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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浪不以为然笑笑,“我怎么从姐的口中,听不到一句安慰呢?”
“怎么安慰?”
萧暖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如果陶浪战败而死,东城学堂的脸面丢失殆尽,那么作为第一堂子的她自然好受不到哪去。
陶浪不由自主瞄向萧暖的双眸,可是那里太他娘勾人,马上沉落视线,落在对方的胸部,这里更他娘让人走神,再低头,不敢看了,只好搪塞道:“你比如,陶浪啊,其实中品七层弟子没有那么厉害,只要发挥好意境,有可能转危为安。”
萧暖险些喷笑,马上又一本正经,“中品七层弟子,用安慰能打败吗?”为了测试【落霖诀】的威力,她又抽出佩剑,“我要试探试探你的招式!”
陶浪求之不得,立即提剑对阵。
东城第一学堂的对手肯定会比萧暖狠厉,而且必出杀手,如果敌不过施发七层招式的萧暖,就很难与对方对峙,必将败得一塌糊涂。
叶荡寒霖!
陶浪将长剑微微上扬,猛纳丹气从地面上举身而起,看似毫无章法,而且看不出任何实力,完全是在哗众取宠的样子,刹那腾升六七尺的高度,突然摆剑向低空刺出,周空马上生出淡淡的寒凛,一股巨大的杀气从天而降。
“好快!”
萧暖不由得娇呼。
她立即向后撤身,单挑手中的长剑击发出中品底修七层的招法,一轮剑影飘忽出现,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攻向来剑。
那一息之间发出的七招在半空中乍然分离,六道剑芒准确无误与陶浪的剑招相遇,顿时发出刺耳的震鸣,一连串的火星迸发四溅。
嗖!
最后一道剑痕破空而入,分毫不差架在陶浪的咽喉处。
太快了!
陶浪以一剑之力格挡住萧暖的前六剑,【落霖诀】剑式破影而出,但是前方的萧暖已经飘身离开原地,目标丢失,剑法落空。
萧暖却以神速驾驭长剑完成制胜。
那一剑若要切下去,陶浪的喉咙比破无疑。
一招落败!
陶浪完全被这种陡转的变局给震惊,心中微乎其微的希望彻底破灭,【落霖诀】在中品七层招式面前毫无用武之地,即使加入意境,速度和技巧也会处于下风,不可能抵住东堂弟子的狂轰滥炸,那一息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剑式袭来,心头火怒交加,沉落到败境之中,不禁歇斯底里吼道:
“有种你杀了我啊!”
萧暖一怔,收回佩剑,“你把我当成了东堂弟子?”
陶浪变得无地自容,如果真的是东堂对手,自己已经死翘翘了,尴尬笑道:“东堂弟子哪及姐的十分之一,总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萧暖第一次听见褒奖的话从陶浪嘴中放出来,粉面微红,“只是因成为正式弟子,便开始夸赞人了吗?”
“是。”
陶浪实话实。
萧暖更是变得不安,“其实,我方才发出的招式并没有达到极限,若是在东城学堂的拜纹亭,对方中品弟子会不惜一切做出致命攻击,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将你杀死,彰显东城第一学堂的实力,否则欧阳突和两万弟子的脸往哪里搁放?”
陶浪终于知晓利害。
以现在的实力,根本打不过!
正如萧暖而言,若是六层以下,或许利用【落霖诀】可以对阵,但是提高到洗髓境,差距太大,他的髓还是原来的髓,以眼下的修为无法克制中品七层。
至于意境,他没有过多的考虑,因为中品弟子同样有自己的意境。
圣体的品质不如中品。
技巧不及中品。
唯有速度和力量也许能够抗衡,但是七招划一的危险性很大,如果南城学堂的中品弟子也像萧暖这样依靠技巧避开至力一击,应付对方的一息七式便会很棘手。
到底,这本【落霖诀】的精华和奥妙在哪里呢?
赠宝人的教诲已经贯通始终,但是总感觉还差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陶浪觉得萧暖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赴死。
萧暖靠前一步,立即飘散出少女别样的香气,“你现在的基础杀命力是七百多,不知道远古测石上面还是不是一数,但是从方才的交战中可以看出,绝不是那么低劣,而对方的基础杀命力是八百四十,所以从力量上不占先机;至于速度,我见过的下品弟子没有能够与你匹敌的,但是针对中品弟子就不好了,东城第一学堂绝不会让一个资层很差的七层弟子登亭对战;那,就只剩下技巧,听爹,【落霖诀】像是很普通的下品外修心诀,而且你刚刚修炼第一式,恐怕也不能与中品七层可以修成的四五层外修招式相提并论。”
陶浪刚刚偷摸吞下一口对面的香息,听闻这话马上吐出一口恶气,“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必死无疑呢?”
“是!”
萧暖很干脆。
“那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来是和我诀别吗?”
“不,我仔细想了三天,你独创的意境并非完美的纹修意境,也无法与真正的中品心诀相比,所以此战凶多吉少,相比你在南堂拜纹亭被人杀死,离开会好一些,这样的话我们东堂大不了被人耻笑,不至于引起官府的唾弃,提早为难本堂。”
还是跑路最好。
陶浪越听越不是滋味,向往了那么长时间,终于走进学堂成为徭役,几番纠结方才成为正式弟子,刚刚身着三日青衣,这个死妮子却来劝逃,这种事情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得出来,反驳道:
“不,我不跑,虽然没什么脸,但是不能没脸到家。”
那还不如死了。
怎对得起六千弟子的期盼,尤其是那么多女弟子的青睐。
更无颜面对萧正。
萧暖见劝没有成功,又问:“你若是死了,杜顺怎么办?”
提到杜顺,陶浪心头一热,这个誓死跟随的朋友心计不多,而且很容易义愤填膺,这种人在玄原大陆死得会很快,没有自己在身边,的确是个难题,弄不好费长英都不会放过他;可是双双逃遁,对于杜顺来讲,恐怕打击会更大,以后只能永远成为暗无天日的街头混混,这样的朋友不应该是这种命运,突然生出一种愤慨:
“要是我能打败南堂弟子呢?”
萧暖直接转过身去,“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陶浪觉得很无聊,上次打赌就赢了一条命,结果还不如一两银子实惠,从眼前这位姐手中赢东西,还不如去街头偷东西,道:“那好,我就让你劝劝梁敏,让她和杜顺交好,否则,哪一天杜顺这个贼头要是下黑手,你的好友绝逃不过他的掌心。”
“你?”
萧暖想象不到杜顺对梁敏的贼心有多大。
“难道不敢打赌吗?”
“好!”萧暖突然应允,若是陶浪为东城学堂赢得这场不可能胜利的厮杀,弟子们自然扬眉吐气,又何惧这等赌约。
她知道,眼前这情势劝解陶浪逃跑,恐怕需要上万的杀命力。
陶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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