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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近乎力,而各派也下了血,就如同九宫剑派,当代扛鼎的九人之中,七个最强的,都在这里了。
在秦阳点出来关键之后,他就知道,今日之局,他必死无疑了。
“当日,我就应当再谨慎一些,留你魂灯在宗内,如此也不会因为最初忽略掉一个问题,而变成今日之局。”魔教教主盯着秦阳,颇有些不甘:“一颗棋子,竟然会因为一颗毫不在意的棋子……”
秦阳不话了,后退一步,站在禾孝老婆婆身后。
对的不错,若他留了魂灯,自然能完确认死讯,死没死一目了然。
可这第一步就错了,后面就步步皆错。
“你……你……宗主?”崔老祖脸上有些错愕,伸手指着魔教教主,好半晌都不敢相信,哪怕这个话是从秦阳嘴里出来的。
“你们请君入瓮,就算看穿了一切,又有什么用,今日你们谁也留不住我。”魔教教主面色平静,如同诉一件真理。
“你是在等九指神候么?”声音自远处飘来。
仡楼坐在一朵白云上,随风飘来,身前还放着一张矮几,上面还有冒着热气的茶壶。
仡楼将手中茶杯放下,语气一样的平淡,如同陈述一个事实。
“他不敢来,老夫的。”
偏偏这话出口,魔教教主沉着脸,却一个字都没反驳。
秦阳听了都忍不住鼓掌了,老头可真是霸气侧漏。
老头这个嘴炮,他实在是想,听到这话,秦阳心里都完认同这句话,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仡楼对着秦阳挥了挥手,秦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飞到白云之上。
“你何时看出来的?”
“刚刚才想明白。”秦阳躬身行礼,回答完问题之后,又问了一句:“前辈又是何时看出来的?”
“从老夫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魔教教主,而是魔宗宗主。”
“前辈目光如炬,晚辈佩服。”秦阳这话的,绝对是真心实意。
这就是真正的大佬跟他之间的区别,对于仡楼大佬来,他只需要当面见一面,立刻就能看出来的事,秦阳却需要从诸多线索里,挑出来个线头,从新整合,推测之后,才能得出来一个并不是完确定的结论。
当初在明哲身上摸到的记忆里,明哲见到了一个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死的。
秦阳暗中追查过,当年跟明哲一起的几个弟子,后来都因为各种事情而死。
也曾暗中看过黄泉魔宗内,还活着的,所有有地位之人的身形样貌,没有一个符合的。
直到,刚才看到魔教教主的样子,才终于明白了。
那个人竟然就是当年的魔教教主。
再加上后来有九指神候亲自出手。
再加上,这一千多年来,黄泉宗主和魔教教主,部都是深居浅出。
更重要的,魔教教主刚才力爆发出气势,镇压这里之后,秦阳清楚的感觉到,魔教教主的气息里,看似有葬海秘典的气息,实则压根就是假的。
旁人看不出,可他修行了葬海秘典的人,如何分辨不出来是不是。
再算算,浮屠魔教的葬海秘典,宝册遗失。
还有魔教教主那句,异常牟定的“莫庭流不会出现”。
一连串的线索部整合到一起之后,秦阳终于悟了。
终于弄明白,明哲为什么会被如此针对了。
当年的明哲,据聪慧之极,比之崔老祖年轻时还要强上三分,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西,致命的西。
因为当年,魔教教主肯定就已经被魔宗宗主和九指神候阴死了。
从此之后,黄泉宗主和魔教教主,根就是一个人了。
再加上跟九指神候勾结的事,无论如何,都必须杀人灭口,抹去痕迹,甚至为了保险,九指神候都亲自出手了。
此次,黄泉宗主,以魔教教主的身份来收人头。
纵然事后事情难以隐藏了,首当其冲的,也只是浮屠魔教而已,黄泉魔宗也是受害者。
正派反派,让他一个人当了,进可攻退可守,这件事结束之后,大不了让魔教教主的身份杀青,他还是会当回魔宗宗主,连后路都铺好了。
他输就输在,根没有百分百的确认秦阳的死讯,太过相信崔老祖的耿直,太过相信崔老祖的反应,以此来确认秦阳的死讯。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到了此刻,秦阳忍不住心中发寒的同时,却又实在是想不通,有如此心智的人,他为何要当九指神候的走狗。
而回到现场,这里死一般的安静。
就算是浮屠魔教的人,此刻也都是一脸愕然,他们竟然无人能看出来问题。
魔教教主,竟然是黄泉宗主?
偏偏仡楼大佬的话,魔教教主自己也根没有反驳。
魔教教主轻轻在自己的脸上一划,面颊从中剖裂,一副完整的人皮裂开,黄泉宗主,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刻,气息都变得完不一样了。
而那副完整的人皮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依然是魔教教主的气息。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黄泉宗主一声长叹,仰天长啸一声,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恐怖的力量从秦阳头顶落下,直奔秦阳囟门而来。
秦阳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仡楼大佬只是抬了抬眼皮,目中两道神光冲出,没入黄泉宗主体内。
“似你这等连神魂、意志、真灵皆不的人,也敢在老夫面前出手?”
一声闷响,黄泉宗主周身气势骤然崩碎,身体犹如破布袋一般倒飞了出去,尚在半空,他的眼神就有些涣散了,真元流转也失去了控制……
一道人影飞出,将黄泉宗主接住,落在一座山头上。
“师尊?”鲁促仁面上淌着泪水,将黄泉宗主心的放下。
“促仁啊……”黄泉宗主恢复了一点意识,看到鲁促仁之后,微微一怔,环视一周,面上露出一丝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我在呢,师尊……”鲁促仁双目泛红,哽咽着回了一句。
然后,转过身,跪伏在地,砰砰砰的叩首。
“崔老祖,崔老祖啊……”
鲁促仁磕的满头鲜血,他现在唯一能求的,只剩下崔老祖了。
“促仁,你又何必呢……”崔老祖面色复杂……
“他是我师尊啊,养育之恩,教导之恩,我能有今日,靠师尊,他纵然有再多过错,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若是别的地,崔老祖还不会有什么反应,可看到鲁促仁此刻的样子,他不由的就想到了当日的明哲。
崔老祖闭上眼睛,转身离去,不出手,已经是极限了……
崔老祖离去……
秦阳也不忍看下去了,直到此刻,再回想起往日一切,才明白那不是鲁促仁做过什么手脚,也不是鲁促仁知道阴谋而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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