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帝又动心了(第1/2页)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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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雨中,寒风呼啸,温度以降到极低。本就落魄的少年少女,在雨水打击之下,显得更加的落魄与狼狈。

    云落已经从兽王宫下来,他与粱稷、梁缘相隔的距离不足十米,他正慢慢的走向他们。

    此刻他已经从刚见他们平静了一分钟的情绪,可是当站在他们身前,看着这姑侄疲倦的神色,云落的心,依旧不能够平静。

    这一刻他是体会着,愤怒会化作一头野兽,在你的心中,不死便是不息的狂吼。

    四周此刻静得出奇,杨凡,何英俊,木青,大黄他们都从过年的喜气中安静下来,目光在粱稷,梁缘,云落三人中转换。

    从粱稷与梁缘狼狈的模样,他们不难猜测。天阳城皇宫之中,一定发生了变故,并且是惊天的变故。

    而为何粱稷与梁缘他们已经到了这里,天奇商会的消息网还没有传来消息。那便是明,这次的变故,不是不一般,而是很不一般。

    云落走到了粱稷身边,师徒已经两年不见,粱稷快十三岁,已经长到了云落胸前,不过家伙很瘦弱,也很疲倦。

    粱稷突然抱住了云落,带着哭腔道:“父皇死了。”

    粱稷一句话,一旁的何英俊,杨凡,大黄,木青,乃至黑蛟,玄玉真人面色都有些变了。

    他们都在猜测天阳城发生了何等变故,可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发生这般大的变故。

    云落面色也有些变化,同时心中有着无数的疑惑,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抱住云落的粱稷,突然放开声,大声痛哭起来。

    这一路上,家伙憋了很久,他忍着不哭泣。因为他不得不表现着坚强,他们是一路逃亡才能够到达此地。

    现在见了云落,粱稷心中紧绷的弦便是崩开。在云落面前,他不必在强壮着坚强。因此家伙哭得很用力,很痛苦,让旁人听着也不由伤心难过。

    云落心中也不由酸酸的,他知道这两年粱稷一定吃了很多苦,心中受了无限的憋屈。

    他不难想象出,粱稷心中这两年对他父亲的责怪。可最后却是发现,自己错怪自己父亲的那份难过。

    云落双手伸出,也将粱稷抱住,抚摸着他的脑袋,对他进行安抚,同时低声轻轻的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父皇。”

    一句话,粱稷随着细雨的哗啦声,哭得更用力了。

    云落紧紧抱住他,没有多安慰的话阻拦他的哭泣。而是陪着他在雨夜中,一夜哭泣。

    他明白粱稷心中的复杂、痛苦,三两句话是不清,唯有一场痛哭才能够化解!

    ······

    梁缘与粱稷在天兽山住下,梁缘恢复了几日,状态便是调整了过来,整个人也有了精神。

    可粱稷却是依旧沉寂在悲伤中,也开始从一个开心,快乐,活泼的孩,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一处山巅之上,梁缘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发呆。

    云落突然拎着两瓶酒走来,笑着问道:“恢复的不错。”

    梁缘笑道:“不管发生了什么,生活总得过着。”

    “得不错。”云落挨着粱稷坐下,将手中的酒瓶递给了梁缘一瓶。

    梁缘喝了一口,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道:“就是星儿让我颇为担心,不知道此事会对他有何影响。”

    云落抿了一口酒,双眼望着远方,没有话。不得不承认,他不是一个擅长用言语开解人心的人。

    梁缘望着云落,见他不语,突然笑了起来,自己回道:“我相信星儿,他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一个坚强的人,一定会挺过难关。”

    云落听着,突然笑了,不确定的问道:“这句话是不是该由我来安慰你而?”

    “看来你还不是一个榆木脑袋。”梁缘用手戳了戳云落的脑袋,道:“对了不这些伤心事了,十天后的大战准备好了吗?”

    云落微笑回道:“放心,我一定让那没有人性的老家伙付出血的代价。”

    几日时间,好多消息已经传到了天兽山。云落已经很清楚明白,天阳城发生了什么。

    对此他很气愤,可是他心中又深深的明白,气愤并没有什么用。

    而如果他气愤,或许便正是中了天秦大帝的计。

    如果云落推断不错,天秦大帝要梁天元杀了粱稷与梁缘。极大的可能便是在他和天秦大帝决斗的时候激怒与他。

    可是天秦大帝没有想到,梁天元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梁缘与粱稷的安全,导致他的计划失败。

    不过天秦大帝这般做,却正好是引发了云落的怒火。

    梁缘举起酒瓶,与云落碰了一下,道:“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传回。”

    云落平静头,也与梁缘的酒瓶碰了一下,两人一笑喝下一口酒。

    这一口喝下,两人便是无话。

    山风抚荡,今日的天气难得明媚,本是一个很好和朋友畅谈的日子。可是云落与梁缘坐在一起,却是再也没有话可。

    梁缘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能够和我你和黄露的事吗?”

    云落道:“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梁缘笑道:“因为有件事她让我告诉你,可是这么久过去了,我还没有时间告诉你。”

    “什么事情?”

    “她,她从来没有怪你。”

    “什么时候的。”

    “在她离去的时候。”

    “哦。”云落着,喝了一口酒,陷入了沉默。

    梁缘看着云落,沉呤了一下,问道:“你有怪过她吗?”

    云落没有回话,而是双眼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梁缘突然伸手揽住了云落的手,靠在了云落肩上,问道:“你有喜欢我吗?”

    梁缘完,脸不由一下红了。而云落握酒的手,也不由微微一抖,不过好在梁缘此刻也是心慌意乱,并没有发现云落的失措。

    云落突然笑道:“你这都问的什么问题,把我都搞糊涂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梁缘道:“不过普通的两个问题,如何难回答?”

    云落不在话,低着喝酒。梁缘看着突然生起气来,站起身子,对着云落生气的跺了跺脚,将手中的酒瓶砸向了他,然后向着远处跑去。

    可是跑到了远处,梁缘脸上的怒容却是消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云落接过酒瓶,看着跑远的梁缘,苦笑的摇了摇头。

    大黄不知道何时爬到了云落肩上,取走了他手中多余的酒瓶,咕咕灌了一口,道:“大帝你又动心了。”

    云落回过头,望向远方万里森海,嘴角上扬,也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对于梁缘最后的两个问题,云落不是不能够回答,也不是什么羞涩不能回答。

    而是他知道,这两个问题如果梁缘单独发问,那就很好回答。可是如果一同发问,那就很难回答。

    或许也不是很难回答,而是云落心中因为看重着什么,这问题便是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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