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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霖!
轻剑在边侧生出风音,那是偏招。
段六子听见一记猛烈的剑风袭来,本能地举刀迎向剑来之处。
唰。
他的刀劈空。
真正的带有愤怒的轻剑从上方突然倾下,绝无丝毫保留和轻纵,而是灌入了七年的愤怒和渴望,对妹妹七年的思念和自责,还有无数次偷偷落泪祈念。
正是因为妹妹被杀,理由却是九岁小女去段府偷东西,陶浪从那之后开始偷盗歹人,帮助弱者,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对妹妹的愧疚,七年艰辛和屈辱,历历在目。这七年,他一步也没有接近段府,一眼没有看过,如今都要还给段六子。
青剑不声不响偏离。
带有落霖杀意。
噗嗤!
轻剑从段六子的斜肩降落,直接将他的脑袋削飞。
杀害妹妹的凶手,横尸野洞。
“对不起,妹妹,让他多活了七年!”陶浪扬头低呼,强忍着吞下眼泪。
他认为这种歹人配不上装进十两银子一副的棺材内,遂将段六子的尸体扔到洞底,挥舞青剑震落一片山壁,将这里打造成洞终的样子,再也不会有人深探,彻底将杀害妹妹的仇人葬尸野外,随后离开山洞。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溜达道殿门内,发现数十山匪被杀死,其余均被缉拿,崔开浑身是伤,也被捆绑起来,故意走进里面拍打一位士兵的肩膀,“大人,你有没有看见将军?”
“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那兵的眼睛也很精明。
陶浪一怔,马上摇头,“刚刚走到殿门外,将军却又吩咐我留在殿内,说是有了什么发现,我见他好久没归,寻了几遭没见到,只好回来了。”
将军失踪!
倒霉的却是山匪殿主崔开,一面被逼问附近有无埋伏,一面追问被抢来的堂子和姑娘们哪里去了。
都是没有。
外面没有埋伏,也根本没有劫持南堂弟子。
再打,崔开吐口,还有十几人下山抢东西没归来,确实没劫过南堂的人,可是,听人说沙漠中可能有人劫持弟子,弄不好是被那些人劫走了。
结果被打个半死。
十几个喽啰是伏击不了的将军的,沙漠中绝不可能有人。
陶浪懒得看那惨状,走进曾经被关押的石屋,瞧向那面石壁,什么也没有,那道掌印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不禁诧异。
他离开土匪巢穴登上山巅,幸灾乐祸瞧着一群群士兵四处寻找段六子,尽管有几个人钻进了那山洞,还是毫无结果地奔出来。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陶浪望向东方一望无尽的黄土沙漠,讥笑道:“没了吧?可能是被崔开口中的沙漠人劫走了吧?”
刚说到这,暖儿一动。
做什么?
蹬腿。
这里有办法疗好萧暖?
不动。
难道是沙漠里?
蹬腿。
那里真的有人?
蹬腿。
难道那个南城第一学堂的堂子和女弟子真被劫持到了那里?
暖儿又是舒舒服服滚个身子,不再理睬,仿佛再说,我又不是神算子,那种事情我哪里知道?
懒虫!
陶浪斥道,不过,马上滋生起要去闯一闯沙漠的心念。