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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练着,听超叙述完了之后满意地了头问道:“那你觉得这次是不是冯晓刚在帮他?”
超:“我不知道,不过有可能。”
石天生:“那如果我要你去办这件事,你有几成把握?”
超:“五成。”
石天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保持着造型看着超,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五成?”
超头道:“是的,只有五成。”
石天生了头接着走他的“五禽戏”不再话了,超就这么跨立着站在一边看着石天生走完一趟拳,见石天生收了势,从椅背上将毛巾递过去给石天生。
石天生接过后径直走到花园中的一把太阳伞下的塑料花园椅上坐了下来,超跟了过去,等石天生坐下之后,依旧跨立着站在石天生左侧身后约一步的距离,腰杆笔直,看得出超应该是从部队下来的。
石天生喝了一口茶擦了一把汗,将毛巾往桌上一扔道:“超啊,看,你没把握在什么地方?我可是第一次听你这么没信心!”
超目不斜视望着前方,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冯晓刚的实力道上的人都很清楚,他虽然不是道上的,可是他的势力却丝毫不弱与我们‘青龙帮’。
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强于‘青龙帮’,所以,对付一个与‘青龙帮’实力不相上下或者略强的,我只能有五成的把握。”
石天生头,又问道:“那如果我非要你去办,一切条件都满足你,你最多能有几成把握?”
超没有丝毫停顿地回答道:“三个月,八成。”
石天生:“就要三个月?不需要人手?”
超:“不需要!”
石天生这时候才算是有了笑模样:“好,三个月后,等你好消息。”
超依旧面不改色:“一定全力以赴!”
用剐手段审问的人,就是冯匕。
冯匕原名也不叫这个,但是因为一身的好功夫,再加上冯晓刚的抬爱,为了好记,就改了名字叫冯匕。匕正是他用的武器,一把巧的匕首。
冯匕向冯晓刚请示道:“冯总,那几个人怎么处理?”
冯晓刚:“养着吧。”
冯匕又问:“那,他们要是绝食或者自残怎么办?”
冯晓刚斜了冯匕一眼,不耐烦道:“他们想死就让他们死好了,几个人你还处理不了吗?
冯匕,这里我已经全权交给你负责了,今后有什么事儿别老问我,自己看着解决就行了。”
冯匕恭敬地鞠躬称是,目送冯晓刚和赵红兵离开,等二人从眼前消失后。
站在原地嬉皮笑脸地叫了一声:“人呢?你们人呢,冯总走了,别都躲着了,出来吧。”
呼啦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冒出十几二十号人来,七嘴八舌围着冯匕话。
看得出冯匕虽然是这些人的头,可是与这些人的关系却很好,反倒是对从不舞刀弄棒的冯晓刚更怕一些。
冯匕手下这帮人可不是谢天赐那些弟能比得了的,这批人的身手可比谢天赐那些手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是公安就是武校出来的,而且还都是其中的精英。
就拿冯匕来,曾经是全国武公安自由搏击亚军,除此之外的其他比赛也几乎都是稳坐亚军位置,而每项的冠军也是同一个人,很巧,就是石天生的司机——超。
冯匕与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两人同年同月不同日出生。
虽然听起来有些复杂,其实很好理解。也就是,他们两人的父亲,找了老婆还找三,也就是他们各自的母亲,欺骗了她们,让她们生下了冯匕和超二人。
电影中常见的桥段就应该是超母亲带着超上门寻夫,本想着母凭子贵,谁知道孩子的父亲已经结婚了,而且也刚刚生了孩子,只比自己的儿子大了七天。
这种时候就看男人选择要谁了,两个女人即便对这个男人再失望,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都会选择与男人过下去。
可男人做事很绝,最后居然一个都没有选,选择了消失,撇下了这一地的责任,一个人溜了。
后来这两个女人才知道,原来他还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当了老白脸。
冯匕与超的母亲虽然都是受害者,但也没有能够像某些电影电视中演得那样同仇敌忾,最后成为好姐妹。
主要的原因就是冯匕的母亲,身为当时男人的正室妻子,如果没有超母亲上门寻夫,丈夫就不会丢下自己和儿子跑了,不定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都是这个女人,搅乱了自己和儿子的生活,所以冯匕的母亲就恨超母亲,无论超母亲如何示好,她俩都受了男人的骗,应该相互帮衬着过下去,冯匕的母亲就是对超母亲横鼻子竖眼。
而的一些难听的话都让当时已经四岁的超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超变得不爱话,因为在他幼的心灵里,自己就是个野种。
当然,按照当时的情况,以及法律程序上来,他的确是。
所以超很自卑,再加上亲耳听见母亲所受到冯匕母亲的侮辱,幼的心灵里埋下了恨的种子。
冯匕一直都很开朗,虽然没有父亲,可是妈妈却很坚强,从不将内心的痛苦和生活的艰辛在冯匕面前表露出一丁儿,面对冯匕的时候永远是最灿烂的笑容,却会等到冯匕熟睡后自己偷偷地在灯下抹泪。
所以冯匕很开朗,非常开朗,从幼儿园到学再到初中到高中,冯匕一直是班级里乃至全校最开朗的那一个,文艺委员干一年,体育委员当一届,团支部书记蝉联个一任,总之,冯匕到哪儿都是最受欢迎的学生。
这兄弟俩虽然成长的轨迹不同,可是高中毕业后的选择都是一样的,当兵,而他们选择当兵的理由都一样,因为他们是单亲家庭。
从无论是冯匕还是超都很清楚地知道这一,这两个孩子都很懂事,没有爸爸的孩子很容易受到同学的欺负,这俩孩子也是,不过他们也从来不对自己的母亲。
从就养成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有的时候眼睛被人打肿了就撞门上的,脸上破了就摔地上了,明明知道没人相信,可还是嘴硬肯定不是被人打的。
被人欺负多了自然就想当兵,而且还要当一个很厉害的兵,所以这兄弟俩自打进了同一个支队的新兵营开始,较着劲儿的拼命练,很快就成了全新兵营的佼佼者。
这还不算,下连队第一年后,武装警察公安部队开始招收新兵,兄弟俩又双双以一、二名的成绩被录取。
到了公安部队,依旧是尖子中的尖子,精英中的精英,在一次全国武公安比武中,兄弟俩包揽了冠亚军。
按理这样的人才直接就提干了,可是这兄弟俩又都有一块心病,那就是各自的母亲,他们舍不得自己的母亲在地方上这样一天天盼着能见上自己的儿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