收麦了。各亭都要选出人去商讨收麦之后的事。沛县府有墨玉米、鬼指、土豆、地瓜的种子,要分到各个乡亭种植。还要选一些人前往东北边,那里新成立一乡,说是叫近滕乡,要选人前往帮助教授种植稼穑事。为期三年,三年每年可得不少钱财,非是能手又不能去。”
商人顿觉古怪,心说这难道不是机密事吗?新成一乡,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农人反而先知道了?
他既问出,苇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疑,想了想亭长当中宣读的那些事都不是秘辛事,便道:“亭长说,越人灭滕,法令不与本地相近。墨者又要尽地利,凡无人之土,开垦之后三年便可立契,滕地多有逃亡至此者,人数一多,便成立了近滕一乡。”
“亭长说,人越多,便越能守护公意,所以这也是利天下,因而各亭都要选几人去那里做三年,家里的土地由同伍的帮着种植。如今宿麦已收,大家都信墨者之言,况且又是利公意的事,又有钱财可拿,都想要去呢。”
商人看似恍然大悟,发出惊奇之声,实则心中暗暗比较。
心说这些墨者的手段,竟与西河守与季充君所做之事相差不多。西河开田,便属私,当地秦人之怨,半年即消,秦地也多有翻山越河前往魏地只求私田之人。
如此一来,只怕滕地众人多逃亡至此。若宋公用墨者治宋,也未必不能再行襄公之霸。
他又想之前的法经与约法、私田与开田等等,心道:“如此看来,墨者的手段也止于此?所需在意的,怕是只有那些古怪的器物,若能重金得到最好,尤其是那件惊雷般的兵器,若能带回魏地,定可赏田十万。”
只是他却并不知道,这个新成立的近滕乡的乡府所在,并不在宋地之内,而是在薛、滕之间;并不是如同西河守郡那样的存在,而是并行于原本的管辖模式的新的自治单位。
暂时,只管人、只利人,只约通约之人,并没有超越种种之上而拥有绝对的治权。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