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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剑术--”见上官流云的飞剑就要斩到自己的飞剑上,方漠忙又迅速变招。
只听见“铛”地一声脆响,两把剑终于接触到了一起。
方漠的剑,终于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击,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下一刻,方漠身子一晃,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与陈墨的一战中,他已经透支了体力、精力、灵力乃至心神,加之用出“剑陨无悔”时,神识在飞剑破碎时也遭受了很重的创伤,又在战后经历了一番跌宕起伏的生死纠结,而且还继续进行完了后面的所有比斗……此时,他与飞剑相连的神识再度因为飞剑被斩落而遭受重创,一时气息不匀下,差一点就倒了下去。
见状,上官流云收回飞剑,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方漠恢复。
只是片刻之后,方漠便稳住身体,定住心神,驾驭着飞剑再度飞起,向着上官流云疾射而去。
“铛--”又是一声清脆的碰撞之声响起,方漠的飞剑再一次被斩落……
“铛--”飞剑再一次被斩落……
“铛--”剑落……
“铛--”落……
当飞剑第十一次被上官流云斩落时,方漠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便仰面直直地倒了下去……
就在他的后脑即将重重地摔在白石地面上时,一把飞剑稳稳地托住了他的头。
过了许久,方漠才渐渐醒转过来。
此时,上官流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郑重地说:“为兄惭愧,师弟并不是全盛状态,不仅灵力神识受损严重,且飞剑亦不称手,无法用出‘剑陨无悔’这招师弟的最强一击,为兄胜之有愧!”
“不,师兄一直在留手,即使我还能用出剑陨无悔,也自知无法对师兄构成威胁,凝气与筑基间的鸿沟,果然难以逾越,多谢师兄相让,自始至终都只是抵挡,从未攻出过一剑。”
二人又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便一同回归本队,毕竟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比斗归比斗,感情归感情。
接下来,便轮到陈墨上场了。
他的对手,也就是本次大比筑基初期级别中的第一名,名叫北显。
北显是炼器阁公认的天才,也是公认的修炼狂人,一副玄灵龟甲盾,运用得出神入化。
“百草园陈墨,凝气期第七层,请指教。”陈墨抱拳拱手道。
“炼器阁北显,筑基期第三层,请指教。”报完家门,北显又说了一句:“你小子一直表现得很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有所保留,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极限在哪里。”
此前,他见识了陈墨的一路所向披靡,虽然陈墨只不过才凝气期第七层的修为,但却一路高歌猛进,从未有过一次落败。
在陈墨的对手中,不乏凝气期大圆满的弟子,但都被他摧枯拉朽一般一一击败,而且,似乎并未用出全力,可以说,这个陈墨绝对是本届大比中最大的一匹黑马,以前并未听说过此人的惊采绝艳,但当他一路走过,却赢得了太多的崇拜、欣赏与赞叹!
但北显身为筑基期的修士,而且还是筑基初期的第一名,他从心眼里就不认为一个凝气七层的小子能掀起多大风浪。
所以,他一上来就以“小子”相称,言语中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味道。
在陈墨的眼中,北显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他本想挑战筑基初期级别的第三名,因为只要能战胜前三甲中的任何一人,丰厚的奖励便能到手。
但是,按照规则,必须先由名次靠后者先挑选对手,除了陈墨、羿飞和方漠三人,其余弟子均放弃挑战,他们自知与筑基期的差距太大,即使挑战,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们的想法没错,随后的羿飞与方漠二人的战斗,便足以证明他们的想法。
羿飞和方漠分别挑战了筑基期初期级别的第二名和第三名后,陈墨便只能挑战第一名了。
虽然他也想挑战弱一点的对手,但大比中对挑战环节有明确规定,每个高级别的弟子,最多只能被挑战一次。
没办法,在这条规则出来以前,曾经有过一次极为让人无语的挑战,当时,几乎所有凝气期后期级别的前二十强全都参与了挑战,而且挑战的都是同一个人--筑基期初期级别的第三名,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不过,具体商量没商量,也只有当事者自己清楚。
结果可想而知,这二十强也都不是弱者,一番车轮战下来,很快就把那位筑基期弟累得虚脱,比到第十七场时,就再也招架不住了。
于是,便有了这个规则,不仅为了保护被挑战者,也让宗门大比更严肃、更正规、更合情合理。
此时的陈墨,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不挑战吧,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挑战吧,又必定是一场苦战。
不过,北显的态度却让陈墨双眼微眯:这个家伙,真以为自己无敌了么
不作多想,陈墨心念一动,九把飞剑“锵”地一声同时出鞘,迅速结成了一个九宫剑阵!
随着九宫剑阵的结成,场外不禁传来无数倒吸冷气之声:
“这是剑阵!他竟然可以独自一人结出剑阵!”
“他到底还有多少实力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他不会还有所隐藏吧”
“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极限……”
陈墨与方漠的一战中,虽然用出了全部的十五把飞剑,浓雾消散后,众人也看了个满眼,但那时,绝大多数飞剑已经由于撤回神识而落到了地上,人们并没看到他同时施展两个剑阵的场面。
……
而在百草园这边,欧洋先前已经用神识看到了那一战中的具体情况,此时心中倒并没有起什么波澜,而东方宏却没有那个能力,如今看到陈墨用出剑阵,立马说了一句:“怪物!”
这九宫剑阵,是陈墨故意让场外之人看到的,他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要让他们探不出自己的底,这样一来,自己倘若最终能胜了对方,人们也不会太过意外。
在一阵纷乱的惊讶声中,一团浓雾瞬间散开,很快便笼罩了整个演武场……
“又来了!”
“能不能不这样啊”
“我想看啊,陈墨大哥,陈墨大爷,就当我求求你了行不咱这浓雾,太坑人了!”
……
一声声沮丧的、抓狂的、垂头丧气的、歇斯底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对陈墨的浓雾,充满了无奈和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