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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一个血红的印记清晰可见,
“干爹,您小心着点,千万别摔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车上紧跟着下來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一脸谄媚担忧地看着中年太监,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摔着干爹,难道他不想活啦。”小太监怒目瞪视着四周,阴狠地说道,
“喂,你这小娃娃,听不见本大王的话是咋的,赶紧拿出买路财來,否则休怪大王我刀下无情。”拦路劫匪中的高个见半晌无人理会自己,顿时气得哇哇乱叫,一边用力催促胯下马匹走上几步,一边挥舞着右手,
此时,崔季舒才发现,这劫匪手中竟握着一柄柴刀,只是那柴刀上却满是豁口,催季舒只觉一阵啼笑皆非,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戏谑而又无奈地看着俩劫匪,
这真的能砍人吗,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知道洒家是谁吗。”小太监走上几步,双手叉腰,下颌微抬,厌恶而又愤怒地看着劫匪,声音十分尖利刺耳,
“闭上你的鸟嘴,小娃娃,你眼睛瞎了还是咋的,本大王是抢钱的,抢钱的懂吗,快点把身上的钱财都拿出來,否则就让看看本大王的手段。”高个劫匪怒目圆瞪,但他那枯黄的面容和干瘦的身躯实在匮乏威慑力,
“來人,给洒家生擒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只有将他们抽筋剥皮,方能泄我心头之恨。”小太监正想再次狐假虎威一番,那中年太监却是不耐烦了,阴沉而怨毒地看着两个劫匪怒吼道,
“是。”身后一干被劫匪吼声弄得有些狼狈的士卒顿时齐应一声,握着手中的长枪便呼啸着向劫匪冲去,
“死太监,果然沒种,你们这帮有种的家伙,竟为那沒种的家伙卖命,实在愧对爹娘,呀呸。”高个劫匪看着逐渐接近的士卒,颇为不屑地怒骂一句,而且还向着前方吐出一口浓痰,
那劫匪看上去瘦弱不堪,吐痰的本事却是一流,那发黄的浓痰划过一道抛物线,越过了七八米的距离,竟“啪”的一声准确地命中跑在最前的士卒面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