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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击你的竟是高兴手下的骑兵,统兵之人名叫秦琼。”
一个时辰后,于翼换洗一新,与韦孝宽,梁士彦二人相对而坐,待于翼说完前因后果,韦孝宽差点沒从座位上跳起來,一脸震惊之色,
“正是齐国朔州刺史高兴的人马,那秦琼虽然年纪不大,但心姓沉稳,用兵诡诈,端的了得。”于翼点头道,颇为感慨,
“怪不得,怪不得,我终于明白了。”韦孝宽缓缓坐回座位,脸上的震惊之色却愈发浓重,喃喃自语道,
“将军,怎么了。”于翼和梁士彦不由奇怪地问道,
韦孝宽摇摇头,脸上的震撼之色隐去不少,深吸了口气他才缓缓道:“从我们踏上齐国土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所有的行动都落在高兴的眼中,无论是齐主高纬,或者是我们,都在高兴的算计之中,好可怕的年轻人,心机竟然如此深沉。”
于翼和梁士彦却听得愈发糊涂(),后者不由焦急地问道:“将军发现了什么,何以如此惊叹。”
“梁将军可还记得平阳城外以一人之力斩杀我军三员大将的那一员小将。”韦孝宽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但仔细看却不难发现他眉宇间的忧色未退反增,
不待梁士彦说话,韦孝宽便自顾说道:“若我所料不差,那人就是高兴无疑,他本为朔州刺史,不得调令却出现在平阳城,这不是很奇怪吗。”
“兵不血刃俘获我五万大军,又在关键时刻瓦解晋阳之围,力挽狂澜,反败为胜,每一步都是如此精确,现在想來,那于万军之中劫走齐王殿下的恐怕也是他了。”
“高兴既然如此了得,那他为何任由我军夺取平阳,直到晋阳城快破时才现身救援。”梁士彦皱眉问道,
“他如此做自然是有所图。”顿了顿,韦孝宽双目陡然变得深邃而深沉,“此子所图,恐怕不止是齐国这一方天地这么简单啊。”
随着韦孝宽此言一出,于翼与梁士彦陡然色变,再也不能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