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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县有一个镇子叫做桃竹镇,桃竹镇的人们擅长习武,祖祖辈辈都是,习武不光是为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保家卫国。
桃竹镇有个街道叫做桃林街,桃林街的尽头,有一个小巷子叫做正西路,在正西路的尽头,有一个武馆叫做龙武馆。
龙武馆是一个老字招牌了,代代传延,世世习武,到了师傅这一代就稍显没落了。
师傅不上进,徒弟们自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混吃混喝过日子,直到有一天。
大弟子听说了一个武术比赛,马上就不安分了,虽然武技不高,但是听说奖励丰厚,可以搏一搏。于是故事发生了……
一唱曲的要做主持人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春江水暖。正是阳气上升,浊气下降的季节。在这万物升发的一年的最开端,武术届热闹起来了。
一年一度的中国与乱岛国之间的民间武林友谊大赛的总决赛将要在东海海岸的一艘超大级轮船LDG2017船板上举行。
这是主持人十三香的主意,十三香是中国人,从小跟随父母在乱岛国做生意,一直学的是乱岛国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别人也听不懂。没有中国的戏曲有韵味,一听就能听得懂。
这不,唱戏没有挣到什么钱,改行做主持人了,一向胆小怕事的他,还做了武术比赛的主持人。这让人很难理解。
“武术比赛主持人?”刚接到这个行当的时候,十四香疑惑的问道。十四香,十三香的同门师弟,也是中国人。混的比十三香还要落魄。
“对,是的!”十三香有点小小得意地回答道。“一般人可是做不来的,还亏得是我十三香,当然了,外加你这个十四兄弟呢。咱们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这活可不轻。我可是听别人说,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因为武者的拳头是不长眼睛的。”十四香起初是怕的。
“作为这一块的主持人都是提着脑袋卖命的”十四香还是不太乐意。
“怕什么?有十三哥给你铺路呢。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给的钱多,我才干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十三香说道
“要那么多钱干嘛,你一个单身狗,不缺房,不缺车,又不用这么早养女人。”十四香调戏他说。
他说,“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而呼呼哈儿期琶之所以选他做主持人也是看重了他既懂中国语,也会说岛语。
这个胆小如鼠的十三香自从接了这个行当,晚上都是蒙着被子睡大觉的。你想呀,被窝里,男人的臭脚味,臭屁味,熏的他自己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要露出多少次脑袋来,换多少次气。再怎么憋闷,他依然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也经常会在半夜里摸摸脖子上面,奥,还好,脑袋还在。然后继续埋在被子里。忐忑不安地睡去。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武术比赛结束后,十四香边给富太太们唱曲,边给他们讲述跟着十三香闯荡中国的奇遇经历。
二为了观赛,受伤也值
这艘船本来是承载着呼呼哈儿期琶的粉丝从乱岛国驶过来的。这些粉丝单上船都上了两天两夜,还挤伤,踩伤了几个人。不得已,受伤的这几个人也跟了来,一直被安排在轮船的医务仓里救治。他们很感激呼呼哈儿期琶会给他们这么好的待遇,免去了他们的餐旅费,还负责医药费。只是他们几个没法亲临现场,也是遗憾的不得了。
万一到了现场,本就受着伤,腿脚又不灵便。再被踩一次,挤一次,新伤加旧痕,估计小命就要呜呼了。他们虽痴迷呼呼哈儿期琶,但觉得还是保命要紧,毕竟身体是自己的,只能躺在床上瞎呻吟。
“哎吆,美丽的护士小姐,可以轻点吗?弄我再次受伤,我可要投诉你的。”其中一个在打消炎针,美丽的护士小姐用棉签沾了酒精,擦了擦他的屁股。
“躺好了,我要下针了。”
“一二,进”他帮着护士喊着口号。只听,那人啊的一声,一针管的透明液体已经扑得一声进到了那个人的屁股里面,通过皮肤,进入血管里去了。
其他的就哈哈笑,“笑,叫你们笑,你们也别得意,都会挨针眼的。”医务室里马上鸦雀无声,乱岛国的护士各个长得貌美如花,但她们的心狠手辣也是有目共睹的。不下狠心,怎么好,她们会说。有道理,有道理。
三,旅途遥远,女子作伴
最中央的船舱比一般的要大好几个,装饰富丽堂皇,如果不走到船板上,以为是进了一座别墅,整个色彩都是金灿灿的,烫金的餐桌,土豪金的沙发。
卧室和厅堂的中间隔着一层镶了金的珠帘,亮闪闪的,有风吹进来,珠帘来回飘动,更加幌人的眼睛。
珠帘里面,半躺着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正是呼呼哈儿期琶,他手握《孙子兵法》。不时的用手沾了沾吐出来的舌头翻下一页,岁月的年轮并没有夺去他俊郎的身形与外貌,说他是外貌协会的俊俏大叔一点不假。
其中很多女粉丝,单身的都想在他这里**一次,已婚未育的都想为他生孩子,已育的都想出轨于他。从乱岛国到中国,跨越大洋,旅途遥远,要不是因为呼呼哈儿期琶的私人轮船在水里航行的快,怕是几个月也到不了目的地。是的,旅途遥远,寂寞难耐,不管男人女人都会想着找点刺激的事情做做。
有的男人偷偷钻到女人的船舱里,趁着女人睡觉,偷偷地上了人家,结果一看,那女人正在睁着眼睛看他,尽情地回味,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希望有人上她的。
爱慕呼呼哈儿期琶的粉丝可不是等着他跑去女人的船舱里的,毕竟她们住的是下等的船舱,高等的住不起。像呼呼哈儿期琶这么高贵的人怎肯降低身份去下等的船舱呢。
但是她们可以往高等船舱里跑,和呼呼哈儿期琶神不知鬼不觉地腻歪一会儿,再回自己的下等船舱去,也不是不可以。呼呼哈儿期琶为了如此的艳遇,自然不会带自己的女人在船上的,也不会带女仆的。这个时候,不管是内人还是女仆都不够刺激,在晃晃悠悠的船舱里自然是不同的女人前来晃悠更加刺激不过的。呼呼哈儿期琶这数十日以来的旅程就是在不同的女人的温柔乡里度过的,一个接一个,乐此不彼。
他的助理秃噜秃噜眼看着进进出出的不同货色的女人们,心里自然不是一个滋味的,老大呀,你让我这单身狗情何以堪。
他想她的娇美情人了,只是不知道那情人,身在何处。什么连秃噜秃噜这样五大三粗,胳膊比人家大腿粗,脖子看不到的,人脸比猪脸还丑的人,会有娇媚情人,会不会是做梦,或者就是直接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像这样的强盗,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像抢个女人这样的行当,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问题。
“那个,秃噜秃噜呀,你选一个中意的回去享用吧。”呼呼哈儿期琶似乎是看出了秃噜秃噜的窘态。
不行,不行,我要为我的情人守忠贞。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有,只是不知道如果被他的情人知道了,该会如何感激他。
只听帘子里面的女人娇喘着道“那个秃驴吗?他有你的威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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