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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的府邸和周边的几条街道,用沙包堆起了街垒与镇压军对峙。
为了尽量减少伤亡,紫川秀下令采用攻心策略,街头巷尾飘洒着标语和传单,顺风飘到了叛军的街垒后边,在街道上方高高悬挂着紫川家的鹰旗和显眼的标语:“赦令已下,勿抗军旗!”
响亮的喊话声回荡在寂静城市的上空,“三一十五师的士兵们,你们真心实意地相信自己的长官,相信他的命令是正义的。但现在,家族命令你们放弃抵抗,如果继续顽抗,你们就成为叛国的逆贼。你们曾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现在,你们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背叛家族成为国贼遗臭万年。回头是岸,为时不晚,你们过去犯下的罪行都会得到赦免,你们的父母兄弟,你们的亲人朋友们都在真诚地希望你们回头。马维已无逃生的可能,你们却有选择的机会!勿要抵抗,反正无罪,立功有赏!”
在强大的宣传攻势下,叛军部队如同烈日下的雪花一般迅速消融、削弱,不断有人离开阵地散去,乎叛部队迅速拆除街垒,大队人马涌入控制瓦林的大街道,城市的各处传来交战的声音,忠于马氏家族的死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紫川秀亲自率领部队长驱直入,直冲马家的大营。
马维的府邸位于瓦林市的中心地段,是座雄伟的红色建筑,青色铁门紧锁。
军队在外面喊话了几次,铁门始终紧锁不开。
于是立即调来了冲城车撞门,在连续不断的轰击声中,只听得一声巨响,整扇门连同一片墙壁都被撞开了。
紧接着,大群士兵如狼似虎地街进府邸里,将马府上下人等通通赶鸡似的赶到了前院聚集,女人和孩子吓得脸都白了:从来只有马家欺凌别人的份,他们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院子里哭声震天,女人在尖叫,哭泣,男人在叫骂:“狗官!狗官!”场面混乱,人声鼎沸。
带队的军官连续喊了几次“安静”,他们反而叫嚷得更大声了。
一个干瘪的老太婆坐在地上干巴巴地哭嚎着,街着军官张牙舞爪地叫骂道:“狗官!你不得好死!天会收你的!你会被报应的,雷会劈你的!你出门就被车撞死!我诅咒你父母爹娘通通早死!我诅咒你的后代男为盗女为娼!”
军官被骂得心头怒火顿生,想把她拖起来,几十个婆娘顿时齐声嚎叫:“官兵打人啦!官兵打婆娘啦!”叫得声嘶力竭,口吐白沫,一拥而上,冲着官兵们又撕又抓,因为对方是妇女,士兵们竟然不敢还手,被长长的指甲抓得脸上血淋淋的。
“住手!肃静!黑旗军统领紫川大人驾到!”
大门外传来了急速的吆喝呼应声,接着是列队口令,脚步急速纷杂,门口出现了两行灯笼,都是由衣甲鲜明的带刀亲兵们提着,两条笔直的火线沿着大门通道迅速进来,领头的军官大声喝令:“不许乱动,不许喧哗,抗令者立斩!”
“是!”士兵们齐声答道。
现场已是一片肃杀森严,从大门到院子的通道上,三十名亲兵手持出鞘的马刀目不转睛兀然挺立,刀光森冷似雪。
院子内,披甲的士兵列队整齐,通通以手按刀,分两层围住了马家的人等,士兵们冰冷的表情令马家众人不寒而栗。
被这威严震慑,人群稍稍定了一下,现场安静了。在大批军官的簇拥下,紫川秀跨步迈入。他披着黑色斗篷,斗篷上金黄色的穗带迎风飘舞,神情肃然,冷峻得如传中的复仇之神。
军官快步上前禀告:“禀告统领大人,马家府邸中上下人等两百五十三人已部被众,听候大人发落!”
紫川秀点头,冷冷问:“刚才是谁在喧哗?”
没等军官指认,那老太婆像是被火烫了下屁股似的猛然跳起向紫川秀冲过来,长长的指甲几乎戳到了紫川秀的眼睛,卫兵连忙把她拖开来,她仍在不住地叫骂道:“狗官,你敢抄我们马家,等着瞧,你不得好死!你家老通通死绝!”
紫川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平静地:“被你咒对了,我的家人早死光了。”
那老女人一愣,紫川秀使个眼色,卫队长心领神会,像抓鸡似的提起那个老太婆,手起刀落,短促的惨叫声后是扑哧的低响,鲜血喷湿了老大一片地面,被砍下的脑袋骨碌骨碌滚到了人群中。
“啊!”女人凄厉的尖叫打破了寂静,男人们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还在痉孪抽搐着的无头躯体,眼睛满是恐惧。
紫川秀望向人群,慢慢地:“我不喜欢有人吵闹,你们最好闭嘴。”淡淡的语气,却有着最可怕的威慑力量,此刻的紫川秀一言能决人生死。
场静得鸦雀无声,连婴儿都被那恐怖的气氛所震慑不敢哭泣。
缓缓走过人群,紫川秀一个一个的望过那些人,被他看到的人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女人在偷偷哭泣,男人强作镇定却掩饰不住眼里的恐惧。令紫川秀失望的是,他在人群中并没有发现马维的身影。
“马府中所有人都被集中到这里了吗?”
带队的军官回答:“大人,我们已经面搜过了!所有人都被集中到这里?”
紫川秀一愣,马维去了哪里?他把目光投向人群,出声问:“你们中间谁是头?”
一个干瘦的老头走出来,尊尊敬敬地给紫川秀鞠躬:“大人,我是马府的管家。大人,马钦老爷是元老会成员,我们马家更是西南望族,您不能这么随便带兵搜查他的府邸,马钦老爷知道了会……”
“马钦已经死了!”紫川秀冷冷地打断了他。
管家脸色发白:“老爷……死……死了”像是落水的人看到救生圈忽然变成碎片,他露出了惊骇、绝望的表情,连声音都哆嗦起来。
闻知噩耗,院子里众人齐齐哀嚎一声,妇女嚎啕大哭。
紫川秀欣赏着马府众人的惨痛表现,对这些悲恸欲绝的人们,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那个貌似恭敬的老管家,还有那些可怜兮兮的家丁们,可以想见,在普通百姓的面前,他们都会有另一张面孔——就如马维在紫川秀面前和部下、平民面前有截然不同的两张面孔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什么西南望族,国贼而已。不用难过,马钦救不了你们,马维也救不了你们,能救你们的人只有你自己。马维躲在哪里了,吧!”
听出紫川秀话中的杀机,那个老管家吓得裤子都湿了,他当场瘫在地上:“大人,马维那晚只是匆匆回来了一次,收拾了财物就急急忙忙走了,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什么!”
“大人,我的是真话啊!”那老头子对着紫川秀磕头如鸡啄米:“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士兵们提了几个马家的人分头讯问,哪怕鞭子将他们抽得嗷嗷直叫了,口供还是一样的:袭击事件当晚,马维匆匆回家一趟然后出了城,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紫川秀懊悔地揉揉额头,他后悔那晚没有坚持追击了。
望着院子中跪倒一片的马家人众,他杀机顿起,冷冷:“我过,能救你们的人只有你们自己。谁知道马维下落,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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