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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处,只管看我,千万不要说话,等一会,若是我跑掉,你就自己去南门牌坊,要是有人追我,我一喊“钱掉了”,你就把铜钱全部撒出去,还要喊‘捡钱了’,喊大声点,记得没?”
海狗子一脸傻笑接过钱,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懂没,陈新不放心,又让他重复一遍,海狗子说完,又认真的对陈新道:“大哥,我拼了命也不让他们抓到你。”陈新嘿嘿一笑,拍拍他肩,转身往管家走去。
那管家等得无聊,站在台阶上看远处一个靺鞈戏杂耍,那小孩在杆顶上倒立翻转,惊险非常,管家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脑袋一痛,转头看时,一个衣着光鲜的高大男子站在身前,正要发怒,那人又是一下打在他头上。
“你。。。你,你为何打我!你可知我是谁?!”管家又惊又怒,指着那公子,便要叫两个士兵帮手殴打。
“你什么你,你一个文管家,我打了便打了。”那公子一边骂,一边作势还要打来。
文管家一听对方叫破自己姓氏,又衣着华贵,摸不清来路,不敢动手,连忙躲开,他是镇朔卫指挥使家的管家,明中期以后卫所制荒废,九边实际都改为镇戍制,这种体制下,卫指挥的好处是还有一点军户军田可以剥削,坏处是地位低下,文官不论,与营兵相比,卫指挥使的地位只与营兵的把总差不多,这蓟州城里他惹不起的人也多的是。
那公子看徐管家躲开,又指着两个士兵道:“严指挥大人叫你们来干什么的?是来听戏看杂耍的?”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听起来这人认识指挥大人,但又没见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奉上笑脸,对陈新点头哈腰。
“你们一个个只顾看杂耍,便让徐婆一人带宝儿少爷,这街上人来人往,要是摔着碰着,更要是被那拍花子的拐跑了,便砍了你等脑袋也不够?若是再被我看到,定然要到严指挥那里告上一状。”
那管家听他连徐婆都知道,哪还敢还嘴,只以为是认识指挥大人的哪家公子。口中连连道:“下次不敢,下次不敢。万望公子高抬贵手,恕在下眼拙,还不知公子是…?”
陈新架子摆足,哼一声“连我都不认识,怎么当得管家。”,不去理他,丢下三人,走到徐婆那边,蹲下看着宝儿,笑道:“这可好久没看到严宝儿了,宝儿还记得叫我什么?”
那徐婆刚才听了,也只道是指挥大人的熟人亲戚之类,忙对宝儿道:“宝儿少爷快叫人。”
那小孩哪认得眼前这人,看陈新面貌好看,咯咯笑着就要来摸,陈新让他摸几下,又用头顶两下他胸口,小孩笑得更开心。管家陪着笑站在一旁看。
陈新又跟小孩戏耍几下,有意带着小孩往旁边移几步,引得管家等人都跟到了看不到巷子里面的位置,突然站起来,一把取下小孩的珠帽,笑道:“快叫我,不然我可把你帽子拿走了。”
小孩倒懂不懂,看着陈新咯咯直笑。
“你帽子这么漂亮,还不叫我,我可真拿走了,不还给你了。”陈新拿着帽子一直退到巷子口,躲在墙后,又探出头来对宝儿连做鬼脸,那宝儿高兴得直拍手。管家和两个士兵也一起凑趣,徐婆还在一旁帮腔“少爷还不叫他,他可要拿你帽子了。”
陈新再次躲起来后,等了半响,文管家见那公子还不露头,忽觉不对,连忙跑到巷口,人来人往,哪还有陈新的影子。他呆立一会,惨叫一声一下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