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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颗被他打飞的炮弹,叶楚不禁感叹一声:“幸好满清不敢发展火器,若是打在我身上的是开花弹,我只能遁回青铜大殿了。”
事实上,这是一颗实心弹,所以没有开爆,加上叶楚身具仙家真元,足以抵挡这种实心弹的攻击。
但饶是如此,他也被击飞数十丈,手中抢来的那把宝枪也被崩碎。
他在哪里感叹,而在场的众人看着他完好无损,全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脸不敢置信。
无论是躲在暗处的大佬,还是正当面的护军营、大内侍卫们,仿佛看到天崩地裂一般,一个个的都呆滞了,甚至忘了发射第二枚炮弹。
自从这个吴应熊发作以来,他就无视一切箭矢子弹,杀得大内侍卫人头滚滚,到他直面炮弹攻击而完好无损,虽然也没多长时间,但是却颠覆了无数人的认知和想象。
这个家伙横扫千军已经够令人恐惧了,如今连炮弹都轰不死他,这就太让人恐惧了。
这还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力量吗?
尤其是叶楚落地后那浑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更是把这帮人的魂魄都震破了。
叶楚只是这么一顿,随即飞身跃起,转瞬间便跃到炮队中间,随手抓起一门几百斤的小炮,猛然一阵横扫,将早已经被吓破胆子的清军砸了一个骨肉尽碎,其余众人吓得扔掉手中刀枪箭矢,四散溃逃。
他挥舞着手里的小炮,将其余几个小炮砸的粉碎,随即猛然向乾清宫掷去。
“轰”一声巨响。
几百斤的小炮在他手里如飞蝗一般,轰然将诺大的墙壁砸了一个大洞,然后里面一阵轰隆隆乱响,也不知道砸坏了多少东西。
此时天色已晚,逃跑的清兵丢了不少火把,他捡起一个来,将一个尸体点燃,随手扔进乾清殿,然后又点绕一个尸体,再扔进去。
直到一口气扔了四十五个,里面大殿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火势,他才扔掉火把,飞上交泰殿屋顶,纵身跃上了对面坤宁宫的屋顶,几个起落之后就消失在东侧的宫殿群中。
他这么一折腾,那肯定是找不到任何一个皇族中人了,他们吓得早就躲起来。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寻找,自己也到了皇城里面一家王府之中隐藏起来。
……
两日后,紫禁城内,保和殿中。
因着乾清宫被烧毁大半,皇帝只好在换了住处,虽然早朝依旧在保和殿里,但是比以往却是防守严密,差不多数万精兵。
康熙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看向下面的文武群臣,“你们说,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下面文武两排官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应。
此时此刻,哪怕是康亲王、索额图这样的天子心腹,也都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猛然一拍龙椅扶手,声音中透出极大的愤怒与惊惧之情,“大清入关二十五年,朕在位也已有八年,不服王化者皆都臣服,黔首百姓无敢不从,结果大清堂堂帝都,首善之地,竟然被吴应熊单枪匹马,横扫禁宫,烧毁乾清殿,这两日诸多大臣又遭毒手,朕的八旗精骑竟然无一人可以抵挡,朕要你们又有何用?”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但是皇帝咆哮之下,岂能都做缩头乌龟的?无奈之下,康亲王杰书上前跪拜道:“皇上,吴应熊这厮想必是被妖魔附体,所以突然间武功高强,不然怎能一日一夜之间杀了我八旗将士三千多人?奴才等人一定竭尽全力,翻遍京城,也要把他擒获归案,为我大清功臣报仇!”
康熙大怒,“人要是抓住了,直接就地处决!”
他呼呼直喘,面色铁青,脸上痛惜、心悸、震惊、等等表情不一而足,大声道:“康亲王!我给你专权之职,关闭九门,大索京城,三日内所有人员不得进出,违者杀无赦!”
非但康熙如此震怒,便是下面两派文武官员也都一个个心头乱撞,六神无主。
两日前叶楚大闹紫禁城,火烧乾清宫,诛杀御林军数千人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本来以为,这家伙已经逃之夭夭,谁知道前日白天,叶楚一个人杀进安亲王岳乐府内,将府内家将尽数诛杀,最后更是扛着狂呼乱叫的岳乐到了城门上,直接将他从上边扔下来摔死。
到了昨日,他又杀进弘文馆大学士马佳·图海家中,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他一家,并将其用长矛钉死在七八丈高的城墙上,还写了“吴应熊杀图海于此”八个大字,从容离去。
到了今日凌晨,他又如法炮制,将刑部侍郎蔡毓荣一家全部杀死,鸡犬不留。百官此时也已都风闻此事,人人惊惧不安。
康熙听闻此事,当真是又惊又俱,简直是无以复加,但他少年英主,虽然惊惧,但养气功夫极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众臣:“诸位也都知道了,吴应熊狗贼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横行京中,视我大清八旗健儿如无物,肆意欺辱。前日是安郡王,昨日是图海,今日又是蔡毓荣,明日会是谁?若是不能诛杀此人,朕和大家还能睡好觉吗?”
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康亲王,说道:“你把详细情况说一说,也让诸位大臣明白,我们与吴贼,已经是势不两立!”
康熙已经知道岳乐、图海的详情,但是蔡毓荣的事情却因为是今早发生的,他并未细问,如今百官来朝,他自然要康亲王详细说一遍。
其实和那日叶楚大闹紫禁城类似,都是他单枪匹马一个人杀进去,诛杀蔡府满门,最后放火焚烧,直到后来烟柱冲天,周围人才发现不妥。
而蔡毓荣自己则被叶楚挂到城墙上,不光留下“吴应熊杀蔡毓荣于此”几个大字,还留下一段话和一块牌子。
康熙问道:“那个牌子你可拿到手里?呈上来让朕看一看!”
康亲王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物,交了上去,康熙拿过手里一看,只是一个圆形牌子,青铜做的,放在手里倒是挺沉,之间这枚牌子正中间刻着一个“绝”字,再无其他。
“这是什么?”
康亲王浑身一震,连忙跪倒磕头,颤抖道:“皇上,奴才不敢说。”
“朕赐王兄无罪,但说无妨!”
康亲王又磕了几个头,方才结结巴巴的道:“是……是……是绝……绝……”
“吞吞吐吐的,怕什么?再难听也给朕说出来!”
“是绝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