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别人叫京东,咱们叫离器?(第1/2页)重生之实业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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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不器一觉醒来后,觉得神清气爽,轻手轻脚的起床,帮女孩捏好被角,慢慢的离开房间。

    李若离听着脚步声渐远,闻着被窝里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又沉入了梦乡。

    …………

    孙不器情场、商场两得意,才知道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好处,有了琼大罩着,一切手续都开绿灯。

    但在取名的时候难住了,处女座的选择困难综合症。

    孙不器问李若离,“咱们公司取什么名?咱俩名字最后一个字,合在一起,“离器”听着不太好听,听上去好像是离弃!”

    京东的名字,也是从刘强东、龚小京两字中,各取一个字,然后撮合在一起。

    京东两个字,读起来朗朗上口,但是兆头不好,毕竟两人有缘无分。因为种种原因,相恋的人没有走到一起,成为大时代下的一个小悲剧,“凤凰男”没有修成正果。

    虽然龚小京后来又入主了京东董事局,但刘强东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农村青年,早已经是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怀里早就抱着奶茶妹妹,没有了位置。

    李若离挥挥手,嫌弃对方的小题大做,“咱就是一家皮包公司,账务都是企业外循环,用得着如此上心吗?”

    孙不器不理女孩的冷嘲热讽,“美国有家苹果公司,干脆咱们中国来个梨子公司吧……”

    李若离继续打击,“拉倒吧,别人做高科技,卖电脑和IPOD。咱们就是手工作坊,还是做的灰色产业带,两者能比吗?”

    孙不器耸耸肩,目视远方,发出诗人般的呢喃,“人总要有梦想,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听说公司要取名梨子,陈佳畅、李欣、温破虏都表达了不满,如果敢取这样的名字,马上就让老板明白什么叫“分离”!

    在中国传统中,梨通离,不是好兆头。所以大家不同吃一个梨,自然也不用“分梨”。

    …………

    背靠大树好乘凉,在几位学院领导的关照下,椰子科技有限股份公司很快成立,注册资金300万,主营业务为商业咨询、商业服务、网络服务、以及手机制造……

    孙不器不顾别人的白眼和不解,强自加上最后一项服务范围。

    审核的服务人员很为难,严词拒绝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决定,

    “孙同学,手机牌照以前要工信部审批,今年下半年实行新政策,对手机生产实行核准制。一是注册资金2亿以上,二是连续经营两年以上,三是有研发能力、有环保等相关规定的认证。只有同时满足三个条件,才允许进入手机行业!”

    孙不器又遭遇了一次滑铁卢,做手机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李若离愤愤不平,安慰情绪低落的孙不器,“国内不让造手机,咱们就把手机卖到国外去,卖到欧洲,卖到美国,气死那帮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

    孙不器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传音。

    传音是一家小公司,在国内不为人所知,但在黑非洲,在东南亚,都是一个响当当的国际化公司,典型的墙内开花墙外香。

    …………

    温破虏的手指已经拆线,虽然疤痕不可避免,也很快的胜任了工作室经理的角色;

    李峰虽然加入的早,但毕竟社会经验少,处理事情的能力弱,只能屈居于副经理。

    孙不器也不用躲在幕后,直接出任了公司的总经理,并且放出消息,公司是他所有,幕后大老板都是幌子。

    这个消息传出去,在公司内风平浪静,大家早已经习惯孙不器的管理者角色,只要不少自己的工资和绩效,哪里管那么多事情。

    但这个消息,在学校里引起轩然大波。琼大不是珠三角、长三角的大学,没有在校学生创业的传统,孙不器一时处于舆论的焦点。

    郭比特,陈代言的事迹,还没有广泛传遍。

    孙不器不务正业,成为琼大第一个,甚至琼州第一个办公司的在校大学生,被顶到了风口浪尖。

    《国际大专辩论赛》兴起于1993年的新加坡,通过中央电视台和新加坡新传媒的电视转播,影响力日益增大,并逐渐成为华语辩论的最高舞台。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琼大每年都要组织大学生辩论赛,先是以班级为主题,进行厮杀。学院挑出优秀的一辩、二辩、三辩,四辩,再加上候补人员,组成团队参加学校辩论赛。

    今年的辩题,临时更改为“大学生创业的利与弊”。

    抽到反方辩题的团队,当场就哭了。

    后面举行的十几场与此有关的辩论,正方都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大获全胜。

    反方用“非战之罪”安慰自己,然后偷偷的扎孙不器小纸人……

    孙不器也不是对此一无所知,但社会风气,个人无法对抗。

    李欣就对他横眉冷对,冷嘲热讽,因为她也是抽到反方的倒霉蛋之一!

    孙不器不敢光明正大的去教室、食堂,只想“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但事与愿违,一通电话过来,不得不面对。

    …………

    李书记笑盈盈看着缩手缩脚的孙不器,调笑,“小孙总,你现在成了大人物,身价倍增,电话都那么难请。”

    孙不器脸色尴尬,“李书记,您批评我吧。我给赵老师安排了其它职务,奈何他都拒绝了,只愿意干最脏最累的活计。”

    孙不器是齐鲁人,经常称呼别人为“老师”,取自于“三人行,必有我师”,只是尊称,并不是表示对方真的是学校老师。

    李书记想了片刻,才知道孙不器嘴里的“赵老师”,其实就是自己丈夫的穷亲戚。

    她挥挥手,“你以为我因为这个找你?你真是徒长了那么大个,心眼和针眼一样细腻。”

    李淑芳的丈夫,出身于西北农家,靠着自己的毅力和学识,一步步走上教授。但他只会教书、科研,不通实务,对来投奔的堂哥,只能好吃好喝的照顾,但安排工作,实在非他所长。

    李书记帮对方找了食堂临时工的工作,丈夫就满腹怨言,后面更离谱,直接打发到一家草台班子干清洁。

    两夫妻因为这个事情,第一次红了脸。

    堂哥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美滋滋的告诉堂弟,他现在的工资是原来的三倍,而且很受大家的爱戴,干的也舒心,凭劳动赚钱吃饭,你发什么火,还不去道歉。

    赵教授不情不愿的向妻子低头,承认自己的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书记收起玩笑的心思,笑眯眯推过去一张奖章,

    “放心吧,今天不批评你,这是优秀学生代表的证书。外面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大家提起比尔盖茨,乔布斯、杨致远辍学办企业的事迹,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但身边忽然出现这样的人,却视为洪水猛兽,这显然不正常。”

    前世孙不器和李书记接触不多,一直以为对方是个居委会大妈,通过几次接触,发现对方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刻板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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