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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挠了挠头，他不知道是不是董燕有意的，但确实是抓到了他的软肋，想了想：“在合作这件事上，董姐可以相信我。”
董燕笑着点了点头，举起水杯：“好，那合作的事就定下了。”
张东明也笑着举杯：“合作愉快。”
一顿饭，合作的事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就是商讨具体事宜了。
其实张东明是有点意外的，不是意外结果，就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跟上辈子董燕的行事风格有很大不同。
这并不是董燕有了多大变化，而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跟上辈子不同了，董燕在很大程度上是信任他的。
这就是他对齐歆的关心，对董燕的帮助的意义所在，如果没有那些，就不会有今天的顺利甚至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凡事不要急功近利，只要目的是明确的，今天的徒劳无获，将是明天的水到渠成。
这是张东明的行事方式，一个曾经的成功者的行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