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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间却有些阴郁轻浮,剥削的嘴唇可见此人略有些刻薄,
“正义,难道你不知道寡人的规矩。”少年即北周太子宇文贇冷冷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中年男子,寒声道:“若所言不能叫寡人满意,后果你自己清楚。”
“卑职不敢。”郑译(字正义)忙不迭地叩首,诚惶诚恐地道:“启禀太子殿下,东伐事败,皇上已经班师西返,再有三曰便能返抵长安。”
宇文贇闻言眉头一挑,脸色骤然阴沉起來,眸子中透着戾气,言语也愈发冰寒:“你要说的就是此事,难道寡人会不知道吗。”
“殿下息怒,且听卑职说完。”郑译悄悄瞟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宇文贇,接着道:“殿下,两曰前皇上于定阳重病不治,驾鹤西去,如今正由隋国公杨坚,柱国宇文盛率兵护送皇上遗体前往长安,。”
“什么,。”郑译话未说完便被宇文赟打断,只见他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郑译追问道:“你说什么,父皇驾崩了。”
“是。”
“大胆郑译,妄言诅咒皇上,该当何罪。”宇文贇厉声喝道,浑身杀气腾腾,
郑译猛然抬起头,直视宇文贇,沉声道:“太子殿下,卑职纵使胆大包天也绝不敢欺骗您,隋国公派來的信使如今就在东宫之外,您若不信自可亲自问询。”
“皇上驾崩,朝中无主,只怕有魑魅魍魉趁机作乱,太子殿下须得早作准备,这也是杨国公遣人送信的目的。”顿了顿,郑译接着道:“杨国公说,太子殿下只需稳住长安,待他送來陛下遗诏,您便可名正言顺登上大宝,执掌大权。”
“好,好,好,哈哈哈哈。”宇文贇呆了一呆,猛然仰天大笑起來,状若疯癫,眼角竟隐隐有泪,他一边抚摸着肋部,那里正有一道尺长的,淡红色的印记,却是宇文邕鞭打所致,
“老爹啊,你死得太晚了,太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