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零章 先坑一波打个招呼,再次出现的乐期颐(第2/5页)一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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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鲁促仁不一样,他觉得莫霆流做错了,就不会出手帮忙送死,但又觉得毕竟有师徒的名分,此刻为莫霆流抬棺扶灵,也是应该。

    他一人扛着棺材,从灵堂直奔祖地而去,后面跟着一些来送行的人。

    一行人离去之后,灵堂里空空荡荡,只见一个已经快要老死的老者,打理着灵堂,将一应物品都收了起来,直到收起角落里一面铜镜的时候。

    老者努力睁开眼睛,拿出一面银镜,浑浊的目光望着银镜,只见银镜上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如同将灵堂内前几日发生的事情,部倒着放了一遍一般。

    短短几个呼吸,银镜上的画面消散,老者喘了口粗气,收拾完西,趔趄着离开。

    到了魔宗内部一个偏僻的院里,老者躺在椅子上,呼吸都开始变得衰弱。

    “田伯,你在不在,我给你送点西……”

    门外,一个年轻弟子,喊了一声推门进来。

    老者不由分,将银镜塞到他手中。

    “想办法送出去吧,老朽的寿元已经耗尽,也算是为大人最后出一点力,告诉大人,一切都正常。”

    完这句话,老者艰难的吐出一口气,生机决断,没了声息。

    年轻人接过银镜,将其收起之后,面带悲色,重重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年轻人去而复返,带着几个人来到老者的宅院,其中一个中年人看着老者尸身,长叹一声。

    “原以为老田还能活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这人啊,没就没了,哎,都别看了,来搭把手,给安葬了吧……”

    一个没什么天赋,到了老死,也不过三元境界,只是处理杂事伺候人,连弟子的名分都没有的糟老头子,没人会去在意的。

    甚至他死了,都不会有几个人知道。

    秦阳自然也不知道,他忽然不按照正常人思维走了一次,还真有人蹲点呢。

    对也知道,吊唁的这几天,来人复杂,是抹去痕迹最好的机会。

    秦阳没有超度了莫霆流,自然而然的,那位毫不起眼的老头,耗尽了最后一点寿元,催动宝物之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回溯前几日的事情。

    就在魔宗内将莫霆流和鲁促仁带入祖地下葬的时候,那面看似普通的银镜,也已经被年轻的弟子,趁着出去办事的时候,带了出去。

    辗转之后,在那座简陋的地宫之中,一个黑衣人跪伏在地,手中捧着一面银镜,那张舆图之前,有一个人形虚影浮现。

    “大人,黄泉宗主已经下葬,门内的探子,也耗尽了寿元,以宝物回溯前几日,一切正常,无人出手抹去痕迹,大人让属下关注的那几人,都跟此无关系。”

    “知道了,你下去吧。”

    ……

    另一边,秦阳自黄泉祖地回来,看到原的灵堂,已经拆掉了那些白布白幡,灵位也被搬走了,曾经的宗主,留下的最后一点存在的印记,也这么没了。

    魔宗的人,怕是有不少都对宗主的所作所为,颇有怨言了,不然的话,何至于棺材刚走,就拆了灵堂。

    赵荣辉望着空荡荡,看不出半点灵堂样子的大堂,转头看了一眼大堂周围的人。

    “谁把这拆了?”

    一句话,那些还在打扫外围的弟子,顿时齐刷刷的面色一白。

    宗主死了,第一真传也死了,赵荣辉这个第二真传,继任宗主之位的可能就无限高了,地位和身份,自然不是往日可比的。

    秦阳叹了口气,拍了拍赵荣辉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

    这种事,哪里是一些弟子能决定的,很显然是有上面的高层吩咐的。

    “拆了灵堂,起码把灵位留下吧,灵位呢?”秦阳环视一周,询问这里的弟子。

    看了一圈,没人回答,赵荣辉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了。

    眼看就要背锅,在大佬面前留下一个很差的印象了,有一个弟子连忙开口解释。

    “秦师祖,灵位真不知道放哪了,灵堂是田老头布置的,也是他收拾的,可是他收拾完回去,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

    “田老头来就快要老死了,去年还有人给他看过,他估计还能活个两年吧,谁想到,他今天就寿终而亡了,弟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秦阳的瞳孔微微一缩……

    去年还能活两年,那到今日,起码还有个一年半载的寿元,怎么就忽然寿终而亡了?

    而若是要用钦天宝鉴之类的宝物,回溯往日,勘察过往,需要消耗的,便是寿元。

    若无干扰的情况下,回溯的时日近,消耗就。

    有心去看看那位田老头的尸体,可念头刚浮现,秦阳就放弃了。

    若猜测是真的,去摸尸赌一下,看能不能摸到重要的消息,也没有必要了。

    若猜测是错的,去摸尸也得不偿失。

    念头一转,秦阳就对那些弟子挥了挥手。

    “还不快去找?”

    那些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

    赵荣辉不话,自顾自的离开,来到往日里喝酒的崖边。

    秦阳跟着一起来,给他斟了酒,赵荣辉却一把夺过酒壶,大口狂饮。

    “我这醉生梦死,可是喝一点少一点,你心里不痛快,也别死在这。”待赵荣辉喝了几大口之后,秦阳才夺过酒壶,收了起来。

    赵荣辉一言不发,拿出自己的酒葫芦,继续喝。

    “行了,门内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宗主有错在先,若非有人能提前察觉不对劲,这次就不只是宗主陨落了,而是魔宗都会被带到阴沟里,门内的人,有怨言也很正常……”

    “我就是心里不痛快……”赵荣辉沉着脸……

    “我知道,你跟宗主的关系,不如鲁促仁与宗主那般,之前你觉得宗主犯了大错,你不想帮忙,也知道出手也没用,可现在人已经死了,你又不想别人如此羞辱他,是你自己心里别扭吧。”

    “没错,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明白的事多了,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纠结,喝你的酒,然后当好你现在的第一真传,你若是真的不想魔宗没落,就想想,怎么当好一个宗主吧。”

    秦阳暗叹一声,没告诉赵荣辉真相,至少现在,以赵荣辉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知道这个真相。

    等有一天,他真的坐上宗主之位了,成了一个合格宗主了,会有人告诉他的。

    入夜,赵荣辉还在这里喝酒,秦阳却离开了。

    给禾孝老婆婆传了信,大致了一下自己的推测,九指神侯可能会出现。

    禾孝老婆婆知道了莫霆流早就遇难了,也没有始乱终弃,也没有变过,感官自然就不一样了。

    当年禾孝老婆婆虽然不怎么愿意,可后来看到莫霆流的用心,早就默认了,现在知道,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因为九指神侯。

    有这么个机会,可能会坑了九指神侯,弄死他,以禾孝老婆婆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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