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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威捂住脸,心里燃起一团怒火,他是何等的倨傲,如今在凌云宗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被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人扇了。
关键,还要喊他一声前辈,神特么前辈,你真名是什么?
杜玉笙一拍椅子,怒道:“放肆,你敢动我凌云宗弟子!”
罗威听见师尊为他出气,心中多了几分自信,抬起头看向阿银:“前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势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滚!”阿银恼怒,抬起手再度甩出一巴掌,将罗威扇飞出去,撞上大殿内的一根大石柱上!
轰轰轰!
石柱崩塌,罗威腰背剧痛,肋骨已经断了两根,脸上的更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巴掌印。
全场吓傻!
——太狂了!
——这人,究竟是谁啊!
——你特么和凌云宗有仇啊?
凌云宗弟子,一个个吓得后退,他们早就听闻前辈的厉害了,除了在座的两位首座师叔之外,他们这些弟子,没有一人,能够战胜前辈的。
就连元魂境大圆满的凌云宗天才,都被面前的十七岁少年,一巴掌甩飞出去,毫不留情。
清贫道长更是直接吓傻了,在一旁苦苦劝慰:“前……前辈,不要节外生枝啊!”
他一把年纪了,都快入土了,还要喊别人前辈,喊出来的时候,就感觉一嘴的尴尬。
阿银哪里会听,他依旧面色冷淡地看着杜玉笙等人。
蜀山剑派弟子一个个沸腾,热血激昂,太爽了,前辈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你们刚刚还嚷嚷这要我们蜀山剑派道歉,现在怎么不说了啊?”孟志坤站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威风八面,前辈就站在他面前,他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身后的张天宝也走了上来,挺起胸膛喊道:“你们凌云宗有什么了不起,别忘了千百年前,你们凌云宗根本没有剑法,你们的御剑术,都是偷学我们蜀山剑派的!”
蜀山剑派弟子,一个个都硬气了,有人站在他们前面,这一口恶气,总算出了。
这一代掌门清贫道长,为人太低调了,毕竟已经老了,而蜀山剑派,下一代弟子许长卿,又死在七国会武中。
这让蜀山剑派越来越没落,导致大量弟子流失,谈起蜀山剑派,别人都不愿意来学了。这才导致清贫道长越来越谦让,过分点说,甚至是懦弱,屡屡被其他势力欺负。
而今,“前辈”出面,所向披靡,打得凌云宗罗威倒地不起,这无疑是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杜玉笙终于没法忍了,他手朝身后抓去,惊鸿剑出鞘!
施展御剑术,一剑削向阿银,橙光璀璨,照耀大殿,一剑劈下,要斩下阿银的头颅。
阿银一声冷哼,施展神行步,速度接近两倍音速,如一道疾风闪过,直攻杜玉笙。
“好快的速度!”杜玉笙心颤不已。
不过他贵为凌云宗首座,道法神通,见阿银扑来,他立即双掌迎上,调动自身仙魂,轰向阿银。
阿银猛然挥拳,拳风炙热,有火光燃起,周围空气骤然升温。
拳掌交接,两人的力量竟然不相上下!
阿银咬紧牙关,双脚猛地一踏地面,借助脚力,推向杜玉笙,一瞬间,大殿震荡,地板裂开,屋顶砖瓦纷纷落下。
轰隆隆!
两人所过之处,地面留下一道道巨坑,强大的能量从拳掌间爆射开来。
“给我滚!”阿银咆哮,声音震天动地,于此同时,他悄然睁开左眼,血红色的眼睛盯上了杜玉笙。
心眼开启的一瞬间,杜玉笙感觉他的爆发力突然增大了十倍。
阿银收手,手臂向后一抬,右拳狂猛挥出,拳头震裂空气,发出啪啪声响,被这能量波及,周围的墙壁纷纷裂开,古老的石柱崩断,大殿面临崩塌。
于此同时,杜玉笙迅速施展御剑术,将飞出去的惊鸿剑召回,一剑刺向阿银的后背。
“陈凡,小心!”百里晴雪失声喊了出来。
方才她一直不确定,可当阿银朝着她这边冲来的时候,那少年坚毅的脸旁,一如初见般,难以忘怀。
陈凡喊出,周围人群都如石化。
就连杜玉笙御剑的速度,竟也慢了几分,惊鸿剑的速度变慢,却依旧朝着阿银身后刺去。
阿银心眼已开,方圆一百米内的球形空间,任何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感知到后方惊鸿剑刺来,他反手一拳轰出,将惊鸿剑拍飞出去,插入石壁之中。
“两位都别打了,再打下去,蜀山派大殿都要被二位毁了!”清贫道长焦急地喊着,这样打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
“我认输!”杜玉笙突然喊认输。
阿银也是愣了一下,可是手中的拳头还是送了出去,一拳打在杜玉笙的鼻梁之上,将他鼻子打得喷血,身子倒飞而出。
杜玉笙摔在地上,炸出一个三米多深的巨坑,一道道裂纹如蛛网般闪开,一口鲜血喷出。
阿银收手,这一拳打下去后,他心头的怨恨已经消除了大半。
“杜师兄,你怎么样了?”百里紫看向杜玉笙,从来没有见过杜玉笙被人打得如此狼狈,鼻梁都被打歪了,脸上都是血,眼睛已经睁不开。
“可恶,区区小辈,你真当我凌云宗无人?”百里紫出手,祭出灵剑,准备施展凌云宗剑法对抗此子。
而就在她要出手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与她檫肩而过,率先冲了上去,一柄天霜剑释放森冷蓝光,周围温度骤然下降,所过之处,凝结成冰。
那白衣倩影,却正是百里晴雪。
“晴雪,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回来!”百里紫充满地喊道,害怕自己女儿出事。
百里晴雪似乎没有听见,她冲得更快了,抓起天霜剑狠狠地斩向阿银,天霜剑一分为三,剑影在半空交错,最后刺向阿银,这一瞬,蓝光更甚。
在她周围,竟然形成了一片冰河异象,漫天飘散着雪花,她的双脚,点在冰面上,如同一只白色天鹅,扬起孤傲的脑袋,仰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又是一位芭蕾舞者,在冰面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