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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带了一万兵马,在天色未明时便出了仁州东城门,军容整肃,缓缓向着东方挺进,
五十里的路程,不远也不近,一万仁州军只花了一个时辰便來到了淮州军营盘外五里处,
淮州军警戒很高,营盘外拒马桩,绊马索,还有壕沟陷阱遍布,更有精锐斥候不断游走在营盘十里范围之内,高兴甫一接近,他们便已得知了讯息,
“呜,。”
“咚,咚,咚。”
当高兴接近淮州军五里处时,营中的淮州军已经在营外整理好了队伍,随着号角和牛皮大鼓的声响,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万淮州军排列着整齐的方阵,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逼近,他们身后,一条沙尘凝聚成的土龙在空中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秋风乍起,吹动了士卒们的衣襟,猎猎作响,大地轻轻颤抖着,一股冰冷肃杀的气息随着淮州军的迫近而逐渐加强,
近了,更近了,
淮州军终于在高鑫面前五百米处停下了脚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铿锵有力,望着一片红色的海洋中,林立的森冷的兵刃,那铺天盖地的杀气让秋风失色,让枯草敬服,所有仁州军不由暗暗吞咽了几口唾沫,
见淮州军停下脚步,高兴的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那深邃平静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旁人无法理解的光芒,是欣喜,激动,思念,愧疚,敬佩,说不清,道不明,
“驾。”
高兴马鞭轻扬,胯下骏马顿时如电般蹿出,直奔敌营而去,所有仁州军顿时骇然地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们想要惊呼,但却碍于军纪生生止住,
高兴要干什么,难道他想要以一人之力独占一万淮州军,果然是不可理喻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