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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所处的房间是手镯的外部空间,那么钻石……内空间……
意念不过须臾间,狄野再睁眼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更空白的地方,这里没有摆着习隆相框的桌子,也没有任何窗户。所有的一切都苍白得很飘渺,也干净得一尘不染。
低下头来看脚底,简直难以至信,居然没有身体的投影,简直是个虚无仙境,分不清前后左右也看不出上下颠倒。
“哇哦!”狄野惊叹着,带着些许兴奋,他在空间里来回奔跑,然而,没有参照物,他根本就感受不到自己空间是原地打转还是真的跑出去了。
再打个响指,也没有半点回声。
“喂!!”狄野使出全身力气大喊:“有没有人!”
空间依然回应他长长的寂静。
印像中,在别人的空间里,是应有尽有的无限产能之地,最差的也能自带种植系统,最不济的也有个主神。
于是狄野在一阵玩命撒野之后,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开始尝试使用意念,他先是想了个烤鸡和可乐,又想了最爱吃的烤鱼,毕竟饿了两天两夜早空乏其身。
只是,在他满心期待地睁开眼睛看时,眼前的场景却依然雪白一片,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狄野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吗?他赶紧再次闭上眼睛,集中意念,这次想的是白面馒头和白开水。
当他再睁眼时,眼前空无一物的景象让他的心情如同跌落深渊,充是恐慌和怀疑,是操作的方法不对还是这个空间本来就没用?
狄野搓了搓脸,百思不得其解,接下来,他花足三个小时,在试遍各种能想到的姿势都无法解锁空间用途之后,他只能果断选择放弃,然后面对现实。
带着极度疲惫的身心,用意念退出空间。
回到放着小方桌的房间,他一眼就看到相框里习隆夸张的表情。
“狄野哥,你做了什么?”习隆惊讶地问道:“你不停地翻了好几次白眼,该不会是你刚才穿回去了?”
“不不,我没穿回去。是我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不过里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白。”狄野感有些兴奋,他就喜欢神秘的东西,这空间像藏宝箱,恐怕需要启动某些什么机关才能使用,他搓搓手掌,对习隆笑道:“有意思,别看这空间现在很鸡肋,我敢保证,后边肯定有大作用。”
“那行,空间以后再研究,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法子是把我从相片里弄出来。我在这里真的呆够了。”习隆一脸抱怨。
“你以为我不想,关键是怎么弄你出来?又不可能重新穿越一次。”狄野郁闷极了,冥冥之中总觉得里边有什么阴谋。
两人之中,狄野算是最有办法的人,平时工作的时候,他的点子最多,个个都信服他。
现在他说没办法,那就是真的没办法。
习隆失望极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回不到三维世界里了。
狄野瞟了一眼习隆,看到他脸色难看,只好安慰道:“要不这样吧,既然手镯的用法类似魔方,换言之,只要不停地转这个镯子,运气好的话,理论上是可以把原来世界的空间给转出来的。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你不就能出来了。”
“那得等多久啊?”习隆似乎从狄野的话里感受到了希望,声音一下子洪量起来:“狄野哥,你赶拧下试试。”
“别急,急也急不来,先让我好好想想。”狄野挠挠头,继续在房间里踱步。
习隆喜欢看他思考的样子,思考就等于有希望。
“我问你,你在二次元里是不是不需要消耗体能?”狄野问道:“你有饿的感觉吗?”
习隆咂咂嘴,揉揉肚皮:“好像没饿的感觉。”
“疲劳呢?我睡觉那两天你睡过吗?”狄野拿起相框,颠来倒去地研究着:“这样你有觉得晕么?”
“呃……不晕,偶尔会困吧,但说不好,我感觉不到时间,反正指不定什么时候眼睛闭上了,就睡过去了。”习隆试着揉眼睛,发现触觉很迟钝,可以说五官五感都降到了最低值。
“成,那没啥,你能说话,也能活着。在二次元里你不需要消耗体能,咱们也算节约了。这房间里,吃的喝的都没有。少一张嘴,能省很多事。”狄天轻拍相框,以示安慰。
习隆不想买他这个帐,虽然节约了一个人的资源,但他在二维世界里实在不好过,不过眼下也只能忍耐了。
很快,一个新的想法从狄野脑瓜里冒出来,他把双手支到桌子上,喊道:“万一能去到有宝藏的地方……无主宝贝,咱们岂不是发横财了。”
没错,就是这样,靠手镯去异次元也好,平行世界也好,只要把能带走的宝贝放进空间里,等到手镯转到原来生活的世界,一切辛苦和磨难都是值得的!
狄野看着桌子上那只金属手镯,沉闷的神情开始有了一丝闪光,他给自己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接着从容地把手镯戴到左手腕上。
“现在,我需要食物,还需要水。”狄野说着,便开始在手镯上寻找合适的图案。
他坚信自己的猜想一定不会错。
为确保空间顺利转换,他整个人都站到放置习隆相框的桌子上,尽可能不接触地面。
首先,他保留了原有的第一层水滴图案,把第二层正方形图案转换成动物形图,第三的把九宫格转换到人形图。
大约有七八秒静默时间,狄野就看到这间十平米大小的浴室在眼前化解成了无数类似马赛克的碎片,在瓦解的同时瞬间组合成了新的空间,整个过程犹如进入电影《寂静岭》的换景片段,即不可思议又让人叹为观止。
新切换的场景随着最后一片马赛克的翻转结束而终止变化,什么叫一锤定音,什么叫慎重选择,看到转换后的新房间狄野后悔都来不及,整个空间比原来的小好几倍!
脚底下的小方桌变成了洁白的浴缸,之前生锈的水管变成了高高挂起的花洒,花洒喷头里正滴答向下滴水。
在浴缸方向的这面墙上有一扇横格式的排风扇,正对面是一扇乳白色的磨砂玻璃门,透过玻璃隐约能看到外边有桔红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