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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结束后,李峰找来二三十个亲朋好友,进行简单的分组,偷偷地跟踪单身女艺人;又分了部分人,紧紧盯着刘虎、李想等人。
情报不断以短信的形式,汇集到孙不器手里,分出去的几路人马,不断报上平安。
如果让温破虏安排事情,肯定不会像李峰如此被动。
他会主动出击,不问青红皂白,先找人暴打刘虎、李想一顿,最好把两人打进医院,就省掉后面的所有意外。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分不清哪条路更好。
孙不器收回遐思,低头看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12点。那些大明星,只要今天不在本地出什么丑闻,就和他毫无瓜葛,受不到牵连。
海口今夜无战事!
孙不器本以为是虚惊一场,但一条消息引起了格外注意:
一个年轻女艺人,去酒吧独自喝酒,至今未归;
刘虎、李想等三人,也尾随着进入酒吧;但一刻钟后,两人有有笑地离开,只留下一个伙伴在酒吧;
从酒吧离开后,两人一头钻进旁边的ktv;一刻钟后,两个女学生模样的人,跟着进入包厢,其它再无任何异常。
……
事有反常即为妖,孙不器心里一紧,仿佛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在几个女生一脸迷惑的眼神下,他不发一言,迅速穿上外套,匆匆忙忙的走进夜色中;
孙不器按图索骥,走进了酒吧,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不断暗呼侥幸:自己来得不算晚!
……
梁施华双眼朦胧,肩带滑到胳膊上,胸前门户大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深沟;旁边有几个男士在围观、起哄,逗她不断喝酒;
未来女星来者不拒,一杯杯鸡尾酒倒入腹中,引来更大的掌声和叫好声。
服务员暗自摇摇头: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洁的女孩,明天又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孙不器奋力扒开围观人群,挤到梁施华身边,一把夺去手里的酒杯,把酒液泼到对方脸上。
他指着梁施华的鼻尖,痛心疾首的怒斥,“丽,竟然一个人跑出来喝酒,真是无法无天!爸妈只是骂了你几句,现在也后悔了,正四处找人。哥哥跑了几家酒吧,终于找到你,咱别喝了,跟哥哥回家!”
旁边期待发生故事的人,现在不乐意了。
他们大声嚷嚷,“哪里来的**,毛都没有长齐,也敢学别人来截胡!那么多人等着,到后面排队去。”
孙不器握紧拳头,凶神恶煞似得凑上去,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有妈妈,还是有姐姐妹妹,再加上你家的年轻女性,都给大家贡献出来!正好让大家都不用排队!”
那人还想反驳,被旁边的友人奋力劝住,“女孩的家人来了,你别再起哄,心对方揍你!”
煮熟的鸭子要飞,有人不乐意,大声嚷嚷,“你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啊!让她叫你几声哥哥,给几位大爷听听,一起验验货。你别是西贝货吧,心我们报警!”
孙不器拿起旁边的空啤酒瓶,用力敲掉底部,拿着锐利的茬口,指着跳得正欢的人士;对方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不敢丝毫动弹。
他冲着四周扫视一圈,碍于雄壮体格,女孩“哥哥”身份,没有人敢再风凉话。
众人明知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孙不器很大可能是假冒的亲属,但摄于他的威风,无人敢上前。
狠得怕楞得,楞得怕不要命的人。
在众人的围观下,孙不器懒得用公主抱,直接把梁施华抗上肩头,头也不回地离开是非之地。
……
晚会结束后,除了极个别耍大牌的大腕,大多都住在省委联系的一家酒店。
孙不器也是大会的组织人员,凭着工作证,很容易走进酒店。
在酒店前台,他向一位面善的女服务员招呼,
“靓妹,这位女客人喝醉了;我一个人不太方便,麻烦你一起帮忙。”
梁施华脑袋昏昏沉沉,但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眼前发生的事情,如同荧屏上的画面,在眼前不断放映。
她胸膛里仿佛有火在烧,忍不住脱掉衣服,伸出舌头,大口呼气。
孙不器暗叫侥幸,幸好没有孤身一人上楼,不然又是一件麻烦事。
一切收拾妥当后,孙不器凑到耳前,轻声耳语,
“梁姐,今晚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梁施华回光返照,趁机紧紧得勾住孙不器的脖子,嘴胡乱吻过来。
她喃喃自语,“你别走,今晚别走,我要你陪我……”
竟然被强推啦!
孙不器一脸尴尬,用余光观察服务员;
对方是四星级酒店员工,受过严格的训练,对此见怪不怪,低声道:“先生,一切收拾妥当,我先出去了。如果您还需要其它服务,请直接拨打我们酒店的前台电话!”
完后,她不管吩咐,直接关上门离开。
喝醉酒的人,力气好像突然间变大,梁施华紧紧搂住孙不器的脖子,喘着粗气,把赤裸的胸膛往对方身上凑。男孩刚才在酒吧里,非常man的一幕,激起了身体内部深藏的激情。
孙不器手脚无措,连声劝慰,“梁姐,你喝醉了。千万别这样,等你清醒再……”
梁施华呵呵一笑,舌头伸出来,轻轻舔着嘴唇,“这不就是你们男人的目的吗?你们给我下了药,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味道,那个夜晚,我还记得,会永远都记得。”
孙不器暗自皱眉,不知道怎么又牵扯到药。
他厉声呵斥,“梁姐,请自重!”
梁施华像一只无骨蛇,缠在雄健的男性身体上,可怜兮兮的道:“我中了春药,如果不阴阳调和,不和你做那个,我会死的。”
孙不器哭笑不得,“武侠电影,武侠书,你看多了吧!那些春药,最多让人暂时失去理智,让血液沸腾,并没有那么书中形容的效果。”
和醉鬼解释不清楚,他像摔麻袋一样,把梁施华摔在床上,赶紧逃之夭夭;再呆下去,可能要犯错误。
……
孙不器气喘吁吁地来到大厅,正想和前台招呼。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孙先生,为何来去匆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妨一起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